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担心着她
“医生,医生。”方业的声音在这个安静地病房,异常清析。
一大群的护理人员跑了进来,不知道是发生了何事,让方少如此地焦急。
“快帮我看一下,为什么她这么久也不醒。”方业的心悚然升起了一股恐惧,从昨晚一直到现在了,十几个小时也不醒来,他刚才老是在推着她也没有反映,他害怕了,看样子还有很久一阵子要睡。
主治的医生走了过来,认真地替她检查了一番。
脸色一下子苦恼起来,望着方业:“病人的情绪是否又起伏了?”
方业点了点头,“昨晚她哭得很厉害。”
“再这样下去,不但她的胎儿不保,她也会变成植物人,永远不会醒过来。”医生的脸一下子无奈起来,“病人是因为刺激过度才会有这种倾向,更确切地说是失去了生存的意义。”
“医生,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吗?”方业继续紧张地追问着。
“看情况吧,现在我们要做的应该不断地刺激她的生存欲望。或者你想个更好的办法,医院能给她的只是护理与治疗,其它的都要靠她自己。”医生也毫无办法。
病房内的药味更加的重,维持着生命的生理盐水还在不断地滴落,望着平舒平静地脸,安静得让人心慌,他的心,在滴着血。
这些天,方业一直没有回家,嘴周长满了胡荐,整个人十分疲惫,却徒增了一份男人的成熟气息。
五天了,她几天也没有醒来,这让方业的心更加地急。医生说昏迷的时间越长,醒来的机会就越渺茫。
他轻轻地握着平舒的手,这双柔软的小手,心痛正在袭击着他全身,紧紧地。
“平舒,你知道吗?那天你坐在树下流泪,你的背影吸引了我。特别是那双眼,很清澈,并且很有神,像会说话一样,虽然你的身上满带着淡淡的哀伤,可是,并不能将你满身的光环掩盖,自从遇上你后,我的人生有了希望。”方业的心特别的紧张,虽然她合着眼,不知道她听不听得到。
“平舒,你不愿去堕胎,是因为你很爱那个男人,你不舍得对吗?可是,你知道吗?你老是不愿意起来,这样对它是一种伤害,医生说,要是你再不醒,它很可能不够营养而导致流产,或者是畸形,你忍心看到吗?”方业只要一想到她怀着其它男人的骨肉,心!紧紧地攥得发痛,他妒忌,他恨,恨那个男人,不能给她幸福偏偏要去伤害如此一个清纯的女子。
突然,平舒眼角的泪悄然的滑落,手轻颤了一下。
“平舒?你听到我说的话吗?”方业停下正在流着的泪,脸上出现了欣然。
“医生,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