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7



,虽相信薛庭应当不会骗他,但还是免不了内心深处一丝隐忧缓缓升起。

怀着心思下了朝,凝兰便往资善堂而去。

赵衍即位后便将云洲封为太子,十分重视他的课业,而凝兰自任太子少傅后便一直为云洲授课,对他不可谓不严厉。

“先生,你终于回来了!”云洲见了他便眼睛放光。

如今他年又十四,身形颀长,容貌秀雅清贵,十足一个风姿翩然的少年郎。

凝兰心中偏爱他,见他这般也十分欢喜,只是脸上不动声色,走到他案边轻轻拍了拍他的头,严肃道:“这些时日都不曾考校太子,《礼记》中《玉藻》这一篇可背完了?”云洲聪慧过人,记性极好,此时忍不住在凝兰面前流露一丝得意邀功之色,应了一声,立刻下笔默写。

凝兰在一旁看着,见他所书笔笔中锋,端严秀劲,眼中便露出些许满意的笑意。

待云洲抬起头看他,凝兰又收了笑,接过他的笔在空白处留下“存诚”二字,然后道:“太子需知,人不可不学,温故而知新,今日太子虽默写出来了,但不能满足于此,还需每日温习才是。”话毕,他又语带告诫道:“方才太子见了我,不知掩饰自己的情绪,还需牢记皇上对太子秉节持重的要求,在人前万不可这般……”云洲面露委屈,他不过是在少傅面前才活泼多话些,若是换了其他人,他是一个笑脸都懒得给的。

“我知晓了。”他微微垂下眼,表情惹人怜爱极了,“少傅一回来就教训我,可我在宫里日夜思念少傅,今天见了少傅就忍不住喜悦之情……”凝兰闻言一愣,他自幼受哥哥白宁鹤悉心呵护,不知照顾人、被小辈依赖的滋味,眼下见云洲这般可怜可爱的情状,不禁心中酸软,好生安慰了许久,才让云洲绽开笑颜,与他说话时语气里尽是撒娇依恋,让凝兰又是心疼又是满足。

午时进了午膳,云洲也不曾休息,读过《礼记》后去庭院中练箭。

凝兰对这些一无所知,只在一旁看着,见云洲手持弓箭,面色凝重,一箭射出正中红心,箭芒在他眼中一划而过,竟十分犀利冰冷,看得凝兰微微一怔。

待薛庭回来,他便打算辞官回去,往后远离是非之地,只唯独对云洲有些不舍。只是现在看来,云洲谋略气度皆不输赵衍,宫中也没有其他皇子与他争位,一切都无需他担心了。

这晚他被赵衍留在宫中,自他从山禺关回来,至今未曾行那事,这回用过晚膳后便立刻屏退下人,将他带到榻上操弄,动作十分粗暴用力。凝兰在他身下辗转扭动,声噎气凝,眼看就要泄身,忽然听到门口的小太监叫了一声“太子”,吓得凝兰小穴一阵痉挛,紧紧裹住赵衍,差点让赵衍射了出来。

“咬那么紧做什么,松开。”赵衍重重拍了一下凝兰臀瓣,似笑非笑。

凝兰见他丝毫不掩饰响动,又是一惊,越发吃得紧了,紧闭着嘴只顾摇头。

赵衍只觉那处紧热湿滑,不禁闷哼一声,也不为难他,当真只握着他脚踝缓慢抽送,进出间带出不少淫液,全部顺着臀缝淌到身下锦褥上。

凝兰那处早已玩得嫩豆腐一般,这般搅弄下越发痒意难耐,眼神渐渐恍惚,不住地挺腰迎接套弄,入得深了便更加得趣,扭得愈厉害,连自己都不明白做了些什么。

赵衍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呼吸沉稳规律,嘴角始终噙着运筹在握的笑意,每一下都进到宫口,然后尽根拔出,再拨开花瓣坚定侵入,这么数十回合,外头已经没了声音,应当是门口的太监将云洲劝走了。

见凝兰渐渐放松,赵衍深吸一口气,随后便顺遂心意肆意抽捣起来。凝兰被逼出一声声如泣如诉的呻吟,细白手指抓着身下锦褥一松一紧,渐渐地便侧过头咬住小衣勉力承受。眼神划过那扇露了一指缝隙的雕花窗时,他空茫眼神微微凝聚,忽然倒抽了一口冷气。

“不,不要!”他下意识惊叫。

赵衍腰眼一麻,眉头紧拧,发狠一挺身,便将浊液尽数喂进那张贪吃的小嘴里,缓缓舒了一口气。

凝兰浑身绷得紧紧的,眼睛看着窗外,感受那凶物在体内一跳一跳,却似沉浸在某种思绪里,久久不曾回神。

赵衍任阳根埋在仍不住抽搐的穴中,然后翻身让凝兰趴在自己身上,不悦地顶了顶,问道:“怎么了?在想什么?”凝兰低哼一声,眼神渐渐清明:“没什么……”赵衍勾起他下巴:“这几天你都别回去了,好生待在这里。”凝兰看着他,眼里有不解和掩藏极深的不情愿。

赵衍冷笑一声:“过两天你便知晓了。”凝兰心中一凛,不知他这话是何意,却莫名觉得与薛庭有关。只是赵衍只提了这么一句就不肯再解释,他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压下疑惑应了,只等明日再找人打听。

歇了片刻,赵衍便按着凝兰又操弄起来,帷帐在激烈的交合中急速晃动,凝兰不住低吟求饶,只是有一件事无形之中始终压在他心上,如同一块沉甸甸的石头,让他呼吸困难。

刚才窗外分明有一双漆黑眼睛与他对上,只眨眼便不见了,那……是谁?

第49章

这般在宫里过了两日,凝兰总惊怕自己不在家中时错过了什么,心绪难平,便趁赵衍不预备出宫,谁知才往外走了两步,就见云洲着一身玄黑常服推门进来,衬得那张小脸有些冷肃,气势逼人。

凝兰脚步一顿,还来不及解释他为何会出现在赵衍寝宫里,便见云洲恭敬地向他行了师礼,随后道:“少傅还是不要回去了,留下来陪云洲用晚膳吧。”他身姿如清竹,目光宁静澄澈,然而凝兰心中不好的预感却逐渐升起,凝眸看他:“太子这是何意?朝中发生了何事?”这两天他都称病不曾去上朝,只怕被人瞧见他宿在宫中,到时又是流言蜚语漫天。然而赵衍身边的宫人一个个嘴巴都像是闭紧了的河蚌,怎么撬也撬不开,竟连一丝消息都透不进来。

眼下宫中平静地可怕,越发让他心惊,原先还心忖是自己多想,可看云洲说话神情,他便知有什么大事发生。

“薛庭在边关数十城把持重兵,公然抗旨不归,据父皇安插在薛庭身边的探子来报,道薛庭早有造反之意,证据确凿。如今薛庭已经自立门户,欲与朝廷作对,父皇正为此事大发雷霆,少傅还是留在宫里,以免多生事端。”凝兰闻言倒退两步,脑中嗡嗡作响,一时间心乱如麻,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薛庭为何这么做,更无心思考云洲最后一句话是何意,极度惊悸之后,他反而很快平静下来,直到深夜赵衍一脚踹开门,满脸阴沉地从外头走到他面前,抬起他下巴讽笑道:“我早就该料到……”凝兰抬眼看他,神情如古井无波,顿时让赵衍火气上涌,咬牙切齿道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