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求婚
第三十二章 求婚
安置好被狠狠教训过,而体力不支的小家伙,兄弟俩互换了个眼神,就到了房间外的阳台上。
林护靠在阳台扶手上,侧眼看了一眼林称,怎么,心疼了?
当然了,宝宝的身子骨虽然结实,但她最怕疼了,哥哥你是知道的。林称有些不满,宝宝那么乖,慢慢跟她说,她也会明白的。
乖?你真是太小看她了林护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就把手里的手铐递给了林称,如果给你带上,你能把这种手铐挣脱到什么程度?
质地精密的手铐,其实早就堪堪被赖椰挣断了一半,锁扣处破破烂烂,已经承受不了多少力了。能看得出来,如果赖椰其实就算到最后,还是保持了最后一丝理智。
就算如此,哥哥你也太着急了。我也生气宝宝总是的顾及我们,一味的压抑自己的感情。但只要教导,宝宝会慢慢改的。
林护没有再说什么,知道弟弟不忍。想起方才,赖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其实自己也心疼的紧。叹了口气,以后慢慢调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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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椰醒来时,是一丝不挂的躺在两个兽人中间。身边凉凉的体温,让赖椰并不烦感。
悄悄探出脑袋,看了看一左一右的两人。林护还闭着眼,林称则被自己的动静闹醒了,睁开眼,低着头看着自己。
想起来昨天自己被折磨的死去活来,这家伙就是重要帮凶,不仅没护着自己,还和他哥哥一起为非作歹。又因为光着身子,没什么安全感,赖椰有点赌气的又钻回被子,在下面缩成一团。
林称看到小家伙好像有些怕自己的样子,觉得可爱。但又想起,大概是昨天被欺负的狠了,又生出一些心疼来。
知道宝宝喜欢自己的尾巴,就一下子变了出来,伸到赖椰身前,想哄哄受了苦的小家伙。
而一旁的林护,也其实早就醒了。孪生兄弟好像心意相通似的,也变出自己的黑色尾巴,盖到赖椰身上。
感觉到两条毛茸茸的东西,赖椰还是没挡住诱惑,动了动胳膊,轻轻搂住了一黑一白两条大尾巴,享受地抱在怀里。
可谁知还没享受一会儿,赖椰就感觉到林称伸来一只不安分的手。再次回想起昨天他们的暴行,没等林称摸到自己,赖椰就抓着两条尾巴末端,一下塞到自己嘴里,两对小虎牙毫不客气的就咬了下去。
尾巴可以说是兽人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被赖椰这样毫无征兆的咬了一下,林护林称纷纷疼得倒吸凉气。
不过赖椰得意也只是一时的,她很快就为此付出了代价。她被一把揪了出来,林称负责按住她的上半身,林护则拉起她的腰,让小屁股高高撅起,巴掌狠狠的就打在了小团子上。
最后,还是小家伙委屈巴巴的求饶,才被堪堪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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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是林称端到房间里的,把小家伙抱在腿上,一口一口喂进去的。
饭后,简单的洗漱过后,林护拿进来一摞衣服。样式虽然有些不熟悉,但在赖椰眼里,裹尸布是什么样子根本不重要。
林称把小家伙摆正,仔细的把她的胳膊抬起,将那件精致的裹尸布给赖椰一点一点套上。在触碰到赖椰手腕的时候格外小心,生怕触碰到昨天手铐留下的痕迹。
软嫩纤细的手腕上,虽然因为上过药而好了大半,但依旧能看见浅浅的红色。将金属手铐生生扯到报废,这是要承受多大的力道啊。林称抬着赖椰手腕的指尖,竟心疼的有些颤抖。
但突然,那双刚刚还在自己指尖上的小手,一下子抬了起来。林称感觉到到脸旁传来赖椰炽热的温度。是赖椰,双手捧住林称的脸,闭眼,轻轻吻了上去。
柔软温热的触感,有一种摄人魂魄的魅力,林称甚至没有闭上双眼,就这样一动不动,任由眼前的小家伙在自己嘴上轻啄。指尖不再颤抖,而是放松的扶上了赖椰的腰。
没有深入,只是轻轻啄了几下,赖椰就退了出来。看到林称神情缓和了不少,指尖也不再颤抖,赖椰微微一笑。但随即又低下头,把腰上林称的手拿到身前,轻轻握着。
接下来赖椰要说的话,是鼓足了勇气才敢开口的,因为她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行为,其实就是林护昨天如此生气的原因,对不起,你们昨天说的其实是对的,是我的错。我确实是觉得如此做能让你们平静下来,所以我...所以才不顾场合的...我确实为了逃罚而伪装过,也确实为了讨你们欢心,而绞尽脑汁。我强迫自己无所不能,只要是你们想要的,我都会去做。
赖椰叹了一口气,但依旧不敢抬头,因为,我两手空空,孤身一人来到这个世界,你们就是我的全部啊。但如果,如果你们真的嫌弃这样的我,觉得我如此是虚伪是恶心,我就...我离开就是了,不必有什么负担,我本来就是莫名出现的东西。
赖椰其实知道,这两个兽人不可能让自己离开,也知道这样说有可能会激怒他们,但赖椰其实也是有脾气的,虽然平时伪装的很好,但对于昨天自己遭受的暴行,赖椰还是耿耿于怀的。
不过听完赖椰的话,兄弟两人并没有生气。林称把赖椰抱到床沿上坐着,和林护交换了眼神。两人动作整齐的单膝跪地,林护伸出右手,林称伸出左手,嫁给我们吧。
嫁给我们,宝宝以后就不再是一个人,我们都是宝宝的家人。林称跪在地上的腿微微上前,把手挪到更近的地方。
嫁给我们,我们将一生都爱你,用一生陪伴你。林护也开口说道。
两人的举动让出乎赖椰的意料。他们在搞什么?这可是赖椰第一次被求婚,甚至是第一次被异性,不,是异族表白。
看到床上坐着的小家伙好像傻掉了,一动不动,眼睛都不眨一下,林称知道可能是自己和哥哥做得太突然了。
但他不想再等下去了,他就是想要永远的拥有宝宝,让宝宝一辈子待在自己和哥哥身边。他明白宝宝只是一时反应不过来,但宝宝不可能拒绝这个要求。
宝宝只要答应嫁给我们,我们今天就带宝宝去布道堂做见证,大主教也做了邀请,只要完成见证,任何事情都无法把我们分开。
听到林称提起主教,赖椰刚才混乱的思绪一下子被拉了回来。主教?该不会是那两只角马吧。说实话赖椰不想和他们扯上关系,但也知道这个世界的宗教掌管着只能是角马,自己也不可能避开,不由有些泄气。
许是林护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开口问到:是不愿意和我们去做见证吗?是因为那个主教吗?
赖椰微微叹了一口气,至少她自己觉得轻微到不会令人察觉,不,我答应,今天就去。随即,赖椰就自己跳下了床,并没有理会两人伸出的手。
那天,在百花堂,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林护开口,既是在问弟弟林称,也是在问赖椰。
听到这里,一种无力感瞬间侵蚀了赖椰的内心,她转身抱住了林护,紧紧把头埋在林护腰间。她把自己的重量完全
压在林护身上,呼吸也变得沉重。
那天早上,你自己在房间里坐着,是出于什么原因吗?
不愧是林护,直觉总是那么准确。赖椰本来也没想故意瞒他们,不如借着机会说出来。
赖椰没有松开手,依旧是贴在林护身上不愿下来,只是浅浅说到,倾听人的心声,其实,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那是一种对等的互相理解的关系。
赖椰停顿了一下,语气变得严肃,但那个人,不一样。或者应该说,那些角马家的人不一样。那个时候,我动不了,或者说不敢动。只要被捕捉到,就会被完全控制住,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任由宰割。
说到这里,赖椰又往林护怀里缩了缩,像是要把自己藏起来一样,他哥哥也一样,我能感觉得到。虽然,我知道,他们可能没有恶意,但,但就是有点怕,就,就只有一点点。
感受到小家伙在自己怀里蜷缩着,林护不由缩紧手臂,在赖椰头上抚摸着,试图缓和她的不安,不怕,不怕,没关系的,我们不去布道堂了,安家早上发来的邀请,推掉就好了。
安瑞发了邀请?邀请我们做什么?听到这里,赖椰突然从林护怀里钻了出来,抬头问到。
回答的是林称,不是安瑞,是他哥哥安江。昨天宴会上他们就简单邀请过一次,没想到早上竟发来了主教请召。以教会最高主教的名义,召唤教徒前往圣堂。我和哥哥,不,应该说所有人都是他们的教徒,一般来讲都需要无条件接受请召,但如果宝宝不想去,我和哥哥单独前往即可,虽然是邀请我们带上宝宝,一起去作见证,但毕竟宝宝不在他们管辖范围内。
不,我不是说好了,会和你们一起去的嘛。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会说话不算话呢。赖椰恢复了往日的活力,再说了,不是还有你们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