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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爽得连姓什么都忘了。”说着将花茎轻轻抵在沈宗的穴口打转,用花刺去戳那脆弱的后庭。
“不要、不要……住手啊亦礿!”沈宗恐惧地叫喊出来,扭动着屁股要逃脱,却被方亦礿死死锢住无法动弹,“不要亦礿……真的,会死人的!求求你!”
“吵死了闭嘴,我要插进去了。”
“不、不要!呜……那、那你轻点……”沈宗认命地闭上眼睛。
有东西插进来了,沈宗一阵哆嗦,但突然发现并不是尖锐的花茎,而是柔软的、一片片的东西,他睁开眼睛回头,只见方亦礿正把刚才剥下的玫瑰花瓣和叶子攒在手心,一片片的往小穴里送去,一脸鄙视地看着他。
“跟个女人似的瞎叫什么,神经病。”
“原来你是开玩笑的,”沈宗破涕为笑,脸上顿时如暖阳焕然:“我就知道亦礿不舍得伤害我啊啊啊……!”
方亦礿毫无预兆地将胀大的性器一举捣入,直顶肉穴深处的凸起,捅得沈宗眼泪顿时簌簌落下来,兴奋得像鱼一样张大嘴喘气。
“再胡说八道就干死你。”
一部分玫瑰花瓣被入侵的庞然大物挤出来,沿着交合处落下,有的贴在沈宗白皙的腿间,呈现出唯美又淫邪的画面。
这正是方亦礿想要的效果,他双手扶住沈宗瘦削的腰身就开始纵横捭阖,由快至慢地撞击充盈着花瓣的肉穴,龟头感受着肠壁和花瓣的双重摩擦,新鲜的体验让他越来越兴奋,力道越来越大。
“好、好奇怪……嗯……亦礿、再快点……啊哈……”沈宗也爽得前端高高翘起,当被方亦礿一个重击到敏感点时前列腺液激动地喷溅出来,淋在花架最下面一层的盆栽上,不一会儿就渗进土壤里。
“夹紧,别给我腿软。”方亦礿用力掌掴对方的大腿命令道。
“好、好……嗯……亦礿你、太厉害了……”
肉体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沈宗整个人摇晃得神情迷离,但就是这种时候还不忘回过头来索吻。方亦礿俯下身攫住他的嘴唇,酒气和花香融混在一起,伴随着逐渐升温的性交愈发浓烈。
被内射的时候沈宗腿再也支撑不住地软下来,差点就跪在了脚下的一株仙人掌上,好在方亦礿捞着他扶了起来。
“谢谢亦礿……”沈宗察觉到他搀扶的动作,嘴角幸福地勾起来,立即转身紧紧回搂住方亦礿的脖子,笑得深情款款。
“……把裤子给我穿上。”
“我腿有点软,能不能等一下?”沈宗轻声细语地乞求。
方亦礿翻了个大白眼,扶着的手一放,沈宗立即像只考拉似的挂在他身上。
“亦礿,我发现,我越来越爱你了。”
又来了。方亦礿的白眼几乎要翻上天,他很佩服沈宗反反复复说这些肉麻情话的功力,而且还丝毫不觉得腻,每次说都像第一次表白似的,神态一次比一次深情。
“刚才那些小姑娘、尤其是小蕊看你的眼神,我真的很不舒服,比上次在咖啡厅里那次还要不舒服,所以我感觉到自己越来越爱你了……”沈宗靠在他怀里柔声道。
“哦?所以你要开除她们吗。”
“如果你想常来坐坐的话,我会考虑开除的……”
“我可没那个闲情。”
“那就好,”沈宗看着他笑弯了眉眼,“这样我就不用花时间再招人了。”
“……你抱够了没有。”
“啊?能不能再多抱一分钟?”
“老子要回去喂狗。”
“我可以送你回去,我开车很快的。”沈宗温柔道。
“你有车?”方亦礿眯起眼。
沈宗立即露出一副说漏嘴的表情,窘迫地放开了抱着方亦礿的手,“是二手的,我买不起太贵的车。”
“你行啊姓沈的,每次都蹭老子的车,有一次就是因为送你回去老子堵了两个小时知道吗?”
“有这种事?”沈宗愕然,然后愧疚地低下了头:“对不起……因为我想多一点和亦礿相处的时间,所以每次见你都没开车……其实如果是我们俩堵在路上,我会很开心的……”
“你他妈还希望我天天堵车啊?!”
“不是,你别误会亦礿!”沈宗一脸孟姜女哭长城的冤枉。
“算了,不跟你计较,”方亦礿心累地扎好皮带,无意间环视了下花店,视线突然就被花架最下面那个盆栽吸引住了。他定睛看了几秒,然后露出不怀好意地笑容指着那盆栽道:“喂姓沈的,有时间好好清理那盆绿萝吧。”
“嗯?为什么?”
“刚才你的淫水和精液都喷到上面了没看见吗,小心它营养过剩。”
“有、有吗。”沈宗顿时面红耳赤,刚恢复正常的表情又不好了,赶紧跑到那株绿萝前蹲下查看:“好像……有些已经渗进去了,不过应该没有太大影响……”
方亦礿大笑出来,“小心它成精了叫你爸爸!”
沈宗又蹲在那里捣鼓了一会儿,然后突发奇想地站起来对他道:“不然亦礿,我把这盆绿萝送给你吧。”
方亦礿笑到一半差点岔气,他怒视一脸认真期待的沈宗:“你他妈又发什么神经啊姓沈的?自己射出来的种子还想种在我家里?”
“这是纪念啊,”沈宗轻声细语地劝说道:“而且绿萝还可以净化空气,摆在那里特别养眼,你可以挂在墙上,这样狼烟也够不着……你家一株植物都没有,应该放一盆比较好,不是吗?”
方亦礿哼了一声。
“这就当是我送你的礼物,好不好?死了我再送你一盆,可以吗?就算作是我的心意……”
“随便你了,快点送老子回去。”方亦礿催促道,再这样下去这个男人可以说两个小时。
沈宗立刻开心地帮他包装起来,然后迅速将花店收拾了一下便带着方亦礿离开。
沈宗的车很小,也许是坐惯了各种豪车,方亦礿有些不习惯。
“干嘛要买个二手货?”
“没有那么多钱啊。”
“动物园的待遇不算差吧。”
“我得存钱买房子,而且万一花店要扩大经营,也需要钱的。”
“你这是哪里来的花店情结?”
“小时候妈妈开过一个花店,后来她不在了,花店也倒闭了,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吧,我一直很喜欢花。”沈宗边开车边回答,表情恬淡,挂着微笑,似乎这些事都与自己无关。
方亦礿很少看见沈宗这种可以用“正常”来形容的表情,对方在自己面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