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2章
她,真的是太美了。可惜……我心里不禁开始痛苦地呻吟。
她朝我走了过来,嘴里在发出动听的笑声,随即就伸出手来环抱住了我的颈部,她的唇在我耳畔低声地说道:“我知道了,原来你是吃醋了。嘻嘻!不过我想不到你吃的竟然是我舅舅的醋!你太好玩了!”
我的身体僵直着,一方面是因为我不大相信她的话,而另一方面是我在痛恨自己的那个部位反应太过激烈。我试图尽快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说:“当舅舅的竟然去摸自己侄女的屁股,你又不是小女孩,谁会相信?”
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猛然地就想到了一种可能:难道邱书记真的是她舅舅?难道他有着乱lun的潜意识?或许是童九妹并不知道她舅舅是那样的人罢了。随即我又觉得自己的这种想法太过匪夷所思了。
她看着我,“你真的看见他摸我屁股了?你确定你没看错?”
我点头,“怎么可能看错啊?难道你自己没感觉到?”
她即刻摇头,“怎么可能!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我肯定会有感觉的啊?而且我舅舅根本不是那种人!我想想……那天我扶着舅舅出去……他喝多了,走路有些不大稳,我扶着他……啊,我想起来了。哈哈!你呀,你们男人怎么就这么坏呢?”
这下我反倒愕然了,“怎么啦?难道不是我说的那样?”
她不住地笑,“当然不是啦。我问你,那天我穿的是一件长外套是不是?”
我不敢确定,因为我当时并没有十分注意到她穿什么衣服的这个细节,即使当时注意了也没有放在心上,所以我在这件事情上的记忆是模糊的。不过我还是点了点头,“好像是吧。”
她不住地笑,“他当时是拍打的我的腰稍微下面的位置,他喝多了,明白吗?他当时对我说:丫头,今天我喝多了,这个小冯很不错的,他一定会帮助你的。不过你要小心,他可是很逗女人喜欢的哦。哈哈!你距离我们有点远,而且你也是喝了酒的,我又穿着一件厚厚的长外套,所以你就觉得他的手是在我那个位置了。”
我仔细一想,再去回忆当时自己看到他们那种状况时候的大致情景,顿时就觉得她说的好像就是那么一回事情了。不禁苦笑,“看来有时候自己看到的东西不一定就是真的啊。”
她的身体紧贴在我的身上不住地笑,“我说呢,我说你今天怎么对我讲那样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呢,原来你竟然会以为……哈哈!”
我嘀咕了一句,“你听了我说那些话后不是说我讲得很有道理吗?”
她依然在笑,“我本来就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啊?而且,当然我也必须装出一副很尊重你的模样来是不是?谁让我要求你办事呢?”
现在,似乎所有的事情都讲清楚了,而且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的合理。可是这样一来却就出现了一种结果:我身上的这个女人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那么她就是一个仅仅靠亲戚关系做生意的女强人了。真的是这样的吗?
“走吧,我们去洗澡。然后我们shang床上去好好睡觉。”我正在想着这件事情的时候却听到她在这样对我说道。
现在,我觉得问题基本上是搞清楚了,所以心里也就轻松了不少,虽然心里依然还有些许的疑惑,但是我已经不想再去过问了。只要她不是邱书记的情人就行,这正如我身边的这个女人所说的那样,我们都是单身,而且又都是成年人,无所谓。
于是我就跟着她去到了浴室里面。
当热水从我们的头顶洒落,当我们两个人被瀑布般的热水包裹住的时候,我的激情再一次被点着了。
她在看着我笑,热雾中她美丽的脸显得有些朦胧,“你是妇产科医生呢,难道见的漂亮女人还少了?怎么这么猴急?”
我回答说:“那是工作,这是生活。而且,你真的很美。还有你下面的那个部位,真是太漂亮了,我很少见到你这么漂亮的。”
当我对她说了这句话之后顿时就想起一个女人来:沈丹梅。她的那个部位也非常完美。而就在此刻,当我忽然想起沈丹梅的这一瞬间,另一个女人顿时就浮现在了我的脑海里面了——孙露露。
不禁在心里难受与愧疚起来,因为我发现自己近一段时间以来完全把她给忘记了!曾经我拜托过上官琴,让她想办法把孙露露从监狱里面弄出来,可是上官琴那里却一直没有这件事情的任何的消息。我和上官琴最近以来可不止一次在一起了,但是我根本就没有想起去问她这件事情!
不行,明天我一定要记得去问问她。
还有,我已经很久没有去看望孙露露的母亲了,我也完全把这件事情忘到了九霄云外去了。我心里顿时就万分难受起来,因为自责。要知道,孙露露的事情可是与我有着很大关系的啊。冯笑,你怎么变得如此善忘、如此无情了呢?
童九妹发现了我的异样,她轻轻掐了一下我的胳膊,“喂!你怎么又去想别的女人了?”
我顿时清醒了过来,同时也想到自己昨天在南苑酒楼外边观赏腊梅的时候她好像也问过我这句话的,“你怎么知道我在想别的女人?”
她瘪嘴道:“你看看你下面,忽然就软了,而且人也变得痴痴的了,还有,你的眼神里面出现了愧疚和温柔。我可是女人,很敏感的,你知道吗?”
我不禁苦笑:原来如此。我说道:“我一个朋友,她目前在监狱里面。马上要过年了,可是她母亲却孤独的一个人在这座城市里面。所以刚才我就忽然想起了她来。”
她看着我,“她也是你以前的相好是不是?”
我苦笑,“别问了。她真可怜。”
她还真的就不问了,随即她就关掉了热水,然后去拿过一条毛巾来替我擦拭,“我希望你能够高高兴兴的,别再去想那些伤感的事情了。好吗?”
我对她的身体深感满意。虽然她稍微有些显瘦,但却更能够衬托出她的修长,而且她的肉体是那么的白皙、柔软与灵活。她的皮肤细腻如脂,抚摸的时候如绸缎般的滑腻。她的眉间有那么一丝的狐媚之气。据说狐狸精总是十分瘦,衣服里像裹着风,我觉得眼前的她就是这样。
她温婉而顺从,而且热烈,她纤细温热的鼻息在我的脸颊旁边,温柔的发丝拂着我的小腹……http://www.muxiyu.com
我挣扎着起身,“今天单位里面还有很多的事情在等着我去处理,马上就要放假了,我得去各个科室看一看。”
她并没有放开我,“不行,你这样对身体不好。睡一会儿吧,下午再去。中午的时候我叫醒你。”
其实我何尝又没有感觉到疲倦呢?听她这样一讲,我仅存的那点决心与坚持顿时就被完全地瓦解了,“好吧。我睡一会儿。中午的时候你叫醒我。”
现在,我终于明白历史上为什么会有“从此君王不早朝”的记载了:深处温柔乡的男人总是难以自己的。
结果还没等她叫我,我自己却醒过来了。因为我心里有事。醒来的时候我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接近十二点了,急忙起床,顿时就闻到了外边传来的香味。我听到自己的肚子“咕咕”的在叫。我饿了。
“做的什么好吃的啊?这么香。”当我从楼梯上下去的时候就看见她正在往餐桌上端饭菜。
“你自己醒啦?”她朝着我笑,她真的是太漂亮了,我的心顿时就悸动了一下,不禁开始怀疑昨天晚上和自己欢爱的那个女人是不是就是她了。
我呆呆地点头,然后下楼梯,忽然发现自己的脚下竟然是厚厚的地毯,软软的。禁不住提起一条腿来然后跳了一下,确实没有声音,看来这地毯下面应该不是木质的结构。
忽然想到自己这样做会让她生气,急忙去看,顿时放心了——她已经不在餐桌处,肯定是进厨房去了。
不过我现在的心情轻松多了,因为我已经证实了自己昨天晚上之前的很多怀疑都是错误的。
可是,她为什么要引诱我?难道真的就如同她所说的那样吗?我不敢完全地相信,因为我无法理解为什么一个有着如此背景的女人会费尽心思来引诱我,仅仅是她说的那样一个理由似乎并不能解释这个问题。要知道,女人的身体代表的是她们的自尊,绝不会随意去付出。
当然,并不是每一个女人都会这样去想,以前我遇到过的大多数女人都是如此,她们都是为了金钱才付出了自己的。那么,童九妹也是这样吗?我深感怀疑,因为她已经拥有了不少的金钱了,所以我觉得她这样做似乎并没有必要。
“在想什么呢?”当她再一次从厨房里面出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正痴痴呆呆地坐在沙发上胡思乱想。
我摇头,“没想什么。可能是没睡好。”
她媚了我一眼,“昨天晚上你太疯狂了,消耗太大。你应该知道的啊,男人消耗过大的话会出现耳鸣、失眠的。你快坐过来吧,看我给你做的什么好吃的东西?”
我随即起身朝餐桌处走去,“什么啊?”
她笑,“三巴汤。”
我顿时愕然,“这是什么东西?”
她掩嘴而笑,随即对我说道:“你竟然不知道这个?这里面是牛鞭、羊鞭和驴鞭。嘻嘻!”
我不禁苦笑,“这样的东西有用吗?你竟然相信吃什么补什么啊?”
她笑道:“中医还是有些道理的。这些东西含有雄激素是吧?当然有用了。”
我诧异地看着她,“原来你也是学医的啊?”
她摇头道:“你忘了?我可是医药公司的老总。”
我苦笑道:“没休息好,这脑袋也不够用了。”随即便想起一个问题来,“你这道菜为什么叫三巴汤啊?应该叫三鞭汤才对呢。”
她的脸顿时就红了,随即瞪了我一眼,“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
我摇头,“我真的不知道。”
她的脸还是那么的红,“那么,鞭又叫什么?”
我怔了一下,顿时就明白了,不住摇头,“你呀……。”
她的脸依然红红的,不住地笑,“我不说吧,可是你非得要问我。我说了呢,你又觉得我……嘻嘻!不过也确实很那个。”
我急忙地道:“别说了啊,还让不让我吃东西啊?鞭可以吃,这个巴嘛,吃起来就感觉不好了。”
她大笑,满眼风情地看着我,“冯院长,你从来不骂人是吧?也从来不说脏话?”
我顿时就觉得有些刺耳,因为她称呼我的是“冯院长”,“你怎么还这样叫我?私下里别这样称呼我好不好?”
她看着我,双眼里有波光在流动,“那,我叫你什么才好呢?”
我说:“就叫我名字好了。”
她依然在笑,“我怎么觉得就叫不出口呢?冯……冯笑,你这名字蛮有特色的。”https://www.8gzw.com
我苦笑,“父母取的名字,好不好我都得用。比如你叫童九妹,这么土气的名字你不也用得上好?”
她朝我撅嘴,生气的样子,看上去极是可爱,“不准说我!”
我“呵呵”地笑,随即坐下来吃东西。她给我添了一碗汤,随后柔声地对我说:“多吃点。你呀,昨天晚上太不要命了,还是医生呢,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她的话让我感到了一种难言的温暖感受,同时也让我的心里又开始荡漾起来。她给我的每一丝美好感受毕竟太过让人销魂。我看着她,却见她的眼里只有温柔,心里顿时惭愧,于是急忙低头默默地去吃她给我的那碗汤。
汤里面有几截棍状的东西,有些像蹄筋,我当然知道它们是什么了,不过却感到有些恶心,勺子在碗里搅动了几下后并没有往自己的嘴里喂。
她在我旁边柔声地道:“必须吃啊,多吃点。乖啊。”
我苦笑,心里却在温暖,“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干嘛这样和我说话?”
她没有理会我的不满,随即就坐到了我身旁,然后将我面前的碗端了过去,“来,我喂你吃。必须吃啊,你昨天晚上消耗太大了。”
我心里猛然地一动,随即就再一次地想到或许我们真的从现在之后将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于是我看着她如花似玉般美丽的脸说道:“我吃了的话,我们还可以来一次吗?”
她诧异地看着我,“你真的不要命了?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随时想要我都行。干嘛非得像这样暴饮暴食?”
也许是她自己也觉得“暴饮暴食”这个词用得有些好笑,所以她接着就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今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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