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继续被指jian 差diangaochao时强制结束



光是“进了我”三个字,都让时唯羞耻不已,说得极为艰难,眸中泪水眼看就要掉下来。

“哦,怎么进的你?用什么进的?”霍南红不依不饶,继续逼问已经羞的手指尖都在颤抖的女孩。

他的手指抵在女孩下面那张软嫩小嘴边上,勾捻挑拨,技巧娴熟,将那张稚嫩的小嘴挑逗的吮个不停,吐出一缕又一缕的银丝。

“用、用……嗯……”

清纯的女孩子实在说不出口,光是想想那个东西,都羞的全身发烫。

偏偏下身活动的手指越来越邪恶,她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告诉霍叔叔,那个老东西,是用什么进了你?”

指尖将女孩分泌出的淫液到处涂抹,花唇上、会阴处,就连覆盖着小肉粒的两片小花瓣也被照顾到。

“用了、用了……那个……”

时唯扬起小脸,拼命压抑着自己喉中马上就要逸出的呻吟,小腹又在不听话的收缩。

“那个?说清楚,是什么?”

霍南红继续逗着她,欣赏着清纯的小东西在自己挑逗下羞耻发情的模样。

“就是……就是那个……”

穴儿又被手指撑开了,又有、又有水儿流出去了……她明明用力夹着的……

那根邪恶的手指又在刺她了……

穴儿还不知羞耻地紧紧裹住闯进来的指尖……太丢人了……

可为什么……为什么竟然希望那根手指能再进来一些……明明应该拒绝的不是吗……

成年男人刻意又娴熟的撩拨下,即使已经失了身子,清纯稚嫩的少女娇躯也完全不是对手。

她所有强忍,所有羞耻,在他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时唯仰着小脸,艰难地喘息。

柔软的粉唇微微张开,像风中的花瓣一样颤抖不休,羞人的呻吟马上就藏不住了……

“那个,是不是很大?”

霍南红紧紧盯着女孩那张染满情欲的清纯面孔,手指在裙底一轻一重地刺着她下面那张紧缩的小嘴儿。

“嗯……很大……”

女孩子已经被他玩弄的失了神,粉嫩的唇一张一合,不自觉地说着淫话。

“什么很大?”霍南红声音更轻柔了,生怕女孩回过神来,“什么东西很大?”

“嗯……那个……进、进了我……”女孩子娇躯抖个不停,声音轻的像在呓语,“进了我的东西……很大……”

“很好,小唯说得很好。”

不只霍南红,周围围观的打手和路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清纯的少女发情说骚话的样子。

从他们的角度,只能看到男人的一只手伸进女孩的裙底,却没什么大的动作。

他们都不知道,时唯的身子经过了一夜的凌辱,一路上又被司机抱着上下揉捏,本来就正在敏感的时候。

更不知道,霍南红伸进女孩裙底的那只手,正在做出怎样淫邪的挑逗。

就以为女孩只是被摸了屁股而已,竟然就浪成那样,还公然承认自己和老头做过爱,还夸操过自己的东西大!

真是看不出来——邻居们纷纷在心里不屑——平日里看着那么乖巧清纯的小丫头,没想到竟然这么淫荡。

“那小唯,还想要吗?”霍南红仍然诱惑着单纯的少女。

“嗯……”

即使被玩弄的失神,天性中的矜持仍然让女孩子犹豫了一瞬,没有直接说出男人想听的回答。

霍南红把手指送进去一个指节,火热柔嫩的内壁马上热情地层层缠住了他。

可那指节只在穴口打了个转,转瞬又抽了出去,只在外面按压。

“嗯……”

女孩子难受地往后蹭了蹭小屁股,在本能的驱使下,想去迎合那根折磨人的手指。

“想要吗,小唯?”

轻柔又诱惑的男声,像魔鬼一样在诱惑着她。

指尖就停在她的穴儿边上,蓄势待发。

少女终于屈服了,呜呜哭了出来,“想要……难受……”

她哽咽着,软软地拧着腰儿,“霍叔叔……呜呜……好想要……”

“想要什么?”

指尖再次探进去,又是打个转就出来,不把女孩的矜持彻底摧毁,就不肯罢休。

“想要……呜……想要霍叔叔……进、进来……”

女孩儿哭得呜呜咽咽,红着脸儿,笨拙地拧腰摆臀,乞求着男人的一丝丝垂怜。

“想要我进去哪儿?”男人亲昵地吮着她的耳垂,“想好了再说。”

“想要……进、进我……呜……”

女孩子细细啼哭,嗓音婉转柔媚,听得在场所有人都跟着脸红起来。

“说对了,就满足你。”男人循循善诱,“想用什么,进去哪儿?”

“想……呜……用……”女孩子几乎要崩溃了,可清纯矜持的本性让她始终无法突破自己的防线。

幼嫩敏感的身体堆积了太多羞耻和快感,在本性和欲望的对抗下瑟瑟发抖。

“够了!”一个暴怒的男声突然响起,“你给我闭嘴!”

时唯一抖,睁开一双泪眼,果然瞧见自己父亲正一脸怒气瞪着自己。

看他额上暴起的青肋,如果不是有两个彪形大汉按着他,他恐怕会立即跳起来,把自己的女儿打死。

“你干的那些龌龊事不用说出来!你还要不要脸了?”

时宏明从未见过女儿这样的一面,竟然像个毫不知羞的荡妇!不仅未成年就跟个老东西做爱,还把这事当众说出来!

邻居们都还看着,她这样,是以后要他们一家都在指指点点中过活吗?!

时宏明急怒攻心,一时口不择言起来。

“你不要脸你的老父亲可还要,你的妈妈,你的弟弟都还要!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寡廉鲜耻的女儿?”

他旁边的美妇人伏在地上,哭得肝肠寸断。

做母亲的自然明白,自己的女儿一直乖巧懂事,不可能做出那种没脸没皮的事。就算是真的,多半也是受了欺负。

可她性子素来柔弱,心里虽然明白,却拉不住易怒的丈夫。再一想自己女儿受了欺负,还要承受这种侮辱和来自父亲的误解,心中百般心疼,哭的更厉害了。

时唯柔弱怕事,多半也是随了她的性子。

那边时唯听见了父亲厉声怒骂,又见母亲只是边哭边摇头,只当他们两人都以为自己是堕落的女孩,还没开口解释,眼泪就先掉了下来。

“呜呜……不是、不是这样……呜呜……我没有……”

男人的手指还在下身戳刺,时唯抖的厉害,不能好好替自己辩解,就连委屈的呜咽中,都夹杂着难以言说的媚意。

“不是?”时宏明气极,也不顾自己的话有多伤人,“那你敢说,你现在还是处女?身子还是干干净净的?”

“呜呜呜……”

父亲的责问戳到

了时唯的痛处。

她已经不是干干净净的女孩儿了,就在昨晚,她的身子不仅被人破开,还被许多人强要了去。

想到这里,时唯终于崩溃地哭了出来。

“对不起……呜呜……爸爸,对不起……呃唔!!”

男人的手指,在她只顾着哭的时候,突然长驱直入,狠狠贯穿了她不长的阴道,长指竟然一下刺到了最深处的花心。

被撩拨了许久的穴儿突然被手指填满、贯穿,女孩毫无防备,仰头发出一声满足的淫叫。却又马上意识到这种声音是多么羞耻,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小嘴。

可她终究慢了一拍,在场所有的人,都听见了她娇媚无比的那声叫唤。

在场有些定力差的,光是听这一声媚叫,就酥了半边身子。

更多围观的人,面上表现出的,还是明晃晃的鄙夷。

一边哭着跟自己父亲道歉,一边还能发出那种浪叫,根本就是毫无悔过之心。

这下,时唯在邻居们眼中,再也不是那个清纯乖巧、柔顺懂事的小姑娘了,而是个淫浪又下贱的女人。

时宏明被自己女儿气的说不出话。

时唯知道自己又犯了错,又羞又愧,不敢再去看他。

强烈的羞愧下,含着男人手指的穴儿竟然隐隐抽搐起来。

这种感觉……

这种感觉她已经不再陌生,但仍然缺少面对的经验。尤其是在这种场合,她决不愿再丢人了。

“霍叔叔……”

白嫩的臀儿不知不觉绷紧,时唯无助又惶然,乞求地望着身旁掌控她的男人。

“你想要什么,小唯?”

男人抿着一抹浅浅的嘲笑,声音却还是那么温柔。

“我……我不知道……”

小姑娘身子绷的愈发紧了,小屁股微不可察地摇了摇。

“呵。”

霍南红轻笑一声,手指在那拼命缠裹的湿热穴儿里,极为缓慢地旋转着。

“呜…………”

虽然还是那么难受,但是动起来……动起来了……手指……

粉唇轻颤,时唯几乎是虔诚地闭上眼,屏着呼吸,用全身心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那感觉。

手指又轻轻地抠了她穴儿一下。

“嗯…………”

腰儿乖巧地配合着,轻轻扭了一下。

可下一秒,那根手指就迅速抽离了即将高潮的少女嫩穴。

霍南红的左手离开了女孩的裙底,挂了一手晶莹剔透的淫液。

他把手示意给时宏明看。

“喏,你女儿不仅不是处女,还淫浪的很啊。我就在外面摸了两下,流了我一手的淫水。”

五指朝下并拢,黏黏的水儿沿着指缝往下流,最后汇成一滴。

女孩淫浪的“罪证”从男人的指尖瞬间落下,拉出一长条银丝,又往回弹了一下。没有直接坠落,反而在所有人眼前摇荡起来。

时宏明气急败坏,又是一阵“小骚货”“不许再发骚”的谩骂。

时唯咬着嘴唇,哭得难过极了。

虽然霍叔叔说了假话,他的手指明明不只是“在外面摸了两下”,可是……她也确实让那些污秽的东西流出来了……

明明不应该那样的,这种丢人的羞辱,她为什么会流出那么多脏东西……还给人看到了……呜……

光是这样想着,时唯惊恐地感觉到,自己的穴儿仍在微微抽搐,里面似乎又有一股热液要往外流。

白嫩的大腿连忙夹紧,就连腿心红肿带来的疼痛都顾不上了,只想着再也不能让那些脏东西流出来,被人笑话。

“既然这样,时哥,不是我不通人情,但你也不能把时唯卖给我抵债了。”

霍南红擦干净了手,猛地把时唯推开,好像刚才贴着耳边呢喃的温柔从不曾存在。

“毕竟,她现在已经不是处了。她只是个不值钱的贱货,这笔买卖我不做。”

什么?

这下轮到时唯惊讶,她惊疑地望向被按着跪在地上的父亲,以为自己听错了。

父亲要把她……卖给霍叔叔?

时宏明没有看自己女儿,刚才怒气冲冲的男人一下子颓靡下去。

“南红,你就再考虑一下吧,毕竟时唯还是个高中生,是未成年,长得也水灵……”

霍南红悠闲地翘起二郎腿,“我知道,刚才摸过了,倒是细皮嫩肉,但是——”

嘲讽的目光看了看时宏明和时唯。

“时哥,你知道的,二手货还想卖,总得多打点折扣。”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时宏明松了口气,“南红你就说吧,只要能多宽限我一段时间,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也不为难你。”霍南红慢条斯理剔着指甲,“这样,时唯的屄被别人插过,已经脏了,就让她亲生父亲给她重新舔一遍,清理清理。”

两个手下已经一左一右架住了时唯。

霍南红的声音还在继续。

“什么时候把她那些淫水舔干净了,我就买下她,清了你的利息,给时哥你解……燃眉之急。”

“不要……!”

寂静的人群中,女孩子忽然带着哭音惊叫了一声。

围观的人们循声看去,那个穿着高中校服的女孩,已经被两个高大的打手,一左一右架着胳膊抬了起来。

两个打手一人一边,扯开她正胡乱蹬踢的一双玉腿。

女孩子湿红的腿心,就那样大剌剌暴路在白天的阳光下,连上面沾着的晶莹水珠都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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