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爆射尿(很变态慎慎慎)



两人做到很晚,到最后,冯啸问她想他射在哪里。

她底下的小穴也真是熟透了,阴阜上挂着透明的淫水,他抽出身来,没了堵塞,那里面的白浆就沿着她的阴道慢慢地向外淌。

江瑾瑜答不出来,只是将手心抓得很紧。

冯啸拍了拍她屁股,要她转过身来。

她换了个方向,正对着他。

她与他正对,那勃起性器就直白的在她眼前露着,肉红色,兴奋到极致,上面跟着她小逼一样挂着层清透的体液。

冯啸抚着她的后脑,他动作温柔,给足了人安全感,仿佛只要他在,她就了无后顾之忧。

可再温柔的动作也没办法遮掩他眼底翻涌的疯狂,江瑾瑜顺从的表现让他有了绝对的掌控要快感。

“嘴张开,舌头伸出来。”他命令,要江瑾瑜重复着刚刚的动作。他看着那小嘴又乖顺的张开,将里面的小舌头探出来。

他迟迟未动,时间一久,她口腔里自觉的就开始分泌唾液。

她眼色迷离,即清纯又淫荡。接连的高潮让人意识模糊,高潮的快感给予了过度的冲击力,这种冲击力让人在不知不觉间就被欲望驯服。这吐舌的动作让她来不及做出基本的吞咽,多余的津液沿着她的舌尖往下淌,像是她吃进去的淫水一样。

冯啸呼吸急促,就在她刚刚吮吸他手指时,在她垂着眼慌忙地吞咽时,他就想操到这小嘴里,口爆她,在她喉咙深处射精。

那原本跟欲望抵抗的理智终于败了,败在她清澈的眼神里,败在她对他无条件的信任里。比起她的「单纯」,此刻的他显得是多么肮脏贪婪,满心满眼全是亵渎凌辱她的欲望。

这欲望在不断的加剧,贯穿在他们两个人的感情里。

江瑾瑜越是依赖他,他越是对此无法压抑。

他喉咙滚了滚,原本温柔的动作忽得变了,他压着她向前,勃起的阴茎跟着插进她张开的口腔。

瞬间,那被包裹的湿润感就要他感到窒息,他压抑不住!炽热粗砺的性器毫不留情的将她剖开,破开她那窄小的口腔,直逼着喉咙口去。

过分又强硬的插入要江瑾瑜躲避不及,她嗓子口被他堵的严严实实,未等她稍缓过来,他就开始了那过于残忍的顶操。

干进去。

进到她最深的地方。

要她上下都是他的味道。

江瑾瑜本能的抗拒,不是心理上的,是身体上对于这外来器官本能的应激反应。

她喉咙口激烈的吞咽着,尽管她再怎么努力的放松,可对着那塞进来的阴茎,动作还是太小了。

她只能一味地忍受着被撑开的过程,被这滚烫粗硬的性器来回撞动着她柔软的喉口。她眼睛里被逼红了,口水更是无比夸张的往外淌着,不过这回不是透明的,是奶白色的,更粘稠,也更淫荡。

“乖女儿,吞进去。”

这称呼要她忍不住的兴奋,兴奋到她小逼都在收缩着颤抖,跟着那正被侵入的喉咙一块儿。那窄小的喉眼被撑到了极限,她忽有种幻觉,他似要将她整个人都剖开,分成两半。

紧接着,男人的精液灌进她的喉咙,真是灌的,压着她的喉管一股股的射进去。

太多了,尽管她再努力,也是吞咽不及。她被呛得难受,眼睛跟脸被憋得更红,狼狈至极。

他退出来,性器还是勃起的状态。

不过再出来,上面挂着的是白浆似的体液,还是在她眼前。

她身前,那床单湿了一小块儿,都是被她口水给洇得,都透到下面去了。

“做得很好。”

他在夸奖,就像是主人在夸奖狗狗一样。

因为刚刚的口交,她此刻是跪趴在他身下,一高一低,象征着如今在缓缓向他在倾斜的权利。

冯啸摸着她的脸,眼底的欲望还没退去。她脸颊发烫,清清楚楚能摸到的温差。

“喜欢吃吗?”

他问她的感受。

要是才曾经,在他们初遇的时候。

她或许会毫不留情的给他一巴掌。

可不知道从何时起,她竟从一开始的排斥转为了能够接受,又从着慢慢接受...转为了成瘾一般的症状。

是从她自己从那炮友准则中跳脱出来,以着对待情人的态度来对他的时候?

还是在她,已经确认对他动心的时候?

“喜欢。”

她如同被蛊惑,全然不知此刻他们间在说些什么。

冯啸笑了声,重新抚上了她的长发。

刚刚是他失控了,抓得她的发丝凌乱,充斥着凌辱感和破败感。

他轻轻地将那长发抚平,随着他的动作,那性器也贴得她更进。

“尿给女儿好不好?”

他声音很哑,如此近,让江瑾瑜看不到他此刻的神情。

她眼前都被这仍旧充分勃起的性器占据,那肉红的龟头,粗大的阴茎,以及上面搏动着的青筋。

冯啸能感觉到自己掌下的身体在绷紧。

这种紧张说不出是在期待还是在抗拒。

或许两者都有,她还在抗争犹豫。

可他不想再等了。

他眼放沉,龟头上的马眼张开,一股淡黄的尿液无比有力得喷溅出来。

无论是温度还是体感..都要比男人射精时还要的强烈。

江瑾瑜没有准备,她一瞬间似是被人夺了意志。

未等她真的反应,已然被那尿水浇了一脸,还有些,全到了她奶肉上,最后流的满身都是.....

全都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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