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谁啊

手因为扶住伤口,手中的线圈也被扔了,“风筝,风筝。”

布帕丝追上前,“娘娘,您没事吧,是不是伤口又裂开了。”

话一说完,才看到连若晨的存在,赶紧行礼,“给安亲王请安。”

什么叫做恍如隔世?

是她明明站在自己的面前,而他已没有资格再去拥抱她。

是她明明站在自己的面前,而他却不能再亲密地叫她的闺名。

怡儿……到嘴的称唤被他硬生生吞下。

宁怡转身去看,这才发现自己不远处有一个男子。

安亲王?

长得与那个风凉鬼皇帝有几分相像,但是比风凉鬼皇帝少了几分犀利,倒是多了几分柔和。

他一直盯着自己瞧个不停,哀伤的神色,连她这个陌生人都快要揪心疼了。

他不说话,宁怡十分不自在,伤口在疼,她只得皱了皱眉,“安亲王……呃,你能帮我把风筝追回来么?”

“娘娘,是不是伤口又疼了啊。”布帕丝纠结,“别管风筝了,赶紧回去上药。”

“开玩笑,那风筝我费了多大功夫才扎好,一定要追回来的,下次再放。”

她语气轻松,不再像从前那样轻声细语。

气色也不错,看起来,过得还好。

“好。”他微笑的应下,没有半分迟疑。

只有他自己知道,即便看着她的笑,心亦是揪着疼,疼入骨髓。

“娘娘,怎么样,疼不疼?”

“疼死了啊。”

没有帅哥在场,宁怡疼得脚都跳起来了。

对话传进耳里,连若晨却逃离般地去追那只风筝。

那样的伤,竟是连麻药都没有用么。

怎么熬过来的?

风筝的线被树给缠住了,风筝在树顶处随风飘摇。

连若晨站在树下抬头看着,然后轻轻跳起,差点就到手的风筝,却忽然间断了线,飘飘扬扬,最后不见了踪影。

这一幕,宁怡也有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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