本皇子心情好
天还未亮的醉月楼,云风扬一进门,便看见大厅里一群打着哈欠的姑娘,无精打采的随处坐着,不明所以的问:“你们这都不睡觉在干什么”
所有人都摇头,姑娘们纷纷言道:“三皇子都不要我们去睡”
“他说要我们每个人挨着去给他跳一段舞”“三皇子说他今晚心情很好”
什么什么啊,云风扬一脸疑问的看着,这三皇子到底那根筋又不对了
看着楼上又下来一个姑娘,云风扬看着她,走路都快要睡着的样子,呐呐道:“终于可以去睡觉了”
云风扬面带疑惑的上了楼,刚一推门便听见祁缄的喊声:“下一个春花”
云风扬苦笑不得,来的好不如来得巧
祁缄将手里的名册一放,看着来人,瞪大眼上下一看,调慨道:“春花,你何时长这个模样了”
“你才春花”
云风扬反驳完走到他桌前,看了一眼他面前的名册,再看看他略显疲惫的双眼:“你这不睡觉的在干什么?”
“你就当本皇子闲的无聊想看跳舞吧!”祁缄回答
“想看跳舞,闲的无聊”云风扬无语的一笑:“眼睛都困成这样了你还熬着不睡觉,下面那一群姑娘都快就地而眠了”
“是吗?”祁缄翻了翻名册,说:“快了,还有二十几个就完了。”
云风扬从他手里拉过名册,翻了翻前几页,这里面全是醉月楼姑娘的名单,惊讶的说:“这里面一百多个啊!”
祁缄夺回名册,问:“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穆熙王府的那个床啊,睡着太软,还不如这里的自在”
祁缄笑了一下:“那你就快去再睡一觉”
“我说三皇子,这舞可以今后看的。”云风扬说完,祁缄便一个凌厉的眼神看他一眼:“你见过本皇子说过话半途而废的吗,我说要她们每一个都跳一支舞我就得看完才会睡”
云风扬砸舌:“从来就没见你正常过。”不再理他,离开房间便回到自己房里睡去了
春花在云风扬离开后进了房门,跪在地上:“三皇子”
祁缄见她年级不小,应该快二十了吧,不过面容倒还算得上清秀,他问:“你来醉月楼多久了”
“回三皇子,快七年了”
“你原名叫什么?”祁缄看着手中的名册,问了一圈下来,发现这里一进来的姑娘都会改了原本的名字,而从前的名字都不会再用,也不会向他人提及
那春花听到问她以前的名字,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奴婢以前叫苟小毛”
忍俊不禁的憋着笑:“哦,你这名字,挺好的”
“奴婢的爹说,这个名字还是当时咱村子里取的最好的名字,别家的都叫的可难听了。”
“咳”故作正经的看着她“别家的都叫什么”
“我家对面的那个叫黄花菜,隔壁二牛叔家的叫牛旺,我那五婶婶的叫范油桶,好有什么直接绕豆白菜的。”
“好了好了”祁缄郁闷的听着,这些是名字吗,回归到正事上问:“你认不认识一个将杨芝香的人”
“带着姓的应该不是我们这里的人吧!”
“连听也没有听说过吗?”春花摇头
又是一个不知道的,祁缄叹息:“那就算了,不过你出了这扇门要说的,就是三皇子要你跳了一只舞唱了曲给他看和听,别的你要是敢多说什么,我可不敢保证什么了”
那春花听后,抬头一看祁缄面色沉郁着,这三皇子向来不做什么好事的,自己可不敢得罪,忙点头:“奴婢知道了,三皇子放心”
“好了,你哼两嗓子再出去吧!”“哦”春花点头,可她那里会唱歌,咿咿呀呀的闹了几句
祁缄皱着眉捂着耳朵,扬手道:“好了你出去吧,下一个,小九”
清晨天色已明,夙城宗回到醉月楼与祁缄他们告别时,但见醉月楼就只有云风扬一个人在大厅里吃早饭
“这是什么情况,人呢?”
云风扬抬头,无奈的说:“整座楼里的姑娘昨晚一夜没睡,现在都在梦乡里呢?”
夙城宗不明白的说:“为什么一夜未睡”
“怕是今日过后又有一件争相议论的话题出来了”云风扬放下在手中的筷子,故作神秘的说着:“三皇子一夜挑百女,不眠不休到天明”
“能正经点吗?”夙城宗坐下,鄙夷的看着他
云风扬恢复正常的说:“是真的,他真是让一百多个姑娘一晚上都没睡一个个的唱歌跳舞给他看”
夙城宗不敢相信的怀疑着他的话,可是见这大白天的楼里居然一个人都没有出来:“他真的这么做了。”
“那还有假,我今早还未天亮的时候回来看到,大厅里那一堆姑娘啊,眼睛都成黑锅底了,无精打采的东倒西歪的,被他一个个的叫到房间里要不给他跳支舞,要不就是唱首歌,我震惊的都无法形容了,你说那个正常的人会干这种事。”
夙城宗也无法理解的点头,正常人是干不出这样的事,问:“那他呢?”
“刚去睡”
顾不上去探究他这是为什么,与云风扬说:“我得送锦玥回去了吗,你在这里陪着三皇子,记得提醒他适时的回去。”
“他是皇子我是臣,说的动他吗我”
“反正你留在这里陪着就行”说完便离开了,云风扬苦笑着,暗叹这差事不好当啊
念初收拾好了行礼下了客栈,看见夙锦玥一个人站在马车前发呆:“二小姐,你怎么了”
回过神来,敛了敛心神摇头:“没事,收拾好了吗?”
念初点头,却从抱着的行礼里拿出一个锦盒:“这是一大早二皇子派人送来的”
锦玥接过,打开锦盒:“柳月当时非本意,可道而今粟心。”
祁泽夜,你这首道歉的诗,是在告诉我,是昨夜柳树月下,你相信我与三皇子之间并无瓜葛,为了昨晚的言辞后悔吗?
默然的将纸条收好,出门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