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太小了…(激怒play)



少奶,少爷。

两个听起来同辈分的称呼放在同一句话里,连管家自己都知道失言。

少奶奶是少爷的小妈,称呼确实要重新议定,可是老爷过逝的这几天宅子上下无一人不忙得脚不沾地,连老爷的遗物都来不及收拾,一句话的糊涂已经不算什么要紧事了。

好在洛妘的性子依旧温和娴淑,虚虚柔柔地给全体佣人放了两天假,并未揪着不放。

至于少爷么……

她随手一指,吩咐侍女把朝南的卧房收拾出来。

那间房,哪里都好。

唯独离主卧远了些。

要绕过长廊,穿过大厅,再上十三阶楼梯。

聪明的侍女约莫看出了端倪,规规矩矩地低着头去做活。

老爷过逝之后留下的这一对孤儿寡母,明显就不是相亲相爱互相互助的路数。

豪门内宅的分庭抗礼,往往都是从争遗产开始的。

那少奶奶和少爷,究竟谁会赢呢?

已经走远的侍女想着想着又觉得不对,小声跺脚提醒自己嘴笨。

喊惯了少奶,改口真不容易。

要是少奶能一直是少奶就好了。

其实,正如此。

婚前协议里,有一条便规定了洛妘不能在段汶死后的几年内改嫁给别人做太太。

豪门都讲求体面,老爷刚死小娇妻就改嫁,难免落人口舌。

所以,洛妘仍然是名义上的段太太,年轻轻轻守活寡,拿着千金不菲的抚养费。

只不过,段太太的段,不再是段汶的段了。

段煜入住段宅后还未安顿几天,两封告票齐齐寄到。

趁着举办葬礼的时间,何隽已经在法院立案,就遗产分配一事提出上诉。

段煜,洛妘,原告,被告。

分庭抗礼迫在眉睫,谈和的唯一可能只有洛妘选择私下调解,不把事情闹到明面上。

她偏不。

“小少爷,法院见。”

风情万种的少妇接过告票,挑逗似的留下一句呓语。

风情,亦无情。

她念得极轻,旁人不足以听到,自然会发挥想象。

一来二去,想象力直接延续到了庭审现场。

记者再次蜂拥而至堵在法院门前,拍到了先后出席的小寡妇和野种少爷。

卷边羽毛黑帽配蕾丝面纱,将她的矜贵香艳诠释得一览无遗;

定制西服配纯黑领带,将他的高傲野心伪装得淋漓尽致。

豪门小妈与野种继子争遗产,啧啧,真是一幕刺激好戏。

咚——

敲锤,开庭。

洛妘一直以来的策略都是内敛的,她将自己修饰成无欲无求的模样,争取股份的诉求,不过是为了肚子里的遗腹子考虑。

果然,法官很吃这一套。

律师声情并茂地歌颂着她与段汶的爱情,还摆出许多证据投映在白板上。

恩爱的证据。

蜜月,同游,周年纪念日……

一幕幕的“情深比翼”,不知又刺痛了谁的双眼。

同样的刀刺进心里两次,谁受得了。

何况这次刺得更深。

在某一段慈善组织的采访录像里,洛妘大方地表示不会介意段汶有其他子嗣,她只爱他这个人。

“谢谢洛妘小姐提供的材料,”法官对恩爱的证据没有质疑,转而确认她的动机,”那么你和段煜先生的立场分歧是因为公务,不是私人恩怨,可以这样说吗?”

段煜先生。

洛妘抿着唇,耐心品鉴了一番这个新称呼。

“我怎么会和少爷有过节呢,”她善意开口,以小妈妈的口吻宽容道,“少爷太小了。”

年纪,太小。

只不过她说这话时,明目张胆地瞥了他一眼。

挑逗,明艳,欲说还休,分明带着其他含义。

不过很快消散,无人发现。

两侧庭席隔得开,自然听不见咬牙切齿的措响,以及桌下底下恨意十足的打字声。

片刻后,中场休息十分钟。

庭外,装潢精致的洗手间。

反锁的大门后面,两具身躯纠缠在一块,不见光地亲密苟合着,娇吟粗喘不断,礼帽面纱还有西装外套都纠缠在一起,剥了搁在盥洗台上。

“只有十分钟哦……”洛妘挣扎不过少年的力道,索性放弃,漫不经心地提醒他。

暧昧又清淡,正如雪白奶子上的掐痕一样,奶球浑圆饱满,随着他的报复举动一颤一颤地甩,乳波荡漾。

她是被他威胁来的,负责他也不介意把自己和她“恩爱的证据”公开示众。

法庭上太枯燥,她愿意跟他玩玩。

谁知他动了真格,不依不挠地拽着她的手靠近裤裆。

又粗又大的鸡巴已经被从西裤里释放出来,青筋跳在她的手心,赤壮的凶猛,瓷白的纤腴,色泽对比淫荡得不行。

“说谁小呢。”他偏执地侵犯她。

洛妘忍不住呻吟一声,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用手帮他纾解了几下。

也多亏了洗手间没有其他人。

毕竟……哪有小妈和继子争遗产,争着争着,官司都开庭了,还能这样搞在一起的。

——

看到有小可爱留言说“少奶和少爷的辈分称呼乱套了”

姐姐:确实乱套了

小少爷:哪种乱套?

(搓搓手,今天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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