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临将军府



“朕听说你这几日一直茶饭不思?”

宣景帝挥退一旁侍立的侍卫,止住银羽的行礼:“朕的宝贝女儿好似清减了。”

几日不见,银羽原本如婴儿般圆润的小脸迅速消减了下去,尖尖的下巴格外惹人怜惜:“银羽没事,让父皇费心了。”

“可是前几日吓着了你?”宣景帝有些心疼的看着仿佛一夜之间瘦削的银羽,“都是父皇不好,让朕的乖女儿受惊了。”

银羽摇摇头,却还是不想开口说话——虽然自小生活在殷国皇宫,见惯了淫靡情事,然而前几日的一场淫宴却在她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让她郁郁寡欢。

“威远将军昨日还跟朕讲,许久未见你这个外甥女,希瑜也说想你了,他的新婚小妻在闺中时也与你熟识。既然你在宫里觉得闷,不如就去威远将军府住几天吧,看看外面的世界,也好换换心情。”

银羽闻言眼前一亮——她长到这么大,还没出过宫几次,宣景帝这次明显是想补偿她,说不定可以在外面好好玩玩。

她毕竟还是一个小女孩,被这个提议诱惑了,心思也不自觉活络起来:“那……那儿臣可以在外面多玩几天吗?”

“若是你喜欢,自然可以。”宣景帝见她不自觉弯起的嘴角,也缓缓笑道,“若是觉得寂寞,也可以多等几天,与你母后一起归宁。”

“母后也可以出宫?”银羽这下才是真正惊讶了。

“三位蕃王已经在昨日离开了,”宣景帝摸了摸她的头,“你母后这段时间接待蕃王太累了,正好让她趁无事出去散散心。”

银羽想了一会儿,还是拒绝了这个诱人的提议:“儿臣还是自己去舅舅家吧。母后归宁,想必好大的阵势,还不知要到何时才能准备完成呢。”

她还有一句话未说——皇后归宁,离开后宫这个外臣难进的保护圈,自然会有很多旧识想要一亲芳泽,自己就别这般不识趣,搅扰母后的好事了。

定下了出宫的章程,银羽这次是真的同兴了,拉着宣景帝的手非要他留膳,席间叽叽喳喳,如同小鸟儿一般,惹得宣景帝也不时开怀大笑。

饭后宣景帝便起驾离开了,银羽尚还在喜悦之中,拉着身侧几个侍卫不住畅想宫外的缤纷生活。

兴奋劲儿还没过,就有侍卫过来禀报国师求见。

“奇怪,晏秉午一向深居简出,怎么又来了?”

银羽虽然心里疑惑,但还是宣了侍卫带人进来。一见到那清淡的面容出现在视野中,她便不自觉紧张起来,原本随意的坐姿也悄悄端正起来。

“国师短短几日两次大驾光临,清雏宫真是蓬荜生辉。”

晏秉午仍是一贯的冷淡神色,那串亲手塞进银羽穴里让她欲仙欲死的乌黑佛珠如今又回到了他的手里,在白皙的指间慢慢滚动。听到银羽拿腔作势的问候,那双古井不波的眸子慢慢移到了她的脸上,忽然微微迸发出了一丝亮色。

“天赐良机,臣先在这里给公主贺喜了。”

银羽尚被他的注视弄得有些面色发燥,就见那冷淡男子忽然上前,几乎贴到自己面上。

“不要再回来了……”

“什么?”

如同风拂弱水,蝶落娇花,银羽堪堪听清这夹在清浅呼吸中的一声呢喃,几乎疑心是自己的幻觉。

“这串佛珠跟随臣许多年,如今,臣将它送给公主。”晏秉午又恢复了一向的冷清,“希望它浸淫佛前的灵性,能为公主带来好运。”

直到晏秉午离开,银羽仍有些无法回神——今天的晏秉午,似乎与他日有所不同,究竟哪里不同却又说不上来。

宣景帝果然信守承诺,没过几日便安排银羽出宫事宜。甫一出宫的银羽兴致同涨,见到什么都觉得新鲜。

等到了威远护国将军府,银羽阻止了要行礼的傅青阳等人,亲热的过去拉着他的手道:“舅舅,许久不见了。”

“我的乖外甥女一眨眼就这么大了。”傅青阳感慨的摸了摸银羽的头,“舅舅外出守边关之前你还是一个小女娃,没想到这么几年就长成了一个大姑娘了。”

银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转头见了一旁温润笑着的傅希瑜:“表哥,这次出宫你可要好好陪我逛逛京城。”

“自然,”傅希瑜还是一副端方的君子模样,“公主这次出宫,正好可以和贱内一起好好聊聊。”

提起秦景玉,银羽不免转头去看,却见她低着头,穿一身素淡衣裳,退后一步站在他们父子身后,一张小脸半掩在衣襟里,看不清是什么神色。

“外面喧哗,还是去内堂聊吧。”傅希瑜感觉到气氛有异,开口道,“府里准备了饭菜,正好可以给公主接尘。”

银羽点头向府里走去,却在眼角余光里看见,自己表嫂转身走时,挺翘的臀部被自己舅舅毫不客气的抓了几把。

用了饭,银羽借口与秦景玉久未相见,拉着她去了她的房间私聊。

“这么说,你们夫妻两个是和舅舅住在一个院子里?”

秦景玉低声嗯了一声:“公爹觉得主院房间多得很,所以就一起住了。”

“你……”银羽吞吐了半天,还是问了出来,“你是觉得不开心吗?我怎么看你好似有些郁郁寡欢。”

秦景玉摇头,一双明眸里似有隐约泪光,却仍细声道:“夫君待我很好,公爹……公爹他也不曾为难我……”

她伸手去为银羽倒茶,话尾渐渐隐没在袅袅升起的白烟里,却不慎露出了颈侧一处咬痕。

银羽眼神暗了暗——表哥一向温雅,房事中绝不会如此唐突。再联想到之前在宫里看见的一幕,这个咬痕是谁留下的不言而喻。

银羽知道秦景玉自小不在殷国长大,怕是不适应这种关系。而对着她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她竟难得有些语塞:“舅舅……嗯,他虽然有些粗鲁,但人是极好的。”

秦景玉手抖了抖,杯中的茶水溢了出来。她放下茶壶,盯着桌上那滩茶渍,自言自语,像是在说服自己:“对……公爹人是极好的……”

跟秦景玉的谈话让银羽落荒而逃,她回了自己房间,想起秦景玉不甘愿的模样,又想起自己对晏秉午求而不得,竟也有些伤感。

将军府的晚膳隆重而私密,银羽见一大桌子席面,竟只有四个主人用餐,甚至连个布菜的丫鬟都没有,一时竟有些愣忡。

傅青阳完全不理会银羽的惊讶,大刺刺坐上主座后对着秦景玉一招手,傅希瑜便开口道:“景玉还不去服侍阿爹用膳?”

秦景玉低低应了一声,起身走到傅青阳身侧,刚要伸筷就被傅青阳一把揽在怀里:“快让公爹抱抱,今天一天都没闻到你身上的骚味,可想死公爹了。”

秦景玉呀了一声,挣扎着求饶:“公爹,公主还在呢,不可失礼。”

“怕什么?”傅青阳哈哈一笑,“我的宝贝外甥女只怕见的多了。更何况只是抱抱你,又没有扒了衣服操逼,有什么失礼的?”

秦景玉只好不说,坐在傅青阳腿上伸筷将菜夹过来送到他嘴里。

“妈的,你是不是觉得有公主在老子就不会翻脸是吧?”傅青阳一把拍掉秦景玉夹过来的菜,“平日是是怎么喂的?是不是要老子给你长长记性?”

说罢也不待秦景玉求饶,直接顺着她的衣襟一撕,露出她里面穿的合欢花肚兜:“我看你是衣服穿的多了,热的脑子糊涂了。”

秦景玉惊叫一声,被他推下膝头,仓皇转头求援:“相公救我……公主救我……”

银羽刚想开口,就被傅希瑜以眼神止住。他起身走向秦景玉,温声道:“景玉,都吃过这么多次亏了,怎么你还是不长记性呢?今日公主在,我便帮你一次,你要记住,没有下次了。”

他走到主座前,伸手替傅青阳解开裤子,将那软垂的一条拿出来:“公主驾临,你今日忙得很,想必也渴了,先请爹爹赐你男精解解渴吧。”

秦景玉见此情状,知道别无可逃,只得低头跪在傅青阳胯间,张开樱桃小嘴将那狰狞的肉具含了进去。

“就知道你这小骚货是想鸡巴吃了。”傅青阳舒服的吁了口气,“不过小骚货的鸡巴吃的不够多,技巧还不够。”

“爹爹教训的是,”傅希瑜在旁侍立,“儿子以后多找几个人好好训练一下景玉,务必让爹爹顺心。”

说罢转头去看辛苦吞吐阳具的秦景玉,怜惜道:“景玉若是不想多吃其他人的肉棒,就好好伺候爹爹吧。”

“公主看的这么入神,莫不是也想尝尝舅舅的鸡巴?”

银羽蓦地回过神来,悄悄扭了扭身子,将下身的骚痒按下去:“舅舅说笑了。”

这一顿饭让银羽大开眼界。秦景玉跪着把公爹的精吸出来不算,还被扒了衣服,赤裸身子打开双腿被自己丈夫把着公爹的肉根插到穴里去。

一边被操着穴,一边还要夹菜用嘴喂着公爹。甚至最后为了讨公爹欢心,一边被公爹内射一边去吸夫君的精,最后被夫君把穴里内射的精水抠出来全舔干净。

银羽饭吃了一半,就被这淫乱一幕刺激的淫水四流,但见眼前三人没有为自己解渴的意思,只好提前离席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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