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守宫砂

秦念也没想到会碰到李元昊,一时间两个人都愣住了,看了一会,还是秦念先回过神问候李元昊,李元昊见秦念被风吹红的脸庞,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秦念蒙的后退的一步,李元昊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秦念又羞又恼,李元昊竟然摸她的脸,怎么说,自己都已经嫁给了他叔叔。

“皇婶,我只是……”李元昊找不到理由,秦念已经说要回去了,李元昊一伸手拉住了转过身的秦念,谁知,秦念脚下一滑,就要摔倒,李元昊一下子懒腰拉过了秦念,秦念被李元昊抱到了怀里,秦念挣扎,李元昊不由自主的加大了力道。秦念气的又不敢打人,毕竟李元昊是皇帝。

“皇上,请自重,放开我。”秦念气恼的说。终于李元昊不情愿的放开了手,但是从秦念身上传来的香味,还留在她的鼻尖。

秦念整理了一下自己被拉开的狐裘,拉起衣袖揉了揉被李元昊拉疼的手腕。刚要把衣袖放下,却被李元昊一抓住了她的手腕,甚至李元昊还拉高了秦念的衣袖。

“放开。”秦念也顾不得李元昊是皇帝了大声呵斥道。李元昊像是没听到一样拉着秦念的手腕看着,秦念一看,自己胳膊上有一个红点,她记得这是她出嫁时,那个教她礼仪的嬷嬷给她点上的,她当然知道了,这是守宫砂。一时间秦念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使劲拉下衣袖,不让李元昊看,李元昊也放开了手。

“你和皇叔之间……”

“我们之间的事,不劳皇上费心。”秦念打断李元昊的话。

“念儿。”

“不要叫我念儿,我是你皇婶。”秦念大声说

“你和我皇叔根本就没有夫妻之实,你要我怎么叫你皇婶。”李元昊也大声说,他知道当他看见那颗守宫砂的时候是高兴的。

“就算我们之间没有夫妻之实,我也是你皇叔八抬大轿娶进门的,我就是你皇婶。”秦念说完,转身就走,她不想再看见李元昊。

李元昊再次拉住了秦念了只是这次力道很轻。

“念儿,如果皇叔不能给你幸福,一定要告诉我。”

秦念当时没听到径自走了,只留下李元昊一个人在原地。

李晔折断了手中的树枝,他只知道现在很生气,不是因为蓝蝶裳给他下毒,而是因为他看见了,李元昊和秦念之间拉拉扯扯。好像在说什么,李元昊还抱住了秦念,现在的李晔是在嫉妒,因为嫉妒,他看不见是秦念要滑到,李元昊要拉秦念,秦念才会被李元昊抱住。

李晔扔掉手中的树枝,他从蓝蝶裳哪里出来,努力压制着药性,没想到会看见这样一幕,他只知道自己的心里好像有把无名火,要不是现在身体不允许,他一定会冲过去。

秦念摆脱李元昊,刚走不远就碰到了李元昊,李元昊黑着一张脸,见到他不说话,也不回答他的问话,只是拉过她的手就走,手劲很大,本就被李元昊拉疼,现在李晔又这样,但是秦念见李晔很生气,一九不敢说什么,只是觉得李晔的手很热。

李晔和秦念叫了名扬和月儿就走,月儿还迷迷糊糊的要不是名扬在后面看着,早不知摔几次了。

秦念坐上马车的时候,才发现李晔的脸色不对,带着不自然的潮红,难道说是喝酒喝多了,但是以前也没见李晔这样过。

李晔一上马车就关心逼毒,但是好像不凑效,身体反而越来越热,突然脸上一丝冰冷的的感觉,李晔想要更多的凉意,不由得想哪里靠近,李晔睁开眼睛,就见自己抓住秦念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一下子推开了秦念。

秦念不明白,自己见李晔难受,不由自主去碰李晔的额头,看李晔是不是发烧。但是李晔却抓住了自己的手,放到了他的脸上,正当秦念步子如何是好的时候,李晔睁开了眼睛,把他推开了。

秦念也不知道李晔是怎么了,见李晔脸色不好,又闭上了眼睛,秦念也就没说什么,安静的坐在一旁。

到了王府,李晔下了马车径自走了进去,秦念也跟了进去。秦念吩咐月儿先去睡觉,才进去看李晔,她很不放心李晔

秦念刚进去就看见李晔一下子站起来,大声说:“你不要过来,出去。”

“铭跃,你怎么了,身体不舒适吗?要不我去叫裴爷爷。”秦念担心的说。

“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我叫你出去。”

“铭跃。”

“出去。”李晔现在已经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他不想伤害秦念,但是当时秦念就在旁边,他也不好去别的地方,现在秦念就站在自己的面前,更不知该不该怎么办,而且潜意识里在提醒自己,不能碰秦念,否则一切都不能挽回。李晔想到离开,一走,却差点摔倒。

“铭跃。”秦念急忙走过去扶住李晔,发现李晔的身体比刚才更烫了,难道李晔真的生病了。

“铭跃,铭跃,你怎么样,你是不是生病了。”

李晔感觉到了一丝凉意,忍不住的想要更多。

“铭跃,你在这等着,我去叫裴爷爷。”秦念想离开,李晔却拉住了她,下一刻就把她扔到了床上,李晔随即压了下去。

“铭跃,铭跃你怎么了。”秦念害怕的大叫。

李晔好像什么也听不到,开始撕秦念的衣服,秦念也发现了李晔的不对,不停的喊叫却是阻止不了李晔,最后只能放弃挣扎。

烛火慢慢的熄灭,阳光慢慢的照到屋里,秦念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都很疼,李晔早就不在了。秦念拉起被子,蒙住了头,眼泪无声的滚下来。昨天她清楚的听到李晔叫的是蝶衣,那么我又算什么。

李晔站在走廊里,看着枯枝上压着的积雪,,李晔以为太阳出来了,雪就要化了,枯枝就不会被折断了,但是一阵风过,毫无预警的枯枝被折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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