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亦是物是人非

司马澈把慕容萱抱到床上,用内力为她驱寒。如果不出他所料,应该是慕容萱身上的蛊毒发作了。只有东阳国的医仙花不语才能救她,可是这里距离东阳国有些远。

洛轩和林中飞只有看着司马澈为慕容萱驱寒,却帮不上任何忙。

“萱儿,我还是来迟了一步。”司马澈握着慕容萱的手,冰冷刺骨。

这时,一个暗影闪身进来,在司马澈耳边絮絮叨叨的说了一阵子,然后又离开。

“林丞相,方才我有不敬之处,还请海涵。如今,我要带萱儿离开这里回阳城找寒谷医仙花不语,还请林丞相相助。”司马澈替慕容萱盖好被子,衣衫也换掉了,只是脸色苍白如纸。

当初慕容萱被劫持的第二天,司马澈就早已知道慕容萱没有生命危险。

林中飞听着司马澈的话,心里感叹了一下。““我可以帮你,条件是我要当萱儿的义父。”林中飞看着脸色苍白的慕容萱,心里一阵疼。想起慕容萱对他微笑时的模样,如冬日里的暖阳。如果不让慕容萱做他的义女,他那个儿子怕是也会卷入这场争斗中。

“我派人去把花不语请来,萱儿这番模样,怕是不宜长途跋涉。”洛轩在一旁轻声说着,怕太大声吵到沉睡的慕容萱。

“洛公子,萱儿是本王的王妃,不是一个普通女子。要么请你尊称一声睿王妃,要么请叫慕容姑娘。”司马澈的桃花眼微微眯着,眼眸里闪过一丝不耐。

“司马澈,我爱怎么叫是我的事,请你管好你自己。萱儿若是有个闪失,我要整个司马家族来陪葬。”洛轩没有平时的温文俊雅,脸色冰冷而又阴鸷。

“你们两个还有心情在这里吃醋,快点启程去阳城吧!一切我都准备好了。”林中飞不悦的开口道。

司马澈,要是萱儿受半分委屈,我定当带她永远离开你。

这些话是洛轩用内力来传来司马澈听的,林中飞自然是没有听见。

司马澈没有理会洛轩说的话,抱着慕容萱就往外跑。

他永远不会让萱儿受委屈的。

东阳国皇宫内的正合殿里,文颖之和侯景天正恭敬的站在下面。浩大的正合殿此刻正是鸦雀无声,只有他们三人在此。

永熙帝正在聚精会神看着一封信,浓密的眉毛已是有些花白了。

“澈儿还说了什么?”许久,永熙帝才抬起头,才一个多月的时间,他已经老了许多,开口问道下面的文颖之。

“回皇上,王爷还说请皇上小心身边的人。”文颖之在下面低声答道,但是声音足够让永熙帝听清楚。

“难道朕在这皇宫里就没有可信之人吗?”永熙帝大声吼道,情绪有些激动。

一个君王是不允许别人动摇他的权威的,纵然这个人是他最喜爱的儿子也不行。

“皇上请息怒,请听臣等细说。”文颖之和侯景天赶紧跪下,伴君如伴虎,这句话果真没错。

永熙帝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只能听文颖之慢慢说。

“皇上,臣在几天前无意中抽查您用过的膳食和茶水时,发现您的茶里混合着一种毒。此毒一般的御医是查不出来的,是一种慢性毒药。按照您目前的状况来看,您已经服了半年有余。”文颖之有条不紊的说着前几日发现的事情。

永熙帝一听,不禁骇然失色。难怪感觉自己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那有没查出是谁下的毒?”

“回皇上的话,暂时没有查出,不过您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臣等建议陛下把身边的宫女和太监都换掉,只留下德公公一人便知。”文颖之恭敬的说道。

永熙帝摆摆手,“照你说的做吧!”闭上眼躺在龙椅上,脑袋里乱七八糟的。

“皇上,王爷已经派三名高手混在新来的宫女和太监来伺候您,请圣上放心。若无事,臣等告退。”侯景天慢慢的说道。

“下去吧。”永熙帝根本没有睁开眼,挥挥手让文颖之和侯景天下去。

两人站起来,对看一眼,便往外走去。

永熙帝待两人走后,疲惫的睁开眼。

这东阳国是司马家的祖先一手创建,怎能败在他手中。

司马澈带着昏迷不醒的慕容萱一路快马加鞭的回到阳城,路上居然没有遇到一人要刺杀他。而且,一路不管走到哪里都有地方住。之前走过的时候,有些地方没有人烟,回来的路上也会遇到人家。

而且需要的东西基本上都有,从来不缺。

司马澈到达阳城后已是七天之后深夜,他将慕容萱安顿在慕容萱在城西买的四合院里,“夜风,去把唯灵接过这里来”。司马澈沉声吩咐着,连日来的赶路使他疲惫不堪,却也无法掩盖着他的俊美。

夜风听到后赶紧闪身出去接人。

慕容萱躺在床上,脸色更加苍白了。

司马澈坐在床沿,磨砂着慕容萱那苍白的脸,桃花眼里充满的深情。“萱儿,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我不想放开你的手,我想守护你一生。可是,若是有一天你知道了一些事情的真相,你会不会更加难过?”

突然慕容萱额头上冒出许多密集的惫,手心也开始冒汗,使劲的抓着床单,胸口似乎很难受。

“萱儿,你怎么了?是不是蚀心蛊发作了?”司马澈看着异常难受的慕容萱,自己的心里也开始跟着慕容萱而更加难以呼吸起来。

怕慕容萱咬伤她自己,司马澈直接把自己的手臂放到慕容萱的嘴里。双手也去拉着慕容萱的手,任由慕容萱的指甲镶进他的肉里面。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