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雪姬的故事
清风站在黑夜里,风吹过黑色的衣服,好像散发着无尽的孤独,他是做暗卫的,首先要做的就是让自己失去存在感。
“清风。“名扬从月光之下走到黑暗当中,看不见清风的脸色。
“你有什么事吗?”
“清风,我只是想说,把你不该有的心思收起来,我都能看出来,爷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你应该知道爷的性子,爷看中的东西,从来不允许任何人窥视。”
许久,清风才说:“我表现的很明显吗?”
“是。”没有毫不犹豫的说:“清风,我都明白夫人对爷来说意味着什么,你最好不要做傻事。”
“这个我明白。”清风说完就走了。名扬有点自讨无趣的也回去了。
李烨一直守着秦念在,直到半夜的时候,秦念才醒过来。
“念儿,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秦念一看到李晔,就扑进了李晔的怀里,哭了起来。
“铭跃,我很好害怕,我好害怕,我们的孩子会没有了。”
李晔牢牢的抱住秦念,轻拍着背部安慰道:“孩子没事,念儿,不要担心,孩子无事。”
过了许久,秦念的情绪才稳定下来,秦念有点不好意思的离开李晔的怀抱。
“念儿,还记得,那些人对你说了什么吗?”
秦念摇摇头:“他们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说他们的主子想见我。”
“念儿,对不起,让你伤到这样的伤害,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李晔自责的说。
“铭跃,你不要这么说,今天是我不让你们跟着的,是我自己太任性,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的。”秦念低着头说道。
“念儿,抬起头,看着我。”李晔突然很严厉的说。
秦念抬起头,看李晔是自己很少见到的严肃样子,不由得怯怯的问道:“怎么了。”
“念儿,今天对方说你这段时间心气郁结,你有什么忧心的事吗?可以告诉我。”
“没有。”秦念急忙说道。
“念儿,这段时间,你一直在躲我吧。”李晔不允许秦念逃避问题,这几天就一直在等,希望秦念能够说出来,但是看现在的样子,自己不问,秦念就不会说,在这样下起,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我没有。”秦念说着不自然的低下头。
“念儿。”李晔放缓语气,拉过秦念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
“念儿,我承认,当初我的心里只有雪姬一个人,雪姬是我的初恋,就算后来她嫁给了我皇兄,我也还是忘不了她,所以我才和你做了那样的约定,我知道那段时间我一定伤害了。但是现在,你摸摸的我的心,我的心里就只有你一个人了。”
秦念收回手,反而转过了身子,摆明了不相信,却又被李晔转了回来。
“念儿,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李晔有点无力的说:“念儿,你到底为什么不相信我,有什么话,你说出来好不好,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不可能永远都能猜到你在想什么的。念儿,放开心怀,和我谈一谈,好不好。”
李晔几乎是用乞求的神色,秦念想到了孩子,就算是为了孩子,自己也该争取一下。
“铭跃,我不相信,现在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个人。你怎么可能忘掉了雪姬。”
李晔见秦念开始说话了,就表示秦念愿意和自己谈了。
“念儿,说实话,让我忘了雪姬,那是不可能的,毕竟那是一段刻骨铭心的恋爱。念儿,要听雪姬的故事吗?”
最后秦念还是点了点头。
“我十六岁在边疆磨练的时候的那年遇到了雪姬,雪姬受了伤,挡在雪地中,第一眼就被她那如同雪中的仙子一般的气质和美貌给吸引了,后来得知,雪姬本是一名孤儿,早年被卖到了妓院,到了十六岁,老鸨要她卖身接客,雪姬不愿意子重伤之下,疏于看管之下就就偷偷的跑出来了,然后晕倒在了雪地中,被我给救了。后来,雪姬知道了我的身份,也不知道是看上了我的身份,可以帮到她,她说她爱上了我,当时的我已经爱上了雪姬,再加上对自己的自信,就没有多想,不在乎雪姬的身份,用尽我的所能去宠着雪姬。后来我带着雪姬回了京城,想娶他为妃,但是我母后和皇上一直都反对。我和皇上的关系一直都很好,就是我就带着雪姬去见了皇上,希望皇上能够看到雪姬的好,帮我去说服母后,同意我们的婚事。后来,皇上告诉我,母后松口了,只要我到了十八岁,还愿意和雪姬成亲就同意我们的婚事。于是我很高兴,但是雪姬却是一天比一天不开心,后来才知掉,雪姬怕我只是一个闲散王爷,空有王爷的头衔,没有实权,担心两年后,母后再用其他的借口,阻拦我们的婚事,于是我就回到了军营,希望能当一个手握重兵的将军。留下了雪姬一个人在王府中,谁知不到一个月就传来了她的死讯,说是突染恶疾,暴暴毙身亡,我哪里会信,快马加鞭的赶了回去。却被告诉,怕疾病传染,雪姬的尸首已经被烧了,我悲痛欲绝,却是在三个月后,在皇上的后宫之中看到了她她已经是得宠的雪妃,只是他一直不肯承认罢了,知道皇上驾崩之后,她又来找我,说这一切都是都是皇上做的,她是被逼的,可是她不知道,皇上子驾崩只是就已经告诉我了,当年他递延看到雪姬,就觉得雪姬太有心计,于是皇上就暗示了他对她有好感,于是自己就留下她走了边疆,就在自己走后的第一天晚上,皇上就受到了雪姬的邀请函,那天晚上,雪姬灌醉了皇上,和皇上发生了关系,皇上一方面是被迫,另一方面是想到了我,这样心机重重的女人在我身边不合适,他不像我将来因为这个女人而被伤害的更深,就答应了雪姬的要求,合伙演了一出雪姬暴毙身亡的戏,却不知,他们早已伤害我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