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战篇第二百六十九章肉牢(触手h)



粗重的喘息声在幽暗的空间中回响,穆琳背着昏迷的艾丽西娅,一步步向地牢的出口挪动。她失血过多,又耗尽了魔力,连站起来都费劲,金发魔女的身体这时候对她来说像山一样重,没走几步就感到筋疲力尽,累得满头是汗。

地牢出口处的楼梯已经出现在她的视线中,只要能从这里出去,至少能暂时逃离帕特里克的威胁。

“艾丽西娅,我们就快出去了。”穆琳拼命给自己打着气,努力迈开不断打颤的双腿。

她刚踏上台阶,只听地牢的深处传来一声凄惨至极的哀嚎,像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一般。

少女全身一颤,面无人色地看向来时的方向——那是诺伊斯的声音。

惨叫声还在不断响起,她从没听过诺伊斯发出那样失控的叫声,不知道他正在遭受怎样的恐怖折磨。

穆琳只觉得遍体发寒,理智告诉她应该先把艾丽西娅送出去,但她双脚就像是粘在台阶上,一步都动不了,只有眼泪断了线一样不断滚落下来。

湿滑的磨擦声越来越近,无数章鱼般的触手从深处蔓延过来,快速向她们逼近。

“艾丽西娅……对不起……”穆琳看着那些包围过来的触手,将艾丽西娅紧紧抱进怀里,认命地闭上眼睛,两人一起被卷入那漫天触手之中。

柔软滑腻的触手迅速缠上她们的躯干和四肢,将她们向地牢深处拖去。两人的身体在一瞬间便陷入蠕动的肉墙中,被牢牢裹住动弹不得。

穆琳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像卷入了肉质的旋涡中一样随波逐流,只能用尽全力抱紧艾丽西娅,防止两人被冲散。

她的衣裙很快便被湿冷的黏液浸透,黏糊糊地贴在身上,灵巧的腕足从领口衣袖和裙摆下钻入,紧贴着身体在她的衣服里钻动,扯开她的衣襟,猥琐地探向她最敏感的地方。

“不要……”软体的冰冷活物贴着皮肤扭动的感觉让她头皮发麻,却没有办法反抗。她双臂抱着艾丽西娅不敢松手,双腿埋在那堆肉墙之下,被触手缠住,被迫向两侧打开。几道触手勾住她的内裤,轻易便撕成了两半,露出中间粉嫩可口的肉唇,被触手用尖端的吸盘吸住向两侧拨开,水光淋淋地颤动着。

要被侵犯了……花穴被强行打开让穆琳脸色发白,绝望地等待着被插入。但那些腕足似乎并不着急,只是在穴口附近轻轻爱抚撩拨,用细长的触须打着转刮过被迫暴露出来的内壁,酥得她一阵阵哆嗦,淫水从无法合拢的甬道中淅淅沥沥滴落下来。

那些腕足阴冷湿滑,上面生着无数凸起的肉质吸盘,能轻易钻进她身体细小的缝隙中,牢牢吸附住她的皮肤拉扯揉弄。

穆琳和艾丽西娅被几条粗状的触手缠绕住,身体面对面紧紧贴合在一起。触手卷住她们柔软的乳肉勒紧,让那白嫩的乳房胀鼓鼓地挺翘起来,红肿发硬的乳珠相互磨擦,又一起被吸盘裹住,蠕动着吮吸。

“唔……”生理上难以抑制的快感已经压过了心理上的厌恶,让穆琳呼吸急促了起来,还在顽强抵抗的肛肉也被强行撑开,让那些细小的触须钻了进去,在内壁上挠出一阵阵奇痒难耐的电流。

“啊——”她眼角已经渗出了泪水,喉咙里在越来越强的欲火中无法控制地溢出细碎的呜咽。

她的身体周围挤满了裹着黏液的湿滑触手,那些触手时轻时重地玩弄着她全身每一个角落,不断撩拨着情欲,让她骚痒难忍却始终无法达到高潮,得不到解脱。那是帕特里克身体的一部分,穆琳知道他能感应到她的每一个反应,恶意地看着她在无法满足的欲望中崩溃,绝望地哭泣。

她的皮肤已经泛起了妖冶的潮红,滚烫的体温让那些冰凉的触手滑过皮肤的触感更加明显。凉嗖嗖的软肉把玩着她全身,提拉着她的乳头,揉弄着她的阴蒂,让她的身体内部像要烧起来一般燥热难当,纵使淫水四溢也依然饥渴得抓心挠肝。

穆琳觉得有一万只蚂蚁在自己身体里爬动,蚀骨的奇痒将她脑子里搅成一团浆糊,脚趾难受地蜷在一起,渴望着被坚硬的东西操进身体。

“艾丽西娅……”无处宣泄的欲望让她只能不住蹭着金发魔女的赤裸身体,从她的肉体上获得一丝慰藉。

帕特里克对艾丽西娅并没有那么多心思去慢慢玩弄,两根表面布满肉质凸起的粗大肉棒径直插进了她的体内,在那两个早已被肏干得红肿不堪的肉洞中抽插起来。

“啊!”艾丽西娅高昂起头悲鸣一声,被触手束住的身体绷成弓形,显露出漂亮的肌肉曲线。这些天没日没夜的激烈性事早已将她的性器蹂躏得肿胀发烫,敏感至极,稍一触碰便是一阵阵电闪雷鸣。

粗大的肉物轻易便填满了她的整个腹腔,随着无序的抽插捣弄,将她的内脏搅得七零八落。柱身上圆润的凸起深深嵌入每一道被拉平的褶皱中,凶狠地刮擦着那些敏感的神经,快要将身体撑裂的酸胀混合着强烈的快感,蹿过她全身每一个角落,将那些早已超出极限的肌肉逼迫得痉挛不止,没操几下便让她只剩下淫浪的哭叫,喷吐着淫水陷入高潮。

艾丽西娅不知道已经被淫弄了多久,早已在永无止境的凶猛高潮中被操干到崩溃,却被帕特里克吊住意识,不允许她彻底晕过去。

绝顶中的肉穴无意识地紧咬住体内的肉棒,在那些坚硬的凸起上绞出更加猛烈的快感。被淫水浇灌的触手毫不停歇地在高潮下的颤动肉穴中横冲直撞,反复顶弄着酸软的花心,将汹涌的高潮无限延长。

疯狂的绝顶几乎没有尽头,艾丽西娅的身体像坏掉一样剧烈抽搐着,精神和肉体的负担早已超出极限,声音都已经喊得嘶哑,只能像只无助的困兽一样在狂暴的快感中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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