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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胸肉随心所欲地揉捏着,盈满手心的感觉,让他恨不得将人给藏起来,一辈子都藏起来,都不叫任何人看见。
车子停了。
高培德将还未尽兴的物事抽出来,紫黑的颜色,布满着青筋,瞧着极吓人,又沾染着晶莹的湿意,——身体一下子就空虚了,林鸾鸾睁开眼睛,瞧着他抽出纸巾替她清理着腿间。
腿间的湿意,都让他擦得干干净净,可她的身体却难受得紧,望向他的目光就有些茫然,——激情中的余韵还在她脸上未退,瞧着极为勾人,只是高培德不忙着为自己先整理,而是替她整理,将她身上的衣裳整理好,再替她又穿上那条差不多湿透的薄内裤。
又仔细地瞧了她一回,见她头发还散乱着,高培德还极为细心地替她将长发重新扎了一回,伺候她起来格外的用心,一点都不耐烦,好像他在这世上,惟一的功用便是伺候她。
此时,她是他的女王,而他是她最卑微的仆人。
终于,轮到高培德自己了,他双手握住自己还贲胀的东西,就当着她的面儿,跟没事人一样搓弄着,很快地,那根威武粗壮的物事,在他手心里射了出来,——他淡定地拿纸巾擦了擦手,又笑着回头瞧她一眼,“现儿不能给你,待会再给你。”
林鸾鸾软瘫着身子,根本没起来,两腿儿软得厉害,一时半会还站不起来,被他这么一说,她个白皙的跟炼乳似的脸庞就烧红了起来,似刚成熟的桃子般鲜嫩多汁——要不是现儿得下车了,高培德哪里还能这么般克制得住自己。
她咬着唇瓣儿,“不许说怪话!”
声音软软糯糯的,听着就勾人魂。
偏高培德就爱她,就爱她这份勾人的境儿。
她那会儿还小,偏还作怪地朝他挤眼睛,那么小,第一次的时候,他都怕把她给弄碎了,弄破了,可偏不,她瞧着小,到有个销魂的穴儿,便是再大的物事也能弄进去,弄得人死在她身上也乐意——
而他见她的第一眼,就跟没了魂一样。
不,他的魂都是她的。
024
林鸾鸾被抱着下车,李成济上前开车门时,还想接过小夫人,到让首长给拒绝了。
外边儿站着一溜儿的忠臣良将,都眼瞧着那许久未出现过的小夫人,那小夫人脸色红润,乖巧地由着首长抱着。他们半句话都没有,就在首长后头跟着,也不敢出声,生怕将小夫人给惊着了——
小夫人那金贵的样儿,他们是多看一眼也是没敢。
小夫人也只有首长这样儿的大气魄、大胸襟才能禁得住,他们哪,没这儿个福气。
林鸾鸾这才经过事儿,就见这么多人,到底有点儿心虚,俗话说了,夫妻自个床里的事,夫妻俩怎么玩都成,——但这才成过事儿,也不对,事还没成完,她的兴致才起来,就被打断了,现下儿还要当着这么一群人“现眼”,她就有些儿不高兴。
但瞧着她好像乖巧的叫人怜。
她就这样子,以前跟许澈,那是不得已,现下儿嘛,有首长宠着,她能不将自个的架子往上提提?人都这样子,狐假虎威,这事儿大抵就天生就会,她觉得更快,这不,领导有事,她一个人也不歇着,就到处看看,还有李成济伺候她。
都说李成济这人,清心寡欲,奔四十的人了,连个老婆都没娶过,别人好歹还经过事儿,他到好,跟个正经出家人一样,至今还是个童男子,就这么恭恭敬敬地跟着林鸾鸾,替她介绍着这儿的一砖一瓦,就连那种着海棠花的院子里,他介绍的更仔细。
林鸾鸾还是知道那段史,要真讲起来,她不见得比不过李成济,可她就爱听李成济在讲,就跟讲故事一样,那声音可好听,听得她有些儿不对劲——这还未尽的兴,就跟吸过毒一样缠着她。
她走个一步,就要夹夹腿,——不舒服。
她不走了,撅着嘴儿,那唇瓣儿早就领导吻得红肿充血,娇艳的都不用抹颜色,“我累了,走不动了。”
她知道李成济被派来是伺候她的,这不就狐假虎威起来了,理所当然的样子,朝李成济招招手,手指根根纤细,瞧着又跟没有骨头般。
李成济还真的就在她身前,低了腰,将他个背压得低低的,真就跟古时的大太监一样伺候她起来,往日里谁都得敬着他,如今他在小夫人跟前弯了腰。
她双手往他肩 头一搭, 李成济就顺理成章地用厚实的双手捧住她的娇臀儿,就这么一弄,她就在他背上,一点儿都不怯场。
她趴在他耳里,到与他道:“我湿着呢,成济呀,你带我找个地儿,我去换换。”
这贴着的后背,李成济还真感觉到了湿意,——竟让他冲动了起来,底下的东西,那一直沉寂的东西似乎就要抬头。他深呼吸,“要不,再走前一步?”
林鸾鸾到不为难他,她也不特别娇纵的人,只为着这一点儿乐趣,狐假虎威的乐趣儿,她才使唤起李成济来,“行呀,你作主!”她还很大方,就由着他作主。
果然,李成济走了十来步,就将她背入一个房间里,也不知道是谁的房间,反正林鸾鸾不知道,但是李成济必是知道的,——他将人放下,白色的衬衫后背,腰部间,就湿了一块儿。
他没用手抹一抹,只将人放下,背对着林鸾鸾,“小夫人,您现儿换?”
林鸾鸾双脚一着地,这腿还软着,差点站不住,就前头站着的李成济当作靠山了,柔软的胸脯就贴着他的后前,才堪堪地站住,——她还跟不知事的与李成济说道:“我腿软,没站住,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