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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入天牢

飞羽宫

“梅儿,你说这贵妃的命怎么就这么硬呢,冠上谋杀皇子的罪名都不能将她除去“沉思片刻,复道:”看来关键还是从皇上身上着手。”

“娘娘打算怎么做?”夏贵妃不死,娘娘就不能得到皇上的宠幸,飞羽宫的人也就没有出头的日子。

“怎么做?想要皇上处死她,看来要好好谋划谋划。“说着谋划,眼中却精光四起,似乎已经有了对策。突然眼波浓雾转动,眉心微蹙,“本宫想不通这贵妃分明看到皇上来了,知道这是个圈套,为什么还要往里边进呢?”

“或许她也有除去柳妃的心思,也料定皇上因对她的宠爱不会将她怎样?”

杨羽珊头上的金步摇微晃,“不像。”

梅儿也想不通,道:“娘娘想这么多干什么,反正娘娘的一箭双雕之计已经成功了。”

“的确,现在只要将她除去皇上便是本宫的了,后宫中就没有能威胁到本宫的了。”

夕瑶已被禁足在堇华宫两天了。两天里,夏炎景晟都在轩棠宫休息或是薇薐宫只看柳妃。

薇薐宫

柳妃靠在夏炎景晟身上,脸上有着病态的羸弱娇美。“皇上,臣妾想贵妃姐姐应该不是故意推臣妾入池的。臣妾这两天看皇上将贵妃姐姐禁足在堇华宫,也不去看贵妃姐姐,皇上脸上都没有笑色。皇真想见贵妃姐姐的话就去吧,只要皇上开心就好。

看着怀中的人儿,柳薇,他知道她任性,心机却没多深,如今她失去了龙子不但不怪推她入池的贵妃,反而只为着他便让他去见伤她的人。连她都能如此,为何她就不能容忍他人呢?

“要是她有爱妃的胸襟就好了。”

“贵妃姐姐也是因为爱皇上吗,皇上就不要怪她了。”心里却道,要不是母亲在进宫前告诉过她,想要得到帝王的爱就要让他看到你的善良。。。再者虽然她失去了孩子,可她仍要将夏贵妃除去。

杨淑妃?这一次滑胎她可不相信与她毫不相干,落池的那股力她清楚不是来自夏贵妃。如此想来,若没她这“好心”的一记,她又怎会失去孩子。

同样沉思着夏炎景晟则想她不承认的事,如何对她她都不会承认,难道他真的永不见她吗?他做不到,只两天她就想她了,想知道她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因他将她禁足,不见她而生气?或许今晚该去看看她了。

堇华宫

躺在床上的夕瑶闻在鸢尾花香中闭目养神。突然外边一道人影窜过,她追出去,一头紫色的长发,男子转头望向他,他一惊,很快便确定来人只是易容成月澜魅的模样罢了。银针绿光一闪,三枚银针飞向“月澜魅”喉咙。

“月澜魅”用刀挡,不料一枚银针破刀射入脖子。从暗中闪出的蓝隐道:“要除掉他吗?”

“跟着他,看是谁。”蓝隐飞身追去。

来到宫门前的夏炎景晟和几个太监看到飞身离去的紫发男子,夏炎景晟脸上已孕育了怒意。示意暗隐追去,自己则带太监进入堇华宫。

夕瑶从心莹和绿盈房中出来便看到夏炎景晟和太监向她的房走去。心莹和绿盈被“月澜魅”下来迷药,如今景晟来了,相信不久后导演这场戏的主谋也应该来了。就是不知他们要如何演了。而他呢,相信他吗?

走到门前,便听到苏喜责问下人的声音,“贵妃娘娘呢?”

“奴婢不知。”

紧接着外边又传来梅儿的声音,“淑妃娘娘驾到。”

看到门前的夕瑶,杨羽珊道:“姐姐怎么站在门前不进去呢?”

“不知淑妃深夜来访有何要事?”

杨羽珊想拉她的手,被她不着痕迹的避开,杨羽珊道:“姐姐屋里谈。”

进屋便看到坐在前面的夏炎景一脸深晦,“臣妾(奴婢)见过(叩见)皇上。”

“平身。”

夕瑶道对堇华宫的宫女道:“还不上茶?”宫女看了梅儿一眼,低头去桌上倒茶。而这动作被夕瑶看在了眼底,睿智的皇上目光一直在夕瑶身上,所以并没注意到。

夕瑶对夏炎景晟道:“不知皇上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他对她不冷不热的表情很是不舒服,对她突然间的疏离也不爽。“不知爱妃刚去了哪?”

话间,倒茶的宫女已经将茶端了上来,可她微微颤抖得手却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除了堇华宫中走动臣妾还能去哪?”

夏炎景晟看着她勾起的嘴角,一怒手重重拍在身旁的桌上,“你。。。”这时走到桌前的端茶宫女一惊,整杯茶便摔在了地上,一阵白烟伴随着泡沫窜起。

紧接着,宫女重重的跪地下磕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苏喜惊怒,“大胆宫女,竟敢谋刺皇上,你。。。”

夏炎景晟摆手,“谁指示你陷害贵妃的?”身上压迫的寒气震慑得被怔住的宫女颤抖不已,“奴。。。奴婢该。。。该死,奴婢没有陷害娘娘,这都是奴婢一人的主意,”说完头又重重的磕在地上,“皇上饶命。”

这时暗卫来报:“属下无能,没能追上那男子。”夏炎景晟挥手,声音异常冰冷,“下去自断一条臂膀。”

暗卫道了声,“谢皇上不杀之恩。”便飞身离去。

夏炎景晟双眼狠狠的望着跪在地上的宫女:“既然认罪,那你该知道谋刺朕会有怎样的下场,来人将此宫女及一干亲属打入天牢,明日问斩。”

宫女一听,马上求道:“皇上饶命,是贵妃娘娘要奴婢这么做的。”

“你以为朕会相信你的话吗?”

“奴婢说的是真的,还请皇上明察。”

夏炎景晟对宫女道:“你有何证据?”

掀开袖子,上边是一道道鲜红的伤痕,“奴婢不答应贵妃娘娘毒害皇上,娘娘便将奴婢伤成这样,还说若奴婢再不答应就要将奴婢打得半死。”说着便哭了起来。

看到那样的伤痕,周围的宫女倒吸一口气,这贵妃真够狠的。

夏炎景晟冷淡的望向她:“不知爱妃有何解释?”

“清者自清,臣妾从未做过又何须解释。”

“好,既然你说清者自清,那今晚上从堇华宫出去的紫发男子你又作何解释?”想到紫发男子,他心底失常的愤怒。紫发男子夜入堇华宫,除了月澜魅还能有谁。

“臣妾不认识?”

夏炎景晟一掌拍在桌上,四下的人顿感背上冷汗直流,噤若寒蝉。夏炎景晟怒吼道:“不解释,不认识?你叫朕如何信你?”

“皇上不会查吗?若查出真是臣妾做的,臣妾自会认罪,若不是还请皇上还臣妾清白。”

夏炎景晟心痛的看着她,谋杀皇子,下毒害他,私会男子,叫他如何相信她?若说她是冤枉,柳妃被她推下池,他亲眼所见;下毒,证据在那;私会男子,为何深夜会有男子从堇华宫出来?她既然还说还她清白。

难道她真的并非他所认知的那样,她要杀他?是为月澜魅,为了和月澜魅在一起?

“皇上,为了不冤枉姐姐,臣妾看还是让人搜查堇华宫,看看有没关于那男子或是剩下毒药的东西。”

夏炎景晟示意,苏喜和几位太监便开始翻屋搜查。夕瑶冷笑,就算找到什么又有什么奇怪的呢?她倒要看看他们还有多少戏码要上演,他又会如何处置她?

果然,不多时一太监将一封信交到夏炎景晟手中,夏炎景晟看完信,脸上阴刹无比,手中的心被他捏得只留一阵青烟飘去。怒极反笑,“好、好好,好一句一日不见思之若狂。好一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真是郎情妾意。呵呵!朕真想不到爱妃这么有能耐,竟将朕玩弄于鼓掌见。”他笑得脸色铁青的道。

看着他眼中深深的痛心,看着他眼底只剩下的怒火,她不知道她这次真的要如此吗?真的要借此机会永远离开他吗?

“爱妃还有何解释,你的笔迹与月澜魅的笔迹应该没人能冒充吧!”走到她身前,捏住她的下颚,力道之大机会将她的骨头捏碎。

“你还是不相信我。”她对视他。

“相信?别用你的眼睛对付我,你真会和朕装,朕怎么会爱上你这无情无心又歹毒的女人。”手甩开她,向前走去,“将贵妃打入天牢,交由刑部查办。”

“我们就这样结束吗,你就不能相信我这一次吗?”

他前行的脚步没有停下,背影给人一种落寞,“我真的以为你会爱上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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