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皇上戴绿帽子
终于,终于,乐征腰部一个最后的冲刺,乐征和裘贵妃身体里集聚的能量全都爆发了出来——
然后裘贵妃彻底没有了一丝力气,发丝已经被汗水浸透,瘫倒在乐征不是很宽阔的怀里——乐征则是一脸红润的拥着怀里的佳人——
乐征以前不明白,为什么女人偷来的最好,现在他则是彻底的明白了,偷(情)带给男人身体上的刺激不是一般的爽啊——尤其是睡高高在上的皇上的女人,那简直是爽中的最爽啊——
乐征每天上朝都会在心里十分的同情坐在龙椅上的皇上,他已经戴了好长一段时间的绿帽子,他居然还一点儿都不知道,还真是可悲啊——
“征,我们的事情,刘丞相的千金,刘南瑶已经知道了——而且今天她还拿这个事情来要挟我——我真的好害怕啊——”
裘贵妃一脸担心的神情看着抱着自己一脸春风得意的乐征——
乐征听了裘贵妃的话,这红润的脸色立刻就成了青色了——这和皇贵妃偷()情,可不是死罪那么简单,满门抄斩都是轻的,估计皇上会气得连他们乐家的祖坟都给掘了——乐征是越想越害怕,混身这虚汗是不停的流啊——
“乐征,你害怕了是不是?”
裘贵妃见乐征迟迟的不回自己的话,而且身上还不停的冒虚汗——裘贵妃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个乐征不会是害怕了吧?更糟的是,他不会想退缩了吧?
裘贵妃一下子有了力气,气呼呼的坐了起来,看乐征的眼神也完全没有了平常的轻柔似水——而是一幅质问的眼神——
乐征见裘贵妃居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脸色由青色很快的转成了黑色,而且一再闪躲着裘贵妃那种逼问质问的眼神——
“谁害怕了——赶紧睡吧——”
乐征这话明显是敷衍——
这样的敷衍反而更加让裘贵妃不放心,本以为这个乐征会成为自己最有力的棋子的,可是裘贵妃害怕自己看错了乐征,万一他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强大可怎么办?不,绝不——裘贵妃绝不能让乐征害怕,她要让他离不开自己,死心塌地的听自己的命令才行——
“乐征,你看着我?你不能害怕知道吗?如果你都害怕了,我怎么办?我们怎么办?我们如果都害怕了,我们的下场只有一个,就是死——就是满门抄斩——你知道吗?”
裘贵妃双手把乐征的肩膀对着自己,让他的眼睛看着她——自己必须让这个男人明白,要了她这样的女人,他们的命就绑在一条船上了,再也没有任何退路可走了——
“知道,我都知道,不用你告诉我——”
乐征烦躁的一把推开裘贵妃压在自己身上的身体,然后他便下了床,迅速的穿着衣服——
“乐征,你这要干什么去?你不准走,我还没有和你说完话呢——”
裘贵妃如泼妇一般的扑到乐征的身上去,紧紧的抱着他的腰不让他走——居然没有穿任何的衣裳,就这样赤~裸~裸的任自己的身体暴露在乐征的眼睛里——她现在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裘贵妃为了能够帮助自己的儿子当上皇帝,让她去当妓(女)她都愿意——
“你这是怎么了,让我回去先好好想想不行吗?你为什么非要逼我今天给我答复呢?我现在也很茫然啊——”
乐征用力的挣脱了裘贵妃的束缚,变被动为主动,用手摇着裘贵妃的肩膀,无奈的和她说着——自己需要时间,需要下决心的一个时间——乐征是一个文人,他不可能好象那些武将们做什么事情都非常的豪爽不顾前因后果——
平常让乐征销~魂垂~帘的女人的身体就这么明晃晃的在他的眼前摆着,可是乐征却发现这些对他已经没有任何的吸引力了——因为现在这些已经成了断送乐征命的罪魁祸首了——
“好吧,那你回去好好想想吧——要尽快给我消息——我等你——”
裘贵妃也看出了乐征眼睛里的无奈和茫然,自己如果继续逼他也不可能有什么好的结果,只能等待了——裘贵妃不怕这个乐征会耍出什么手段来,毕竟这私通皇贵妃的大罪在他的脑袋上顶着呢——
现在的裘贵妃已经和乐征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一人存则同存,一人灭则同灭——裘贵妃想,乐征被贵为是大昌国第一聪明人,不会不明白这么明显的一个道理——
————
帝仁修天天喝酒度日,这不到十天下来,人已经瘦了一圈,胡子也不刮都快成山间的野人了——
每天帝仁修都守在自己行宫旁边的梅花树旁边,他知道小肉球儿最喜欢梅花了——每到冬天的时候,她总是会在梅花树下玩耍,没人陪她玩甚至她还会偷偷的爬树,被他抓到过很多次——
有一次小肉球儿爬得太高了不敢下来了,坐在树上直哭,最后还是他把她给抱下来的——那个时候的她又调皮又可爱——有着一张胖嘟嘟的小身体,圆呼呼的小脸儿,真是可爱极了——
帝仁修不禁笑了,这株梅花树下有太多他和小肉球儿的美好回忆了——现在他只能靠这些回忆活下去了,否则他不知道自己活着还能干些什么?可是梅花渐渐过了繁盛的季节,每天帝仁修都会目睹梅花大批大批的在一阵寒风吹过而凋零——
他的心也跟着这些凋零的梅花一起渐渐的融进土壤然后慢慢的发酵,等待着来年冬天的来临——
花无痕从远处向帝仁修走过来,就见到帝仁修望着梅花树的枝头发呆傻笑的情景——心中不禁又是一阵的心酸——这爱情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可以把好好的主子祸害成这副模样——
“主子,最近裘贵妃的娘家,裘将军的军队有很大的动静,居然没有接到任何的圣旨就开始勤于练兵了——练兵的频率要比往年的冬天要勤奋的多——这非常不正常——”
花无痕向帝仁修禀告着,没有办法,这可是大事,还得由帝仁修来定夺——虽然帝仁修没有看向自己,但是花无痕自己,主子在听他说话——
“静观其变,毕竟他们还没有太进一步的行动,我们也只有和他们一起等待——”
帝仁修很快做出了指令——
“是,主子——”
这就是花无痕佩服帝仁修的地方,尽管已经被那个该死的爱情折磨得要成为山间野人了,介理在几乎将近十天没有进食的情况下,居然还有这么清楚的头脑能够处理这么让人头痛的事情——花无痕自认为自己肯定是做不到的——
帝仁修盯着那散落在地上的梅花,又开始发起呆来——
“唉——”
花无痕不禁的一阵轻叹,这主子什么时候能好起来,恢复平常的主子啊?自己天天处理血族这些大小事情都快累死了,主子倒是好,天天在这里坐着,什么都不管——
帝仁修很快给花无痕一个严厉警告的一瞥——没看见自己在这儿为梅花的死亡而伤心呢吗?这个花无痕一点儿都不懂得什么叫诗意——
这话是曾经小肉球儿对自己说的——帝仁修还记得有一天刚刚放学,他居然看见平常大咧咧的小肉球儿居然把已经凋谢的梅花埋在土里——
回忆:
“小肉球儿,你是不是太闲了?居然把梅花埋在土里——”
帝仁修对在那儿一脸庄重的阮盼兮是一阵的嘲笑——结果很快的换来了阮盼兮一个警告安静的眼神——
帝仁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被她这一个眼神一看,他的心居然也跟着安静了下来——
“你真是笨蛋,这叫葬花——花死了,应该像人一样,给它们举行一个隆重的葬礼——虽然我不能给这些梅花一个隆重的葬礼,但是在我的心里,现在怀着一个极其严肃隆重的心情在给花儿们下葬——
希望花儿们一路走好——”
帝仁修被八岁的阮盼兮给迷住了,这样的一个小女孩儿居然也有如此细腻和善良的心思——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孩儿好象小肉球儿一样,可以可爱、可以热情、可以悲伤、更可以认真——
“干嘛这么看着我?难道被我这花容月貌给迷倒了吗?呵呵——”
阮盼兮细心的埋完所有的梅花之后,见帝仁修居然还在那儿没有走,而且一直呆愣愣的看着自己,她不禁在那儿开心自我陶醉起来了——阮盼兮不知道自己今天突然是怎么了,见一地的梅花,突然很想学黛玉葬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