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梁是震塌的……

江阡凤一挥衣袖,床幔散下,继续暖了芙蓉帐。

“师父,师父,唔……”

阵阵呻-吟,她在屋顶却平淡的看着明月,不知为何,师兄总是喜欢嗯嗯啊啊的。

知道了师父的秘密,用此威胁,他是不是就不会动不动想要收了自己的念头?

正当她仰天大笑时,却想到,会不会杀人灭口?

忽的打了个了冷颤,对天发誓道:“师父,我绝对不告诉师兄你出轨!”

房梁轰然而塌,她吓得尖叫,随后便发觉自己坐在一片废墟之上,废墟之外,一高一矮,一男子笑得妖娆,一男子衣衫凌乱,双颊通红,颇有些羞怯。

“师妹你在干什么……”云墨清故作淡定的理了理倾泻而下的青丝,假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拄着下颚,看了看师父依旧挂着笑的脸,打了个冷颤,道:“我,我看星星……”

抬头见,她咽了口唾沫,今夜月明星稀,哪里有一颗星星。

“你也真是,师父还以为是刺客,毁了房子……”云墨清装作亲切的抱起了她,桃弋画欲言又止,师父明明看见是她了啊,可甚至还是不说为妙……

“对,对不起嘛……”桃弋画跳下云墨清的怀中,不安的搅动着衣角,忽然跳下来,道:“师父,你睡的地方塌了,怎么办?”

正巧这时,慕容府家丁听得巨响,纷纷赶来,见得这番景象,诧异得忘记了说话。

便连慕容世轩与慕容尚都匆匆赶来,见得这情景,也是不知如何作答,还是慕容世轩圆滑世故些,强笑道:“哎,寒舍年久失修,还望体谅,三位没有受伤吧……”

江阡凤撩人的凤眸此时风情万种,自然的笑道:“是啊,好在我与两位徒儿出来赏月,平安无事。”

“那就好,那就好,快带三位另寻他房。”

“爹,房梁是震塌的……”慕容尚见那三人走远,伏在慕容世轩的耳边小声嘀咕道。

“哼,爹又怎不知。真不知方才又怎么了,白白损失了一间厢房。”他啧啧叹息。

慕容尚仍对上午二妹受伤,余怒未消,道:“爹,这几人什么来路,何不赶出府去?

“不可,不可,万万不可,莫说这几人可以救得你四妹,便是不能,也万万不可怠慢了。”慕容世轩叹息一声,顿了顿道:“尚儿无须多问,把明天的事宜安排好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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