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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的事,妻子都死了二十几年再找个妻子,这都是常事,理所当然嘛,他又不是包了个女人置第一夫人面子不故,他呀是明打明的娶了个小妻子,虽说妻子年岁小,这有什么的,难道因为是领导人就不许娶个年轻妻子了嘛——
没有这个理儿,所以林鸾鸾这么一亮相,下午就不论是纸媒还是网媒都扑天盖地的出现林鸾鸾的照片,尤其是领导人高培德高举起手并拉着她的手一块儿举起来的那张照片,正合了一句话,“你的领带,我裙子的颜色”。
不止是这样儿,李成济还给她开了个微博,刚开的微博,就走了程序,顺序地成了大V号,第一张照片也是那张举世瞩目般的照片,才开的微博,就瞬间吸粉无数。
一时间,林鸾鸾成了天朝最大的“网红”。
第一夫人,一朝成名。
但是也有人恨着她呢。
高见琛是头一个,这里不消提。
还有另一个呢,那便是许澈。
他自打得知他自个圈卷的人是最高领导人的妻子之后,就不管不顾地往机场赶,也就凭着他那些关系直接地就冲到机场,想跟着再上一步,那是不可能,谁让那是国家领导人呢,那安保,若不是真有人放水,他真不可能亲眼儿见着她上飞机——
然后在家里亲眼见到了扑天盖地般的新闻。
她的手被高培德拉着,笑眼盈盈的,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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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指着她干嘛去了,敢情儿是碰着了高枝,捡那高的枝去了。
把许澈恨得不行。
他不是没脑子。
他往省委政府大楼那里一跑,还是得出示个通行证,就算是大门口那武警认得他的脸都不行,这都是规定,仔细地察看过通行证,就让他进去了。
许澈这脾性像来是被惯大的,也不管许玄厉是不是有要紧的事在开会,就大赤赤地跑去了,一脚儿就将挺严肃的大门踢开,偌大的办公室没个人影——最里面那边办公桌上面还能瞧见鲜艳的党旗与国旗。
他这么一踢门,许玄厉的秘书第一秘书陈克立就来了,要说他刚才能没瞧见这位许公子来了嘛,肯定是瞧见的,那是打他门前经过的,他要是没瞧见肯定是假的,他待得这位小许公子把门踢开了,他才慢悠悠地过去。
“是阿澈呀,怎么这个时间过来,许书记在主持市委会议呢。”陈克立瞧着这位许小公子那一脸气哼哼的样儿,就默默地心里头摇了摇头,毕竟年岁还小,还肆意着呢,不晓得要敛一敛脾气儿,“要不先坐一会儿,待许书记的会议完了,我再过来通知你一声?”
许澈一听“主持会议”那四个字,脸色就暗了许多,估计没一下午准是完不了,他在这里也是白等,总不能真个把会议室大门给踢开吧,他这点大局观还是有的,“不必了,我先走,你跟他说一声,我找他算帐呢。”
说这话的时候,他到不满脸的怒意,反而跟个机灵鬼一般的朝陈克立笑笑。
陈克立自然知道这位小公子的私事儿,别看着如今才是高中生,他跟着许副书记好几年,对许副书记家里头的事都门儿清,许玄厉现今正单身,许澈是他跟前妻的儿子,门当户对,有了儿子就离了婚,从根子上讲结婚是联系了两家子,离婚了嘛是大概要把关系断了,但又有个儿子,还是得把两家子的关系给连接了起来。
许副书记那前妻,家世自然也不一般,学的是艺术,最对这些官场的事不耐烦,但出自那样的家庭,总得为自个家里付出点力什么的,但她本身又是个女同,跟许玄厉生的儿子,还是采用的人工受孕。
还真是十月怀胎,她且当自个是代孕的就行了,于许澈也没有几分感情,生了孩子就走了,可潇洒的,就到国外追求她人生的艺术境界去了——但这搞艺术的都是随性的多,早几年就没了,是死了,得的艾滋病死的。
这事儿都是丑闻,谁也没敢往外传。不光是怕得罪许玄厉,也怕得罪他前妻家的人。都往死里给捂着,生怕叫许澈给知道了。
许澈还真不知道,他也没心思去打听这事儿,别看他年纪小小,对很多事都敏锐着呢,也晓得什么事能做,什么事儿不能做,他仔细地把着一个底线呢,门儿清——
他私底下养着个没来历的女人,这事儿,他爸早就知道了,如今高培德一来,他爸到好,就把他养着的人当成了胜利品给献了上去,没把他给气疯了!
陈克立知道这位小公子刚上初中那会儿就开了荤,在外头也胡混,他时刻注意着这位小公子的动向,生怕他走了歪路儿,也不知道是打哪里捡来的女人,他想着这样也不错,省得许小公子外头儿乱玩,他也得担心着呢,生怕有碰上什么不干净的事儿——
谁曾想得到那个人竟然是高培德的女人!
不是一般的女人,还是个妻子。
是他们的第一夫人!
这事儿,能往外传?
必定是不能的。
陈克立觉着这事儿不光看着悬,听着那是更悬,他也更佩服许副书记的当机立断,立马地将小公子给调开,就把给高培德送了回去。
这一送,他是跟着的,自然是悄悄儿的,还差点叫李成济那人精给发现了,索性李成济这打着私事的名义出来,并没有大张旗鼓地叫人跟着,他才远远地给瞧见事情的那经过——
一想那经过,他都得流汗。
原瞧着那位儿没啥特别,要说媚,他也没怎么看得出来,可能是媚在骨子里头?竟然叫太子爷不管不顾地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路边停了车子,便把他继母给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