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七、初试(微h)



斯丹作为帝国知名的旅游胜地,皇室避暑的专门去处,处处都透露着和发达的商业都市不一样的气息。时然他们一下飞机就有专门的空艇接他们到海边,一路上专门的导游向他们介绍着脚下斯丹的风景。这里坐落在海边,没有摩天大楼,最大程度地保留了自然的原始风貌,蓝瓦白墙,阳光明媚,海风清新,完全将人从嘈杂喧闹的大都市里带离出来,沉浸在这片动人的水土之中。

隋清宴说的酒店房间居然是海边独立的别墅设计,高大的树木和灌木将每间别墅都隔离开来,互相之间完全看不见,保证了绝对的隐私性。每间小别墅前都独享着一块沙滩,然后就是漫无边际的海,让时然瞬间产生了当地主的错觉。

放完行李两个人就去海底餐厅吃午饭。她第一次见到这种新奇的场景,连饭都没怎么吃,全程全神贯注地看着旁边游来游去的鱼,觉得美丽极了。隋清宴看着她兴奋的表情忍不住笑:“明天有潜水体验,到时候可以近距离接触一下。”

“真的吗?”她眼神都亮起来,“我还没潜过水。”

“嗯。”他点头,“除了潜水还有水上游乐园。这里的项目还挺多,你喜欢我们都可以尝试一下。”

“好。”时然开始期待起来,觉得这几天一定会让她印象深刻,留下终身难忘的回忆。

下午去海边玩,时然在公共沙滩上逛了一会,觉得人挤人实在是太不好玩了,海里就像下饺子一样全是人头,就干脆回到别墅,戴了个遮阳帽,蹲在私人沙滩上堆沙子玩。

隋清宴把遮阳伞搬了过来,从后面抱着她,时不时地捣乱一下,时然气鼓鼓地回头瞪他:“你不要捣乱。”

他亲了她一口:“去游泳吗?”

时然倒是有些心动,她是不敢下海的,顶多在海边走走,但别墅的后方就是露天的私人泳池,带个游泳圈倒是可以接受一下。她看了他一眼:“可我不会游泳。”

“我教你。”他贴了贴她的脸颊,“我们去换泳衣,好不好?”

时然来斯丹之前特意买了两套泳衣,她对自己的身材还是心里有数的,比基尼的话她这种细瘦身材完全撑不起来,也不好意思在隋清宴面前穿,所以买了最传统的中规中矩的连体泳衣,反正怎么都不会出错。隋清宴似乎也不太在意这个,把她拉到泳池里先按在岸边亲了好几分钟,随后才带着她慢慢地在泳池里飘荡起来。

时然抱着游泳圈,歪着头看向他:“你有没有觉得,最近你变了很多。”

“嗯?”

“上次我和你提过,想看你多笑笑,你最近笑的频率越来越高了。”时然用手拍着水,“你以前好严肃的,整天冷着一张脸,超级可怕。”

“因为我很开心。”他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脸颊,“和你在一起之后的每一天,都特别开心。”

时然哼了哼:“难道你之前就没有开心过吗?”

他沉默了一会,轻轻摇了摇头:“爸爸妈妈死后就没有过了。”

时然一时语塞,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不要想这些沉重的话题了。”

他轻笑:“其实我很早就放下了。一直在想,也许死亡对他们来说是最好的解脱。这种压抑的环境,不待也罢。”

时然知道隋清宴家教严格,他过得非常痛苦压抑,在那种畸形的没有爱的环境下,才让他逐步养成了刚开始那种冷漠不亲近的性格,不过现在有她在,对隋清宴来说一切又都不一样了。

“你现在有我了呀。”她眨了眨眼,“你就当过去的一切是对你的考验,你已经成功通过了,然后呢上天奖励了你一个善良聪明可爱勤奋的女朋友,让你每天都很幸福。”

他忍不住笑起来:“嗯,你说得对。”

妈妈最后告诉他,让他坚强地活下去,一定会有人爱他的。他心如死灰地等了十四年,终于等来他想要的爱了。

他隔着泳圈搂住她,在她耳畔低声:“谢谢你。”

晚饭是在沙滩上吃的烧烤,酒店的人很早就为他们准备好了各种器具,时然跃跃欲试,结果因为掌握不好火候,一连烤焦了好几串肉串,浪费了食材让她心痛不已。好在隋清宴过来帮忙,最终才能让两个人准时吃上晚饭,海鲜和肉类的味道鲜美,时然一口气吃了好多,饭后也不想再出去逛了,就窝在别墅里和隋清宴一起看电影。

连着两部电影看完,她有些困了,打了哈欠:“我去洗澡了。明早还有活动呢。”

“好。”隋清宴关了屏幕。

结果时然洗完澡,在吹头发穿衣服的时候犯了愁。她平时晚上睡觉是不穿内衣的,因为不太舒服,但今晚毕竟要和隋清宴睡一张床,是不是还是穿一下比较好?

她想了想,还是穿上了内衣,走了出去。

隋清宴紧接着也进了浴室。时然躺在床上,听着哗啦啦的水声,看着磨砂玻璃模模糊糊的影子,莫名地红了脸,用被子裹紧了自己,闭上眼催眠自己赶紧睡着。

可是心跳得太快,一直到隋清宴出来她还是非常清醒的状态。闭着眼睛感受到他在床的另一侧坐下,掀开被子钻进来,然后凑过来抱住了她。

她全身都绷紧了。

隋清宴撩开她的发,在她的后颈浅浅地吮吻着,时然本来就敏感,感觉身体都麻了大半,忍不住睁开眼低哼:“你别……”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掰过她的脸吻了下去。在床榻间这样细致亲密的缠吻让两个人都莫名地热了起来,时然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他的手指从睡衣下摆钻进去,伸手按住他,脸红到耳根:“你……”

隋清宴声音都有点哑,手指在她背后摸到内衣的搭扣,啄吻她的唇:“喜欢穿内衣睡觉?”

“当然不是。”她小声,“我……就是有点……”

她红着脸躺在身下的神情实在可口诱人,隋清宴忍不住又吻住她的唇,吮着她的唇瓣喘息着开口:“别怕。”

时然垂着眸,咬着唇小声地应了一声。

修长的手指摸索着解开搭扣,她只感觉胸前一松,随后在背后作乱的手就绕到胸前握住了从束缚中被解放出来的软乳。时然完完全全是头一次被人这样亲密地触碰,紧张得忍不住揪紧了他的衣领,喘息声急促得不行。

她抱住他的脖子,恨不得将头全埋到他的肩膀里去,又羞又麻地想躲开那只钻进她胸口作乱的手,却被揉得身体都软了,不自觉地发出小声的轻哼:“别……”

软嫩的乳肉随着她急促起伏的胸口不断地往他手里撞,手指微微一收拢就能将那弧度握个满怀,像豆腐一样滑腻,又像牛奶一样流淌着溢满他的指缝,他喘息都沉了些,手下揉弄的力度又重了几分,揉得时然抱着他抱着更紧,无助地低声呜咽。

隋清宴低下头,没耐心去一颗颗解她的扣子,干脆将她开襟的睡衣套头脱掉,挂在手肘处的内衣也一并扔到一边。时然上半身被脱了个精光,感觉到他目光沉沉地盯着自己,羞得几乎不敢看他的眼睛,有些不自然地缩起身体,却很快被他压了下来,微凉的唇瓣落在颈侧,引起一阵酥麻的气息。

他浅浅地亲,随后是带了点力度的吮舔,一寸寸地吻过她肌肤,从颈侧到肩膀,吻得缠绵黏腻,像是虔诚地亲吻他的宝物一般。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肌肤上,让她忍不住战栗,不自觉地抱住了他,唇边溢出又软又轻的呻吟,整个人好像被抛到了云端。

他一点点吻到她的胸口,张口含住刚刚被他掌心手指抚慰过的绵软,感觉到身下人陡然绷紧的身体,于是细致专注地舔吮起来。白嫩的胸乳全是他刚刚留下的浅浅的指痕,他用舌尖一一舔过,像是安慰一般,随后用吻痕重新又覆盖了它们。刚刚被揉得发硬的乳尖此刻也被他含进嘴里,伸出舌尖细细舔弄,听到了她越发甜腻的喘息。

时然只低头看了一眼就再不敢去看,他吻完一边又去吻另一边,张口吞吮着乳肉,好像在品尝什么极品美味一般。她都从头到脚都是麻的,连身体都好像不由自己支配了。他亲吻的动作缓慢温柔,但又情色意味十足,让她总有种自己在一点点被他吃掉的迷茫感。

她瘫软在床上,看着头顶的吊灯,思绪恍恍惚惚,心想原来被亲也可以这么舒服。

隋清宴一直吻到她的小腹,几乎是将她正面亲了个遍,随后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赤裸着伏在床上,顺着她的后颈又吻了起来。

时然从没想过会被这样对待,她抱着枕头不住地喘,后背传来的被吮舔的濡湿感让她轻哼出声。隋清宴吻到她的腰侧,感受到她明显的颤抖,亲了亲,嗓音低哑:“喜欢被亲这里?”

她乱哼起来,不自觉地伸手到背后摸到他的脸颊,细细地喘息:“怕痒……”

他低低地笑。

漫长暧昧的舔吻结束以后他又将她翻了回来,面对面地把她搂进自己怀里,时然几乎快软成一滩泥,脸颊潮红,迷蒙着眼神看着他,白皙的肌肤上全是他吮出来的红色印记,看起来诱人极了。

他摸了摸她的脸颊,伸手探到她的腿间,她还沉浸在刚刚的奇妙快意里,整个人晕晕的,根本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手指摸到了柔软的腿心。

隋清宴没想到光是睡裤就摸到了湿润的一片,他探手进去,在她的呻吟声里摸到了她几乎湿透了的内裤。

他觉得自己喉咙都有点发紧,将她搂紧了些,在她耳边低声:“怎么湿成这样?”

时然咬着唇往他怀里躲,不敢抬头看他。

他觉得自己的理智有点崩塌,自己的小女友好像体质特别敏感。只是亲一亲就出水这么多,要是真肏进去了……他觉得自己呼吸都急促起来,但还是努力提醒着自己,亲了亲她的脸颊:“有点糟糕。我现在脑子里有很多龌龊的思想。”

时然小声:“你答应我的。”

“嗯。”他又吻住她的唇,喘息着回答,“你放心。”

说着,他拨开内裤,伸手摸到她湿漉漉的腿心,时然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一跳,身体软得更厉害,胡乱地哼:“你……你……”

修长的手指来回蹭着紧闭的花唇细缝,两片软肉不时浅浅地吞进他的指尖,热切地表达着主人的渴望。他一点点摸索到她腿间那颗敏感挺立的肉蒂,伸出指尖按了按,就听见她急促地呻吟出声。

时然被刺激得抱住了他的手臂。

隋清宴手下动作不停,就着她湿漉漉的水液不甚熟练地揉弄她脆弱的阴部,一边俯身吻住她的唇舌。时然平时自己都没怎么摸过,更别提被他这样对待,整个人颤抖起来,连亲吻都堵不住她喉咙间模糊的哭吟喘息。

她敏感,又是第一次,高潮来得格外快,呜咽着在他怀里许久都缓不过来。

隋清宴低头亲她的脸颊,起身把她的睡裤内裤都脱了,从床头扯过纸巾替她细细擦拭,略微粗糙的纸巾磨过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敏感娇嫩的肌肤,刺激得她又哆哆嗦嗦喷出一股水液。

他低下头,凑过去仔细看她腿间的景色。饱满软嫩的阴阜里颤颤巍巍地藏着两片柔软的花唇,伴随着高潮余韵轻微地颤抖。湿漉漉的情液化开一片,闪着晶莹的光,将那生涩细腻的肉缝沾得更加诱人。

时然被他这么专注地盯着腿间,羞得要死,忍不住夹腿想推开他,却被他强硬地分开。他俯身亲了亲花唇软肉,哑声开口:

“然然,让我舔舔好不好?”

时然捂住了脸,发出了一声模糊的哭吟。

隋清宴到底是第一次,也不怎么会,虽然之前特意做了理论知识的储备,但真的上阵了之后又有些拿不准操作方式。于是亲、吮、舔轮番上阵,时然被刺激得哭出声,呜呜咽咽地求他不要了。

他微微喘息:“不舒服?还是弄疼你了?”

他低头又去看她的腿心,刚刚舔过的穴口微微吞吐张合着,让他忍不住感叹,好小的穴口。他将来真的能进去吗?视觉冲击让他有些克制不住地开始幻想,咬了咬牙才忍住下身的冲动。

他又舔弄了两下,就发现舌尖又尝到一丝湿润。

时然觉得自己好像被他当成了试验田,他新奇又好学,哪里都要看一看、亲亲舔舔,甚至还会变换着力度去测试她最喜欢哪种。她本就敏感,又是第一次被人舔穴,哭得不行,被他长时间地玩弄着浑浑噩噩地高潮两次,到后面一碰就出水,花唇颤缩不已,湿湿嗒嗒地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他再也忍不住,起身压住她,低哑地喘:“用手好不好?”

时然眼里一片水雾迷蒙,抿唇点头。

他将硬得快发涨的性器从衣料的束缚中解放出来,刚想哄着她给自己弄一下,就发现她睡过去了。

几乎是瞬间,在回答完他之后。

她脸上还残留着情欲高潮的红晕,呼吸平稳绵长,完完全全熟睡过去。

他看着她的脸,不自觉地叹了口气,随后又笑了起来,他摸了摸自己止不住上扬的唇角,虽然下身情欲难忍,但他内心从没有想此刻那么满足过。

他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亲,语气温柔:“我爱你,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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