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他怎么能硬得这么快?



二人在浴室里以小熊抱的方式抽插着,即使怕因为做太长时间被发现,程知礼还是坚决做到自己射了为止。

“最后一次了!”谢秋水扶着旁边的架子,无力得警告他:“程知礼,你若是还继续这么做,我会劝露露跟你分手。”

程知礼重新搂过她的腰身,把她推到墙角,从身后一下就插了进去。

谢秋水根本不知道刚刚射过的人,怎么又重新硬了起来,惊讶得回过头,却对上了他的唇。

他吻了一会儿才开口:“既然是最后一次,就我们就做个够吧。”

谢秋水看着程知礼高潮时候拔出来射在自己腿上的精液,赶紧用水冲洗得干干净净,用沐浴液和香水掩盖了全身,闻了又闻,确定没有异味,才回到房间,反手又把门锁上了。

坏事做多了,就不再像第一次那样不安。

她很快就镇定下来,看着身边的林春露,心里默默得想着,是程知礼逼迫她的,她自己一点都不想。

无论身体如何本能得接受,她心里都是不想的。

她也是受害者。

既然拒绝不掉,就当作不知道,一如当初一样。

这么安抚着自己,谢秋水才能入睡。

程知礼近来似乎格外忙碌,哄林春露的心思不如过去那般有耐心,林春露越发有危机感,哭闹成了家常便饭。

这天下了雨,程知礼因为忙没给她送伞,她便固执得淋着雨回来,看到谢秋水就开始哭诉。

“小水,我跟他真的完了呜呜呜……”

谢秋水赶紧拿了干毛巾给她擦拭着湿透的脸和手臂:“你身上都湿透了,赶紧去换衣服。”

林春露不理会,一边哭一边口齿不清得哭诉:“以前不管他多忙,只要我打电话找他,他就会立刻放下手里的一切来陪我的……现在,我都说我没伞了,他竟然让我自己去借去买……”

有人宠,她才会习惯这么作。

最怕把她宠成小作精之后,却又嫌弃她事多。

谢秋水赶紧给她擦着眼泪:“别哭了,以后咱考个驾照,自己开车。下次若是下雨了没伞,打电话给我,我去接你。”

“那不一样!小水,我跟他交往才多久……”

哭哭啼啼的,谢秋水怎么劝都没办法让她去换衣服。

湿透的衣服粘在身上,林春露下午就开始发起烧来,谢秋水喊了几声都没能把她喊起来,敲开房门,才发现她躺在床上在呓语。

谢秋水连忙上前去唤她,手一碰被烫到,连忙拉着她:“露露,你发烧了,快去医院。”

林春露人不清醒,一听到医院两个字就条件反射说不要。

程知礼专业是学医的,只不过出来工作没从事医学行业,林春露抱着被子:“程哥,我好难受啊……”

她想让程知礼照顾她。

谢秋水被弄得没脾气,只好去买了退烧药,在林春露身边照顾她。

不在医院里,她总要小心,体温计放在一边,时不时就拿来测一测。

直到程知礼回来,看到了房间里坐在小沙发上的谢秋水,以及放在旁边的药物,顿时就明白了过来。

林春露身体难受,不是没有给他打过电话。

他走到床边,探了探林春露的额头:“露露?”

“嗯?”

林春露迷迷糊糊地回答,眼睛也没睁开,带着浓重的鼻音,人依旧是不清醒的。

谢秋水担心着林春露,在沙发上的瞌睡也不怎么深入,在程知礼靠近的时候,她就闻到了一股若隐若现的烟味。

带着雨后的芳香。

烟味越来越近,直到她烟味充斥了鼻腔,她感觉到了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的脖颈间。

痒痒的,感觉有些熟悉。

“小水……”

程知礼在她耳边轻声呼唤她的名字,带着浓浓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耳朵边。

这是个危险的信号,每次他要做那种事,就会这么叫自己。

程知礼的热气一打在她的耳朵上,她就立刻感觉到了酥麻瘙痒,身体娇软,一下就有了反应和欲望。

他又想做那种事了吗?

可是明明说好的,那天是最后一次。

她要让自己的警告生效,若是指责他,肯定要劝林春露分手。

那场面她不知道怎么面对。

而且,她好像,有点舍不得程知礼了。

青天白日,林春露就躺在对面的床上,只要她醒来就能一眼看到。

复杂的心情将她包围着,悄悄默认了程知礼的行为。

他将手从衣服下摆处伸了进去,那手大到几乎能包裹住她的整个小腹。

粗粝的掌心在她的肚子上来回摸着,像是要让她身上沾染到他所有的气息一样。

谢秋水头皮发麻,身体瘫软在小沙发上,程知礼轻悄悄得把她放平,压了上去。

那又硬又烫的东西,就抵在她的腿心。

他怎么能,硬得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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