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派斗争抓把柄
似乎觉得我在鄙视他,于是望着头还瞥了过去不看我。“浪漫都是虚的!”
O(∩_∩)O~这个小子倒是现实呢。
“要是不浪漫可就追不到女生了……”我戏谑地朝他的方向望了望。
黑色的星空下,余银铄红了红脸。我怎么可以戏谑人家小男孩呢……恶毒啦!
“你想学什么专业?”他突然间问道。
在没有任何思考下,我应了一声“考古!”
(⊙o⊙)啊!
他显然没有想到,“为什么?”对女生来说一般都学管理,或者经济。考古太那个那个啥了!虽然主修历史,但是整天和古代的文物特别是坟墓打交道,有些毛骨悚然的说。
“这个有用!”只有学考古,才能更加了解他,找到他,守护他。但是我不能告诉余银铄,在现代相信科学的人眼里,起死回生简直就是荒谬之说。
“考古能有什么用,现在最热门的是经济类专业,也是全球化驱使下最有用的。”他好心地劝解。
莞尔一笑,他们不会理解的。
“这是我今生的目标。我不会改变初衷的!”
“那你呢?”顺口问问转移话题。
“我喜欢建筑。”
“嗯,不错的。”
……
第一次觉得和他之间没有太多的话题。
第二天,我在隔壁的糕点店铺找到了份兼职,赚取今后大学的生活费。从古代醒来,我的身上除了一块水晶吊坠之外,还有手上的一个玉镯子。既然是南昭国时代的文物,自然是值钱的,确实,经过鉴定价值连城,完全足够我花上一辈子了。不过似乎还有些不舍,这是红庄留给我唯一的记忆。
船到桥头自然直。
“欢迎光临!”
我朝客人热心地招呼,玻璃橱窗外,一个高大的身影带着黑色的墨镜,在日光下投下落寞的侧影。被萧索的气场吸引,从小窗格中追随者他的背影。好熟悉。我的脑中浮现了南宫玦忧郁的眼神。
摇摇头,苦笑道,人家今天是新郎官了,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举国瞩目的婚礼上,他应该露出绅士优雅幸福的笑容,挽着她美丽的新娘尹娜走在教堂中。
电视里或网上肯定在直播吧,算了,还是不看了,免得触景伤情。
现代的婚礼真的很浪漫,唯美,用白色谱写纯真和圣洁的情感,我幻想着,有些嫉妒。
迈在街头的脚步甚是沉重,一天一夜,依旧不见她的身影,首都这么大,几十万户人家,要找到何年何月呢。疲倦的南宫玦接到了电话那头紧急地催着让他出席婚礼现场,婚礼就要开始,还有尹娜疯狂的情绪以及国务卿和国会议长的威胁。。。
让一切都滚到一边去,婚礼?找不到凡儿,他死也不会回去。于是,南宫玦看着屏幕上闪动的来电,直接选择关机。
堂堂总统连个丫头都找不到。
寻人启事?万念俱灰下,只能用这个方法了。但他依旧舍不得将她公诸于世,万一……他害怕。
下班回到了奶奶家,发现多了一个人,中年男人!
奶奶和蔼地拉着我问,“上班辛苦么?饿不饿呢!”
摇头,“感觉还不错。”就是工资不高。不过赚的生活费还是凑合的。
“叔叔好!”毕竟住在人家家里白吃白住,礼貌还是必须的。
“她是?”
“爸爸,你怎么来了?”余银铄的爸爸。的确,五官挺像的。
奶奶拉着我的手,住在沙发上,“这个月多亏了小凡,她功课可好了呢,不仅当了小瀚的家庭教师,还兼顾辅导了小铄。”
中年男子看向儿子,余银铄肯定地点头。“而且她只有16岁呢。”
“你家在哪儿?”中年男子好奇地打量我,眼神犀利。
感觉自己像被怀疑了,我好些不好受,“我是孤儿。”
“可以把证件给我看一下么?”他莫非是干侦探的来着,只是迫于当事人在场,我不要寻问余银铄关于他爸爸的职业。
我从包里掏出户口本和身份证。
“林丝凡,1996年4月11日出生,家庭住址……!!!”
这……
中年男子的手僵在了那里。“琼环苑18号是你家吗?”
(⊙o⊙)…
有问题么?我总觉得自己会被拆穿一样,那个地址?应该不是指总统府的莱恩古堡呀。我也不知道南宫玦是从哪儿搞的,反正我也没有去过。他不会知道吧?
天啊……然后证实了这个地方没有我这号人,那后果岂不是很严重。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个地方我曾经住过,我的户口是在哪儿没错。”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他……?摆明了他知道那地址上的主人。(⊙o⊙),会不会就是眼前的这个人啊,这样就糗大了。
我心里将南宫玦暗暗地骂了上下几百个来回,没事干嘛弄个人家的地址呢。
祈祷……
豁出去了,大不了就说我是个骗子么!“亲戚,呵呵,就是亲戚。”
亲戚?余爸爸怪异地再打量了我一番。“原来如此。现在你们有联系么?”
貌似——通过了捏!暗暗地偷乐。
“没有联系。毕竟是寄人篱下。”我说的是实话。
余爸爸没有再刁难我的意思。
余恒海,国会议员,是以总统为首的民主党的对立党派联邦党的成员。在国会中,联邦党的成员向来反对总统的任何提议。因为没有赢得大选,只能在国会中占了少数的席位。不过若是有总统把柄,他们就可以趁机狠狠地打击民主党一番,最好就是将总统赶下台去,提前重新大选。
林丝凡是总统南宫玦那小子的亲戚!今日总统大婚,他本人不在莱恩古堡,行踪不明,丢下了国务卿家的小姐尹娜逃婚了。还真是丢脸的很,完全是将自己的形象给大大打折了一番。
在全国国民面前上演这样一个大闹剧,他难懂不怕么?
年轻人就是太狂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