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谁睡了本王的妃
明凌那人表皮就是斯文秀气、温和恬静,实质的性格就完全在地球的另一极端。他要从人模人样的人变成恐怖惊吓的魔,根本不需要预兆,也不需要任何药物化妆。那个啥子超人还要换一条红色底裤,明凌是不需要的。
魔王的手指冷冰冰,传说中的鬼影出现的场景,就扯住我单薄衣服的下摆。
我差点就断气了。
但是,他的手指也不过是拂过我单衣的下摆,真正的目标是我单衣的丝线带子,这带子的作用就是绑住衣服的,一身上下唯一的一条带子,扯了我就会空身赤/裸。所以,如此重要的带子非常坚韧,一点也不脆弱,但是却一下子被他扯断了。
衣服带子断了,但是衣服并没有散开,系着的地方还是系着。
扯断的力度,用了三成内力,控制了断裂的位置。
这一下足够拉断了我同娃娃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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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凌那清透清凉如温玉一样的脸孔,凝着清寒料峭:“过来!”
我是惊吓的小白鼠。
明凌声音放沉一个调:“回音,过来。”
他叫我干什么?
不公平啊!
我死也不过去。
我清清白白的好孩子,我可没有做坏事啊。
明凌那脸宛若皇族陪葬碧玉那样没有一点人气厚道,还腾起紫色的烟云,凝聚不散。
我无比悲催。
我搂紧娃娃,娃娃都呼吸不了了。
我真的好想一巴掌劈了娃娃这该死的色猪,它眼珠子那么亮,居然是用来摆设的。
有些男人可以亵玩,有些男人只能远观。
泠王府这里那么多美男和侍卫,例如奶妈、轩辕他们,它不去发动侵略袭击,偏偏调戏人家明凌大爷。高高在上的明凌摄政王,是我等平民百姓,可以随便调戏的吗?
明凌那个冷冷的表情,应该是第一次被一只猪调戏,或者是第一次被调戏。因为他这辈子恐怕就没有受过这样的“轻薄”。
这是娃娃不对啦,调戏了人家,就应该自己挺直腰杆站出来,对人家负责啊!即使我是娃娃的亲,我都不站在娃娃的阵营。
不管怎么说,我还无辜受牵连着。
我忍着眼泪往心里面崩溃。
我真的无语问苍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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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这样问天忏悔的时候,正当我分析着自己会吃亏的时候,正当我惊吓于明凌那不穿黑色恐怖的时候,我就做了一件事。
一不做二不休!
我膝盖跪前去。
明凌的脸,光洁如玉,流动着淡淡的光彩,宛若冰寒的幽井清水,洗去了烛火红亮的尘嚣。
长丝晃出黑色的润泽。
嘴唇哄上去,用力地亲下去!
这样就好。
我嘟嘟着嘴巴,英勇就义:“王爷,音亲了你,你惩罚吧,音也心甘情愿受罚。音这样就不吃亏了……”
我抿着两片嘴唇,淡淡的舔了一下,明凌这个家伙那脸虽然明摆着人类勿近,但是舔起来真的不错啊,薄薄的、滑滑的啊。
这下子,明凌连眉头都隐隐的发紫,但是一下子又松开滴滴的翠色,露出淡淡的无奈的:“你吃亏?这样你就不吃亏?嗯,音的脑子怎么一下子变好啦?看来是好事啊,好事……”他说着说着,忍不住抱腹大笑。
他一笑,我便囧。
我脑子一下子变好?你的脑子才不好!一下子绷着脸,一下子傻笑着……我脑子一直很正常,好不好?
(@﹏@)~
我眨巴眨巴眼睛。
明凌恐怕也笑够了,笑足了,就拽着我手臂,扶着我的脸颊,用力捏着,说:“居然敢调戏本王,当然要惩罚一下!罚你把本王脸上的唾液抹干净!”
我傻了眼:“就是那么简单?”
明凌眯着泛出淡淡明蓝的眼眸如针一般。
我立刻动作。
软软的小手就摸到他的脸,暖暖的手指贴着冰温的脸,抹干净脸上的口水,我亲的这一边,还有娃娃亲的那一边。
呵呵,很快搞定。
明凌却还不满足:“不够干净,认真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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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很认真了。
我就起身向前,手肘攀过他的肩膀,眼睛都用力地凑上去,看不到一丝的瑕疵,滑不留痕的,完全同以前一模一样。
我努力“工作”着。
不经意低着眼眸的时候,却发现明凌明显闪动淡蓝色的眼底满是黠促的笑意,意向不明,如果这笑是水的话,那么足够将他淹死了。
这人,他只不过是在耍我!
我居然想都不想中计了。
我超级郁闷着:“音很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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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蛋绵软的,突然有什么东西轻轻啄了一下。
太快了。
我完全看不到。
“是,好好玩!”
我闷气着,抓不到他的犯罪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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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凌不单只在耍我,他还趁着我认真给他擦脸的时候,绑架了我的娃娃,可怜的娃娃就四个猪蹄捆成一团,绑在床架子下面。
可怜的娃娃,挣扎无力,吓得面无猪色!
我被明凌拦着一边,圈在怀抱里,就是拉不开他的手臂,抢救不了娃娃:“不要啊,不要打娃娃,娃娃无心的。它还小不懂事……”
明凌按着我坐下,他就正着脸,沉声说:“本王要开堂公审它。”
公审娃娃?
审什么?
有没有成功非礼摄政王明凌,还是有没有成功吓到摄政王明凌?
明凌能同一只猪沟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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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傻傻的,想不通,只是看看明凌同娃娃这人猪之战。
明凌问:“你是公的,还是母的?”
娃娃眼睛有点茫然,追着PP的尾巴,但是看不到。
我举起手:“娃娃是做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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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音,本王没有传召你说话,不许出声喧哇,否则扰乱公堂之罪是三十大板,本王亲手来打……”明凌那家伙绝对是来真。
我用手捂住嘴巴。
明凌才把目光转过去,继续“公审”可怜的娃娃:“你是不是一直睡在这床上吗?现在选择,若‘是’就点头一下;若‘不是’,就不要动。如果答错了,或者糊弄本王,就立刻把猪头砍下来!”
娃娃缩着头脑,大概听明白了,乖巧地点头。
明凌冷笑了一声:“堂下之猪,你可认罪?”
娃娃可怜了,难道它睡在这里都是罪?
娃娃苦命地哭啼着。
可惜明凌不受理眼泪。
明凌挂出他招牌的笑容,温和温暖温柔,简直就是赏心悦目的,那股风吹过我的耳边,说:“这里是本王的王妃的床啊,你睡在这里,不正是告诉本王你睡了本王的妃,这是不是死罪呢?这个位置是本王睡的,其他人都不行!”
我的脸皮都要抽搐。
娃娃更加想要大叫无辜。
明凌有意无意看着我,敢情就是拿着娃娃做样子给我看的,他抱紧我的腰,意味深长地说:“不过,本王念你是初犯,本王就不砍你的脑袋,宽容一点,宫刑,可好?”
娃娃刨抓着底下的被子,一双泪眼就看着我,仿佛在说:我不要宫刑,我还要攻的!我不做受啊!
我笑得不行了。
明凌居然到现在还可以维持唯美的淡笑,清淡若水,我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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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娃娃,这样被明凌恐吓着。我一解开绑住它的带子,它就蔑视我一眼,仿佛有点绝交的意思,疯狂泪奔,躲到衣服柜子里面。之后,娃娃都不敢靠近我的床,吃饭的时候稍微看我一眼,晚上根本不会露出猪脸,仿佛同我有血海深仇。
娃娃得重病了,那个病的名称就是:明凌恐惧症。只要在方圆五十米闻到明凌的味道,它就开始逃亡。
我终于明白一个道理:得罪了任何人,都不能得罪明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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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三天,清早,脉脉给我梳头,突然捂着我的脸,笑眯眯着说:“让脉脉好好看着小姐,发现小姐这脸蛋啊,好像漂亮了一些,脸颊尖了一些,摸上去也没有以前那么多肉。小姐长大了,会越来越美的……”
我摸着脸。
不是漂亮了,而是瘦了。
镜子里面,小小的雪白脸颊需要扑上一点胭脂,才不觉得苍白无力。当我龇着两颗孝牙的时候,还是粉可爱的。
脉脉喜欢有一句没有一句地说话。
我也没有听进去,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
手腕细细的,在发抖。
我按住了手腕的颤抖,眼眶中那种温湿的液体便注满了浅浅的眼窝……
我便不敢抬起头来。
脉脉一走开,我便躲了起来。
明凌找到我的时候,大概是找得太久了,气得闷在心里,语气低沉着:“音你躲在里面干什么?”
我抱着膝盖,手指深深掐入底下的木板边缘,闭着眼睛躲到阴影的地方,阴暗可以让人宁静,可以让人忘记了感觉,可以将身体与灵魂抽离。外面的阳光太耀眼了,我还不能适应。
明凌蹲了下来,说:“这里是书房,不是躲人的,快点出来!”
我执意不说话,也不出来。
明凌有点不耐烦了:“出来!”
我昏沉沉的。
明凌还从来不曾如此用力地吼叫:“回音,出来!不出来是不是?来人,给本王把这个柜子给砸了!”
我突然伸出手,拉住他的衣袖。
明凌抱着我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听不清楚声音。
我觉得很难受,很痛苦。那是是一种锥心的痛痒,是从皮肤底下透出来,然后迅速滋生,遍布全身,但是不管我怎么挠都止不了。
我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爹爹的点心。
明凌吐出一口冷气,轻声问:“是不是毒瘾发作了?”他小心圈起我的衣袖,就看到紫青牙痕于雪白的手臂上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