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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微皱,瑟缩着身子往她怀里躲了躲。
江轶被她这样无意识地亲近举动,可爱得心脏乱跳。她忍不住伸手揽住江似霰,将吻落在了她的额头上。
她顺着额头吻下来,最后停在了江似霰微颤的睫毛上,心中了然,笑了一下,低头吻住了江似霰的唇。
原本还在装睡的江似霰被她突然闯入,无奈只好启唇放任她在自己口腔中肆虐。
一吻过后,江似霰睁开眼睛,无奈地看着江轶,哑着声音说:“你怎么醒得那么早?”
江轶凑上前去含她的唇珠,笑着说:“做梦梦到你了,想着醒来就能看到你,所以我就醒过来了。”
江似霰笑着咬她的唇,一边配合她,一边抬手搂着江轶的背脊,小声问她:“要起来了吗?”
江轶含含糊糊地回答:“天太冷了,不是很想起来。”
江似霰也是这个意思,顺势将她压在身下,两人在被子下叠在一起,江似霰垂眸看着她,眼里都是笑意:“那就不起来好了……我们再睡一会,等你想起来了,我们再起来怎么样?”
江轶松开她的唇,仰头看着她笑:“好啊,难得可以睡个懒觉。等你饿了,我再起来给你做饭?”
江轶搂着她的腰,笑吟吟地问:“对了,早上的话,你想吃什么?吃饼呢,还是面?”
江似霰趴在她身上,逐渐伏腰,伸手勾勒着她的眉眼低低商量:“喝粥怎么样?”
江轶抱着她,低呼了一声慢点。好一会,她才缓过来,看着一脸狡黠的江似霰,无可奈何地说:“我看你不是很想喝粥。”
江似霰攀着她的肩膀,柔柔地笑:“嗯……还好,总之呢,你要是觉得麻烦,等我起来再商量这些事吧。”
第114章 番外三:江轶不失忆 12
又是一个周末, 已经迎来考试周的江似霰,和江轶在窗帘密闭的家中,于黑暗潮湿的狭小被窝里忽然探索彼此的秘密。
正值生日前夕, 江琼华果不其然打来了电话,催她快点回家,给她庆祝生日。接到电话的时候, 江轶还待在温柔乡里乐不思蜀。
她搂着在她腿上作乱的江似霰,强自镇定地拒绝了江琼华:“我和陈晚舟约好元旦去滑雪了,江似霰也会一起过去……嘶……总之呢, 她们会给我庆祝生日的。”
江轶是典型的“有了媳妇忘了娘”,江琼华心头憋着气,但也不好多说什么, 只是挂了电话后, 又对宁文茵碎碎念了一通。
这头江轶挂断了电话,双手搂着江似霰的腰靠在床头看着她,有些无奈地说:“你怎么这么……一点都不害怕呢?”
江似霰裹着被子靠在她怀里, 自上而下将她笼罩住后, 趴在她肩上呵出了一口热气:“因为你看起来比我还担心啊。”
江轶偏头, 看着她一脸“欺负你让我很兴奋”的表情, 双手掐着她的腰凶巴巴地说:“你等着, 等会你就应该为自己担心了!”
江似霰下意识起身想跑,但在下一秒, 却被江轶一把揽住腰,除了江轶的怀抱,她哪里都不能去。
寒冷冬日里,两人裹在柔软的被子之下,在满是暖气的屋子内湿漉漉地抱在一起。浓郁的信息素香味像是盛春时节被到处揉碎的花朵一样糜烂散发, 将原本寒冷的冬日,熏得仿若春日一般鲜艳。
年轻的身体不知疲倦地拥抱着,纠缠着,撕扯着,在正当好的年纪绽放,一如花开荼蘼。
再次停歇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江轶靠在床头,看着窗外的夕阳沿着阴冷的天空逐渐下沉到钢铁森林里,伸手揉了揉江似霰纤长的黑发。
江似霰趴在她的腿上,散乱的黑发凌乱地盖在江轶的腿上,她自己背脊上。偶尔显路出来的肌肤,比雪还要白。
江轶看了好一会夕阳,转而将目光落在江似霰身上。她伸手拨开江似霰散乱在肩膀的长发,俯身在她脖颈处烙下一个吻,轻轻问她:“要起来吃饭了吗?”
江似霰摇了摇头,她伸手抓住江轶的手,声音有些哑:“别看了,再陪我躺一会。”
江轶失笑,揉了揉她的头发说:“不能再躺了,再躺今天就过去了。”
自从那天之后,两人像是开了潘多拉魔盒一样,只要是江似霰没课的日子,就躲在她们专属的房子里,没日没夜地做一些快乐的事情。
少年贪欢,哪怕是觉得自己并不热衷于这种交流的江轶,都有些抵挡不住禁忌之果的诱惑。更加不用说很贪恋爱人怀抱与温暖的江似霰了。
她实在是一个很好的诱导者,江轶稍微不注意,就会沦陷。
偏偏两人又极为合拍,神奇的信息素让两人在这件事情上面,几乎不会感到很严重的疲惫。再加上身体素质摆在那里,不是发情期胜似发情期。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她们就点了一顿外卖,对付完早中饭之后,就一直躺在床上没下来。
想到这里,江轶不禁叹口气,俯身吻了吻江似霰的发顶和她说:“好了,快起来吧。吃完晚饭,我陪你去自习室。你都要期末考了,要是挂科怎么办?”
可江似霰是个学霸,完全不用担心这个问题。她翻了个面,舒舒服服地躺在江轶腿上,十分慵懒地说:“期末考试不用担心的,考的内容我平时就学得很扎实,不用怎么复习。”
江似霰说完,稍微撑起身,仰头看向江轶,手指在她腿上画圈圈,似笑非笑说:“江轶,我觉得你应该是知道我学习能力的。怎么最近几天,你老是让我学习?”
江轶被她撩得心痒难耐,连忙伸手按住了她的手,辩解说:“我只是在担心你的学习,OK,你要是觉得没问题的话,那我就不再多说什么。”
江似霰托着下巴,哦了一声:“担心我的学习?”她微眯着眼,看着江轶调侃说:“我看不是吧……江轶,你是不是……吃不消了?”
十八九岁的少女,正是青春期叛逆的尾巴,当然受不了爱人的挑衅。她伸手,一把抱起江似霰,放在自己的腿上,用被子裹着她说:“我是怕你吃不消。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吗?”
江似霰一下就感觉到她的变化,笑着趴在她肩头,和她咬耳朵:“好好好,知道你行啦。那就……”
她压低了声音,在江轶耳边小小声地说了两个字。
江轶一下就惊了:“你还来?家里已经没有那个……”
江似霰和她撒娇:“反正距离吃晚饭的时间还很早啊,没关系的,之前已经有过一次了,吃药就可以了。”
江轶并不是很赞同这件事:“不要,伤身体。”
她拉过被子裹住江似霰,起身抱着她去浴室:“还是先洗澡吧,洗好澡我请你出去吃饭。我们去约会吧,江似霰。”
江似霰没有挣扎,乖乖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