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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替他擦拭头发。

两人上身都不着一缕,凝兰柔嫩的乳儿与坚硬结实的胸膛紧紧挤压着,嫣红的乳头很快便硬挺起来,颤巍巍地随着云洲的动作与他来回摩擦,乳尖如同正被千万只虫子叮咬,麻痒难堪。

凝兰脸上像着火一般,心却如坠冰窟,只觉得脑袋里乱糟糟的,甚至想是不是自己太过淫贱,才让云洲也陷了进去,连师生之道也不顾了。

云洲怎会不知凝兰心中所想,也正是仗着凝兰对他格外偏爱,毫不设防,即便是遭遇了这种事也不会真的恨他,才敢肆无忌惮地趁父皇不在便要了他。

将凝兰一头细软乌黑的发丝拭得半干,云洲才抬起凝兰涨得通红的脸,低下头去寻他的嘴唇。

凝兰这时才活过来一般,左右躲了躲,却还是被他含住下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

凝兰喉间发出小兽般呜呜的低鸣,连薄薄的眼皮都泛着红晕,双手放在云洲胸膛上推挤。

他听到他轻叹了口气,手指抚着他的嘴唇轻道:“少傅真的这么讨厌我吗?”凝兰原来还说不清对他算不算得上恨,听了他的话却气得胸口一阵起伏,睁开眼看向他,眼里是深不见底的悲恸。

云洲不曾料到凝兰竟真的如此在意,前所未有地紧张起来,分开凝兰的腿让他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抬起他躲闪的脸,不准他再逃避:“少傅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不要不理云洲,云洲只有少傅了。”凝兰闭了闭眼,声音有些沙哑:“你自己做了什么,是你逼我……”云洲眼睛一亮,薄唇翘起来:“少傅终于肯与我说话了。”见凝兰嘴唇又紧紧抿起,他有些迷茫地低声道:“我以为少傅也喜欢我的。”察觉手中的身躯一颤,他忙又道:“少傅可还记得上回问我可有心仪的人,我那时便想说,却怕吓到少傅,那晚少傅就躺在我身边,我……”凝兰听着他慌乱又委屈的声音,绝情的话在唇齿间盘桓了许久,终究不忍说出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勉强维持平静道:“往后……往后我便当此事不曾发生过,你也不许再提。”云洲闻言愣在当场,心里陡然燃起一场大火,烧得他不复平日的冷静:“少傅何必自欺欺人,您真的能忘了?您敢说,您不喜欢我那么对您吗……”他越说越暧昧,托着凝兰的臀部往自己腿间的火热按去,有些急躁地胡乱顶弄起来。

凝兰惊喘了一声,没想到云洲竟还不知悔过,气得脸色发白,却又无力挣脱,张了张嘴,有些绝望地喊出一个名字。

云洲脸色一沉:“父皇那么对您,您还向着他,是不是不管我做什么,您最后也会原谅我,允我占了您的身子?”这话就像在指责凝兰是欲拒还迎的淫妇一般,听得他气血上涌,只觉得天旋地转,恨不得自己此刻不只断了腿,还眼瞎耳聋,不听不看,便不用再受这些折磨。

云洲见情形不对,也不敢再拿话刺激他,冷静下来后便有些懊悔自己口不择言,反而伤了他的心,自己也更不好过。

他心知凝兰眼下说什么也不会接纳他,父皇那里又没多少时间……心头那股郁气久久不散,他思索了片刻,也渐渐明白一件事,如今惟有逼着凝兰记住他,才能有一丝机会改变他的想法,让他不再把自己当孩子,而是作为一个能征服他的男人看待。

他蓦地笑了笑,解开裤带。

……秋林在门外焦急地来回转,看得小春子一阵眼花缭乱。

“我说秋林姐,太子在里头你还担心什么,我瞧得头都晕了。”自从方才太子不顾秋林的阻止进了屋,就没见秋林安静下来过。

秋林看他那副天真的傻样,在心底叹了口气,刚要说话,耳边忽然听到一声极微弱的呻吟,她顿时如被雷击中一般,随即变了脸色,朝小春子一阵推搡,把他赶出院门:“快走快走,干你的活去,现在用不着你。”小春子对她喜怒不定的情绪着实一头雾水,一步一回头地走了。

秋林忽然一阵脱力,呆呆地坐在门前石阶上,听着屋子里面越来越不堪的响动,埋下了头。

第二日,朝中便传来一个令上下震惊的消息,道赵衍在回京途中遇刺重伤,生死未卜,朝中诸事暂由太子把持,其余皆等皇上清醒后再行商议。

而凝兰亦接到一道密旨,看完后颓然一笑,不知己身如飘萍浮沉,终会归何处。

第55章

“皇上现在如何?”大太监李兆祥跟着随行的太医走出来,两人一同绕过走廊拐角,在一个隐蔽无人处站定。李兆祥看了看周围,一双松垮浑浊的三角眼抬起,压低了声音问道。

太医有些犹豫,一迎上李兆祥有些不耐的眼神,顿时哆嗦了一下,酝酿了半晌,才抹去额头的冷汗道:“依下官看来,怕是有些凶险……”李兆祥眼角一抽,太医忙补充道:“且看能不能熬过这三天,若是过去了,自然没什么大碍,若是……”他没敢再说下去,想到可能的后果就觉得后背冷汗涔涔,要是皇上真出了事儿,怕是他的项上人头也不保,想到家中的妻女和老母正等着他回去,他手心用力攥了攥,面上一片僵硬。

李兆祥眉间顿时起了几道深深的皱褶,盯着他阴沉道:“什么时候了还跟我打官腔,那是皇上!我在宫里几十年,见惯了你们太医院的人插科打诨,医术如何我是看不出来,倒是惯会使那些明哲保身的伎俩!”太医低下头,却是一张嘴说什么也不肯再张。他们这种人,伺候的都是天底下最金贵的人物,一个不小心说错做错,那都是要命的。现在躺在病床上的人是皇帝,他就像被押在断头台的死囚,头顶那把刀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落下来,与其斟词酌句小心翼翼,还不如干脆什么都不说。

李兆祥等了一会儿,见眼前的人闷嘴葫芦似的光流汗不说话,憋着气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

太医走后,李兆祥站在原地,眼里闪过一丝忧虑与烦躁,这时一个平时跟在身边的小太监从远处匆匆小跑着过来,气还没喘匀,就白着脸尖细着嗓子道:“公公!皇上要见的人被劫走了!”李兆祥倒抽了口气,伸出手指着他,跺了跺脚厉声道:“赶紧派人手去找!皇上醒过来见不到人,我先把你们宰了!”小太监悚然一惊,佝偻着腰连声道“是”,转身又仓皇地跑远了。

李兆祥觉得太阳穴一根青筋别别跳着,强作镇定地掸了掸下摆,快步离开了此地。

……凝兰被石闵抱在怀里颠簸,两人躲躲藏藏,避开了几路人的追捕,如今离凝兰与秋林他们失散的地方已有十余里。

眼下周围是一片荒山,夕阳西斜,石闵额头上的汗顺着冒着胡茬的下巴直往下淌,不少都滴落在凝兰脸上,与他脸上的细汗混在一起,分不清是谁是谁的。

“前面有个山洞,今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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