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梦中被人侵占
“你们别一直看我,说句话啊。”宫青青对南宫湮和皇甫如是很无语。
她不以为自己的话有啥不对,他们为什么像看怪物一样瞪着她?
“你应该知道血手宫吧?”在皇甫如是的示意下,由南宫湮告诉宫青青真像。
血手宫?听起来有点耳熟,像在哪里听过。
宫青青很快想起确实听过血手宫,绿衣告诉她,血手宫是一个魔教组织。
“知道啊,血手宫怎么了?”宫青青不解地反问。
“你今晚遇到的人若无意外就是血手宫宫主!”南宫湮说完,静等宫青青尖叫。
结果她眨了眨清澈的瞳眸,若有所思地回道:“呃,原来他就是血手宫宫主啊。我以为他长得高头大马呢,真令人失望,魔教中人怎么能长得这么好看?”
南宫湮无力地趴在桌子上,服了宫青青这个女人,她根本把问题的重点弄错了吧?现在不是讨论血手宫宫主的长像问题,而是血手宫出现,必要掀起江湖纷争,这才是重中之重。
“南宫湮,你别告诉我你怕他啊。不过就是武功厉害一点嘛,我也不差。下次我来保护你,杀他一个片甲不留!”宫青青拍着平坦的胸部,豪气干云地道。
“如是,我跟她无话可说。”南宫湮坐开一步,打算不再跟这个女人废话。
“青青,血手宫重出江湖不是好事。他们嗜杀成性,每次出来必定生事。只怕平静的江湖会因为他们而掀起祸乱,这才是重点。”皇甫如是三言两语道出厉害关系:“那回血手宫宫主把我们两个叫去,说是点苍寺有灭门之祸。我们去到后才知他没有说谎,确实有人欲对点苍寺不利。我们去得及时,才阻止了一场灾难。迄今为止,我们还不知欲对点苍寺不利的江湖组织是不是血手宫,更不知血手宫重出江湖意何为!”
“我看那人虽然变态了一点,倒也好说话。想知道他出江湖目的是什么,这有什么难的,下次我见到他问他便是了。”宫青青听完后仍是笑嘻嘻的模样,不知道南宫湮和皇甫如是有啥好紧张的。
江湖事,江湖了,南宫湮作为武林盟主好歹都做点事情,造福人类。
“你这个丑八怪就是丑人多作怪,不知死活!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南宫湮听了宫青青的话怒不可遏,就没见过比宫青青更不正常的女人。她以为自己跟血手宫宫主有多好的交情,她问了他就会答了吗,这个女人,看了让人生气。
“你放心吧,你死我都没死,我长命百岁,不可能轻易挂了。以前我倒楣,不过上回大难不死后,啥楣事都摊不上我,我已经责重生,想死都难呢。”宫青青掩着小嘴打哈欠,“不行了,我好困,得睡了,明天再聊,你们赶紧滚!”
不管南宫湮和皇甫如是愿不愿意,她便伸手赶人,将两个碍眼的男人赶出自己的眼皮底下。
她临睡前趴在枕间,眼前闪过轩辕月的脸:“唉,轩辕月你个色胚,你走了,我还是有一点想你的。只有一点点,不多,一点点而已……”
她嘀咕完,便沉沉睡去。
宫青青觉得很热,热毙了。
她睁开双眼,就见有人在脱她的衣服。她抬手就要打过去,却怎么也使不出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单衣被解开,露出她没什么看头的飞机场。
男人灼热的目光定格在她胸前,更是探舌吮吻,酥酥麻麻的,好难受。她又羞又窘,急得想自杀,不是,是想杀人——
男人还嫌不够,将她仅剩的内裤也给脱了,她浑身光不溜湫,只能被男人看光光,摸光光,最后他更是进入她的身体,放纵地将她占有……
男人的力道越来越大,冲/撞的速度越来越快,她分明知道这是不对的,却只能随着男人上天入地,一起沉沦……
宫青青倏地睁大眼,弹跳而起。该死,她居然做春梦了?而且跟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在梦中浴仙欲死,放/荡得不能自己。
她虽然喜欢看美男子,但也不至于饥渴到做春梦的地步吧?
她挣扎着下了床,双腿虚软无力,就像是跑了八百一千米,这种感觉……
宫青青如遭电噬,不确定地掀起自己的衣物,发现自己身上尽是暧昧的吻痕。她在梦中被人给强了?不是做春梦?!
宫青青发出凄厉的一声尖叫,惊得隔壁的两个男人冲进来,齐齐问道:“青青,怎么了?!”
宫青青委屈得想哭,可是这么丢人的事她说出来要怎么见人?!她张着泪雾氤氲的美眸看向两个男人,摇头道:“没有啊,刚才看到好大一只老鼠,吓得我要死!”
这种丢人的事情绝对不能说出去,要说也只能对绿衣说。绿衣在哪里,她好想绿衣。
“真的?”南宫湮眸中精光一闪。
“嗯,真的。”宫青青哽声道:“你们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见皇甫如是和南宫湮狐疑地看着她,宫青青索性上前赶人,将他们推出室外。他们才走,她无力地蹲在门前,垮下小脸。
“她有事瞒着我们。”南宫湮斩钉截铁地道。
“到底是什么事,居然瞒着不让我们知道?”皇甫如是心思细腻,自然也看出宫青青有问题。
“我们要多留意她的一举一动,找出问题。”南宫湮回头看向紧闭的房门,回道。
这天,南宫湮和皇甫如是轮流守在宫青青身旁,并没有任何异样。她能吃能喝,神色如常。
待到了晚间,宫青青一早回房,南宫湮守上半夜,皇甫如是守下半夜。只要宫青青那里有动静,他们便能第一时间知道。
守了整晚的结果,宫青青在里面睡得香甜,却苦了他们,睡不安稳。
翌日,宫青青逮着上官湮问道:“验尸有没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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