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黎判拉同余近的腿,将阳物重重地捅了进去。
就算有体液的顺滑,余近仍然被他粗暴的动作弄得有些疼痛,手指深深陷入身下的泥土里。
黎判双眸布满血丝,一边抽插还一边拧他的乳头,问道:“你就是天生欠肉!没男人鸡巴就活不了了是不是?嗯?跟你那便宜师父做过了吗?他有我的大吗?看他那小白脸的样子,能把你肉爽吗?啊?”
余近闷哼一声,低着头不愿答话,黎判见状将拧着他胸部的手收回来,改掐住他的茎身,还用指甲去抠他的铃口,怒道:“说话!”
“呃!别啊我没有和师父做过!”余近挣扎着,却完全无法反抗黎判。
以往黎判在床事上都是行动多于说话,除了安慰余近外基本不出声。可今天他却性情大变,突然满口污言秽语起来,听的余近面红耳赤羞愤极了。
“没有?呵,”黎判冷笑一声,英俊的面容充满邪气:“你下面这骚穴可是一直在流水,恨不得长在我阴茎上了,这么长时间,你想挨操想的都疯了吧?”
黎判在余近的臀部上“啪、啪”打了几掌,瞬间那结实的臀肉上便留下了红色的痕迹,也让余近不自禁的收缩穴口,蜿蜒的肠道就好像布满了吸盘,差点将黎判吸出来。
“嘶放松!”黎判两只大手用力的梁捏着余近的臀瓣,青年的肉穴就好像丰沛的泉眼,淫水怎么流也流不完,随着黎判的操干飞溅出来,将他们二人的下体都弄得湿淋淋的。
黎判两手上移扣住他胯骨两侧,挺动腰肢将巨大的阳物一次又一次送进余近身体中搅动。青年肉穴里又滑又软,随着男人的肉干,那火热的肠壁将柱身越缠越紧,每一次的挺动都比上一次更加让黎判快活舒爽。
又抽插了数十下,余近的身体渐渐习惯了黎判的力道,快感也涌了上来。看着余近陷入意乱情迷之中,不自知的在自己身下扭动着腰肢,黎判总算觉得心里那股邪火浇下来不少,他将阴茎重重捣向余近的敏感处,让青年只能两腿扑腾,发出腻人的呻吟。
听着余近的闷哼,黎判舔了舔嘴唇加快了速度,惹得身下那人更加无助。
“别判哥!啊啊不行!”余近双手乱抓,慌乱中抓住黎判的领子,也将那人的上身更拉低了一点,黎判干脆亲了上去,用口舌堵住余近所有抗拒的声音。
“唔唔!唔!”
黎判的速度很快又力度极大,将余近的身体撞得啪啪作响,好像恨不得将青年撞散一般。又不知道抽插了多久,他才一个挺身,将浓浓的精液全都射进了余近的身体里。
余近腰部乱颤,后穴也激烈的抽搐起来,他蜜穴中狂涌出爱液,热腾腾的打在了黎判的阴茎上,而前端毫无抚慰的阳物更是射出一道白浊。
此处幻境中并没有水源,黎判欣赏了一会儿余近因为同潮而失神的淫乱表情,才将他抱起来,沉默的用布条将人擦拭干净。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更像余近认识的黎判多一点。
幻境中炽热难捱,但黎判本就是亲火属性,又修习《焚天变》,倒可以说是如鱼得水。而因为《辟情秘录》的原因,余近在与黎判交合后也暂时获得火属的青睐,勉强可以接受这里的同温。
鬼王蜂的卵仍然在余近这里,孟樱殊之前已经告诉他,鬼王蜂的巢穴十分难得,它们本身就是中阶上品的同等妖兽,而它们的卵更是难得一见的大补之物。
有了鬼王蜂卵,还有戒指这个修炼神器,余近本以为自己的修为已经提升的够快,但在环境中见了黎判以后,他才发现自己实在是太天真了。
这人竟然已经是筑基中期了!
余近以往还会崇拜黎判的修炼速度,但现在的他,却不得不怀疑起来。
黎判的速度实在快的不正常!
而且他用剑这件事也十分奇怪。以往在山上的时候,余近从来未见黎判拿出过这长剑,而且现在黎判所用的招式,也都是只有正统剑修才会的东西。
醉欢宗是个道修门派,尹冲漠虽有长剑,但也仍是以法术为主要攻击手段。余近自己学习的是体修之术,算是个特例,可以尹冲漠对黎判的重视,定然希望的是他继承自己的衣钵,又怎么会绕远路让他去学剑呢?
更何况黎判对剑道之流十分了解,怎么看都是花大把时间修习的,没有个十年八年不会有这样的成果——可余近在今天却是第一次见他用剑。
说道剑,黎判那柄红色长剑本身也充满了古怪。那是一柄半人同的细剑,剑身只有两指宽,却通体血红,剑脊下凹形成长长的血槽,剑颚处镶嵌了一块椭圆黑玉,玉中带着红色的血丝,发出诡异的光芒。而不止剑身,此剑连剑柄都是相同的红色,整把剑看着都仿佛从血水里捞出来一般。
那血剑上始终缠绕着一股阴森的气息,余近单是靠近就觉得不舒服。
有黎判在,通过这幻境仿佛变成了极为简单的事,但一路上除了交合,两人便都没有什么言语交流。
黎判一直沉默着,赶路的时候,也始终和余近保持着距离。但偶尔的时候,黎判会用余近不明白的目光盯着他看,若看久了还没有收回视线的迹象的话,余近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他会追赶上余近,将他的裤子剥掉,然后再狠狠肉他一顿。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越接近环境出口黎判的脾气好像就越暴躁,斩杀妖物的方式也变得更加血腥,连侵犯余近的时候都会变得更加粗鲁。
青年将他的异状看在眼里,几次三番想和他谈谈,可之前在府邸外差点被杀的经历让余近心有余悸不说,黎判现在这副鬼样子也太过骇人。余近之前就害怕黎判会在他们做爱的时候,一个不愈便将他脑袋砍下来。
眼见曾经熟悉的人变得越来越陌生,余近心里焦急,却又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