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那个女人
在童诺的指导下,平舒真的开心了很多,或者真的是想着小哲的原因吧。
摄影师突然多了很多的灵感,照得很好看,也照了很久,很多。
“童先生,你的太太真的太漂亮了,介不介意将你们其中一张照片作为咱们的招牌,这样我们会感到无比地荣幸。”摄影师脸带着阳光的笑意,大胆地问着,因为他也知道这个女人是什么人,是全球的首富,所以,要是有她作为活招牌,一定会吸引着不少的客,为这个店也添了不少的光彩。
童诺阴下了脸,“当然不行,这怎么行?”一口就回绝了。
那个摄影师失落地在过滤着这些照片,“没有关系的,要是不行就算了吧,我也是看着新娘子这么动人才提出这样的要求,过来看一下你们这些照片哪些是要的,哪些不要。”童诺跟平舒一起看着。
看完了,摄影师让他们把衣服脱下来,保管好,叫了一位店员,专门负责的。
一出来,童诺就觉得她眼熟,在哪里见过呢?那个女的也打了一个寒颤,瑟瑟地装平隐地在做着事情,希望他认不出自己来吧,那女的在暗暗地想。
“等等,我不要这个女人为我们保管衣服,我太不放心了。”童诺突如其来的一句来,吓得所有的人都望着他们,那个女人更是魂魄也没了,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童先生,有什么事吗?这店员虽然来了不久,可是做事很勤快的,而且又有责任心。”摄影师在极力地推荐着。
“诺,怎么啦?出了什么问题吗?”平舒不解地问着。
童诺阴下脸,语气满带着轻蔑,“你们店里没有其它人了吗?我的意思你们不明白?我要换人来保管咱们的衣服。”童诺的语气带着不可以商量的余地。
那个女人可怜地望着童诺,内心正在揪得紧紧,希望他大发慈悲,不要说,要是老板知道肯定会辞退她的。
“不是不是,我明白了,马上给你换过另一个。”摄影师不想得罪这个童先生,他们可是太有来头的呀,记得上次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有一个服装店因为得罪了他,将他们整个店从此消失。
“什么事情?”老板突然走了出来,看到他们两个,知道他们是谁,这可是千万不能得罪的呀!一下子,他像一只哈巴狗一样向他们大献殷勤。
“没有,他们说要换人保管衣服,不要她来保管。”摄影师跟老板交待。
“哦,出现了什么事情让您不满足,总应该有原因吧!”老板对着他们说,奇怪呀,要是那里得罪了他们可不是闹着玩。
童诺望着那个女员工,笑了一笑,“上次,我在她做的那个店里,让她给我保管的一件衣服,我敢保证那个衣服是独一无二的,可是偏偏宴会上,给撞上了,你说这样的事情会是多尴尬,你说这个责任应该是谁负责?所以,我就把那个店灭了。可是,现在我又遇上那个曾经帮我保管衣服的那个人,你认为我还有信心给她保管吗?”童诺的一席话,让那个店员脸上失色了,老板的心也怦怦地跳着。
“哦,当然当然,我给你换过一个人就是,希望你大人有大量,我知道应该怎么样去做的了。”老板唯唯诺诺地点着头。
平舒知道上次的那个衣服原来跟美琪给撞上了,原来是这个女人搞的鬼,那时候她挺尴尬的,可是,童诺已经把他们的店给毁了,也就算了,干嘛还要做得这么绝呢?
“诺!”
“不行!”平舒还没有说,童诺就知道她想跟他说什么了,反正没有得商量,得罪童诺的下场就是如此,谁叫她不多长得眼睛看一下他童诺是什么样的人。
要是在婚礼上又出现了一模一样的婚纱,那还得了,哼!这事情一定要谨慎才行。
老板向他们承诺,这样的事情绝不会在他的店里犯下的,这样童诺才带着平舒一同离开。
那个女人的命运没有得说了,就是给老板开除了,不能再在他们旗下的店里干了,她犯了一个最大的忌,要是在他的店里犯下,那还得了,所以,只能解雇。
平舒静静地坐着童诺的车,“平舒今天还累吗?咱们去吃饭好吗?还有那酒席咱们明天才去搞吧!”平舒点了点头,总觉得童诺对待那个女人太绝情了,要是她是这个店员的话,就因为没有了工作,而遇上困境,那么他也就在作孽,“唉!”其实人呀很奇怪的,没有好与不好,只有从他们各自的观点角度上去看事情,角度不同,看到的东西也不同,仅此而已。
“怎么啦?平舒,不高兴吗?”童诺细心地问着。
平舒望着童诺,“诺,我觉得今天你不应该这样对待她,或者这份工作对她太重要了,她或者已经知道错了,咱们为什么不能给她一个机会呢?非要赶尽杀绝!”平舒说真的内心真的很气。
童诺望着她,“傻瓜,你不明白,每个人都怀有一个侥幸的心理,要是不及早的杜绝,或者会对她以后的路造成更大的障碍,所以,不用担心,以她现在这样的能力,很容易就可以找过新的工作。”
童诺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平舒点了点头,“可是你答应我,这件事就到此,以后咱们看到她也不能再这样了,知道吗?”
“嗯!知道啦老婆。”童诺坏笑叫着。
“哼!谁是你老婆!”平舒装着生气地说。
“那你就是不做我老婆啦?是不是。”童诺故作生气地,像个无赖一样。
平舒望着童诺,好像真的生气了。“哎,我可没说,是你说的啦。”童诺依然没有理她。
“真的生气啦!1,2”平舒在数着。
“没生你的气,只是在想,咱们结婚那天,小哲出不出现在咱们的婚礼上面。”童诺望着平舒温柔地问。
一提到小哲,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怎么啦?”童诺最害怕就是这样的平舒,紧张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