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1八章



樱桃红甲油,衬得指头加白嫩干净,搭他晒得黝黑臂膀一对比,叫人看得血沸腾。

什么别?骑马过程中碰撞,不是正常吗?

邵泽徽当没听见她抗议,把她腰侧一捏,压回怀中。

女孩还挣扎。

他有些烦躁,大掌禁锢住她乱动。

抱起来软,摸起来是说不出触感。

他不易察觉地将安达卢西亚马首一转,背朝看台上侄子,鬼使神差,手往上一移,触到乳缘,拇指稍一转,顶到了乳|尖。

硕圆一粒,葡萄籽儿一样,隔着夏季轻薄乳罩,粗指间随着马步上下,揉弄旋磨,逐渐变得像石头一样硬而翘。

胸前敏感处传来警告。

她一惊,还是告诉自己,背后这个男人,应该不会光天化日下,一匹成年公马上猥亵自己。

邵家唯一登徒子正坐看台上。

身后这男人,除了背景不大光明,按照网上说法,不是个成年浸淫公事,生活严肃,对女色不大热衷人吗?

他要是不规矩,那晚车厢里就能借机把自己给办了。

一定是马背颠簸缘故,嗯,一定。

还有关键一点是,她实不敢惹怒他,她怕他枪,……不管哪一把。

得了她默许,大手加放肆。

借着马蹄起伏光明正大,隔着纤薄裙衫,凹凸玲珑之间,上下其手,裙子掀到了腰。

内裤是白色纯棉,就跟她皮肤一样兮软,他很想把它扯下来,找到入口,闯进去,逛逛里面花园。

他深吸一口气,夹了夹马腹,安达卢西亚扬蹄加,奔起来。

骏瘦腰臀一挺,他借机深嵌进她只穿着内裤肥嫩股缝间,用不住摩擦来止住渴望。

骑马装裤子是紧身,胯间欲|望一蓬勃,翘挺而伟岸。

丁凝看不见摸不着,也感觉它已经硬成了石头,硌得疼。

男女同骑,本来就是个格外暧|昧又考验身体反应事情。

她芯子里,不是个纯情天真少女,不认为他兄弟跟自己频频致敬,是因为对自己有特殊想法,要是眼下是其他女人,他应该一样也会兴奋。

她努力挪了挪,偏过颊,烧着半张腮,像猫一样嗳嗳:“邵先生——”脸蛋凑近他鼻梁下,粉面含春,灌了酒一样,几缕糊着汗头发贴鬓上,像是刚刚做了什么大运动。

像是被谁迎面给了一记麻醉针,邵泽徽被她喊得一烫,一俯头颅,她白嫩颈圈里,情不自禁拱起了唇,迅速“啵”一声。

他有点轻微洁癖,一年四季,早晚洗两次澡,随时随地洗手。

可她脖子上汗,他觉得是甜,再啄两口,也无所谓。

亲得忒响亮……她就是想装聋也过不了自己那关。

丁凝不敢忤逆他,马背上也没法子指着他鼻子大骂色狼,看了看松软厚实草坪,觉得万一他再深入,跳马应该勉强可行。

邵泽徽恢复冷静,抬起头,把她腰一固,像训小孩:“别动来动去到处扭。”

他声音很让人有迷惑感,正经得像个小学校长,好像真反倒是别人错。

可能真是自己不小心撞上去了吧?

丁凝想了想,决定再次配合,装成懵然无知小学生,再给他给个台阶。

毕竟,跳马不是什么好玩事。https://www.xiaranxue.com

小学校长领着小学生继续策马徜徉,时不时借着马背颠簸撞两下,满足过后,却有点儿不大活。

果然是个缺斤少两软骨头,口里喊雅蠛蝶,身体却不停朝自己挤。刚才还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现主动迎上来挑逗,还放纵自己无礼,典型口是心非。

这样欲擒故纵女人,自己不是一向讨厌吗?为什么他现感觉是,我不介意你可以再靠近一点。

比起先生,邵泽徽喜欢那晚她对自己莫名其妙怪诞称呼,郎君,回头想,气血横流。

他忽然生了些难得恶趣味,总有一天要让她这样叫个百八十次,直到喊破喉咙。

时间差不多了,他放缓马步:“听小郑说,你要开学了,这段日子,住得还习惯吧。”

世界上开场白,永远都是大可以省略,却又不得不说。

丁凝飘着声音嗯一声,忍着躁动,听他下半截话。

果然,他声音从耳根子后,不咸不淡地传来:“

“那天别墅里事情,该忘记,就不要记得。”

果不其然,叫自己来,封自己口呢。可……不过封个口而已,要不要策马共游啊?

丁凝以为自己该二话不说地答应,可不知道为什么,却直直冲出口回应:

“唔……也可以。”

缰绳一收,安达卢西亚随着主人提示,停下来。

什么叫也可以?意思是威胁自己吗?

邵泽徽不恼,反倒有点好笑,头俯下来,凑她颈子边。

他倒是想知道,这丫头想要什么。

这位先生,您实想贴近也没问题,但能不要像狗一样吐气吗?

丁凝脖子热乎乎,身体发痒,马一停,腰后又被那东西撞了一下,半闭气,颤着声音:

“首先,我想要……酒会那天一名太太手机,她看见方太和我继母起冲突,好像还,不小心拍了几张照片,我不认识那太太,能力有限,只能劳烦邵先生帮我查一查,想法子要回照片。”

首先?看来还不止一条要求。

这女孩,有点儿贪心啊。

可他喜欢贪心人,贪心人,才有冲劲。

那晚外场丁方两家小闹剧,作为宾主,邵泽徽也不是没听说,现只当这女孩要给丁家遮丑,抓了抓辔,转了个方向:“其次呢?”

丁凝突然爱死这老男人爽,也不罗嗦了:

“我想知道,方应贵近私下有什么特别举动。”

想起那天虞嘉妃和老相好后来故意咬耳朵鬼祟,用脚趾头想,就算没听清,也知道是见不得人事情。

又扯出华泰那个不成器挂名老总。

这丫头到底要干什么?

邵泽徽劲一大,扯了扯缰,又把她腰箍紧了几分。

丁凝被他抱得嗯哼一声,还没讲完:“第三,还没想好,等前两件妥了,再跟您说。”没听他出声响,以为他不答应,补道:“其实,这些对您来讲,都是小事而已。”

不管大事小事,总得是有回馈事,做了才有价值。

这种利益太小甚至无利可图事情,他这辈子就没做过,实不符合商人以经济利益为目宗旨。

可是,真没利益吗?

有了牵扯,她能跑到哪里去,迟早是自己枪下亡魂。https://www.8gzw.com

本来还考虑,用个什么法子,叫她撞到枪口下,现她既然主动招惹,自己连力气都省了,是说她省心呢还是省心呢。

有一种游戏开始感觉,邵泽徽心情突然难得地晴空万里,提了马速,附她肩上,看着那一抹白软小耳垂,忍住一口吞下去欲-望,贴她腰上雄壮处,平静下来竟然有点不满足,有点想扬鞭驰骋,再撞它个几百回合。

男人过了毛嫩青葱年龄,多少有点儿曾经沧海难为水,看得多了,眼里没有所谓美女人,只有跟自己契合女人,而这个女孩子,能挑起他为数不多性|趣。

怀里这个哆嗦着身体,长得像兔子一样全无公害,骨子里狐狸一样风骚有毒,里外大相径庭女孩,让他干涸裂开一方土壤润湿了一块。

他很想看她笑,可是也很想把她压身下让她大哭。

丁凝觉得后背像烧了一团火,一眼飘到看台上邵庭晟身上:

“当然,您希望我做,我也会遵守。别墅那夜看到,绝对不会对外说一句,其实我不认识那个女人是当红明星,不认识什么市政唐秘。”

呵,这种小儿科又□裸威胁又来了。

上世纪九十年代街头小混混热衷手段,威胁结束,通常就横尸街头了。

邵泽徽浓眉一动,她耳边弯起嘴唇,有些轻视:“t yng t nve。”

丁凝一愣:“什么……姨夫?”话还没说完呢,什么姨妈姨夫也管不了,继续:

“您来p城计划,我网上有看到。西城城区地皮开发,是个大饽饽,本地很多开发商都拿不下手,李副市长主管这条线,唐秘正好是李副市长身边老红人,您一来,就拿下了唐秘,确实希望大。可您毕竟不是本地商人,上头怕本地商业行会人说闲话,不敢太偏私。邵三公子从去年开始追我,邵总是知道。三公子为人处事大方张扬,但凡有个心思举止,恨不得弄得天下皆知,所以这事儿知道人,也不少。丁家不是什么巨户豪门,但毕竟p城扎根,是土生土长老商号,受本城政府部门扶植信赖,如果我跟邵庭晟是一对,就好办了,旁人会少些碎言碎语,一些部门也好办事,对您来说,强龙也须地蛇扶,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害。其实,这样说下来,您啊,倒是还赚了。”

这现代一些官商间猫腻,跟古代也差不多,甚至还不如古人。

凭着这几天网上对邵氏熟悉度,乱蒙一气,总能套上个七八|九。

邵庭晟对自己现阶段追求,也算是原身留给自己目前为止显著资产,不利用,实浪费。

说老实话,丁凝有点儿怕邵泽徽,一对上他冷森森少笑寡言脸,怕。

她不想得罪邵泽徽,可要想攀个靠山,又不得不谈些条件,好抱紧他那条老粗腿。

丁家那边,拿自己根本不当亲骨肉,一副拼命往外塞还时不时要补踩一脚架势,自己这时代日子又短,想要安生立命求个滋润日子,手头边上,还能抓个比邵家牢靠?

等价交换,应该能叫眼下这个邵氏掌舵人,稍微舒服些吧?

谁叫自己没穿成个一呼百应,要钱有钱要权有权,对付人像切黄瓜炸薯块一样麻溜总裁小姐、公主殿下?

非但没有,连找人调查铺排费用,也得煞费苦心找个下家出啊,真累。

邵泽徽听着丁凝打算。

这一套一套账,算得还真是清楚。

看得出来,这女孩实际很紧张,但强作镇定,一席话却说得总算中听。

这些年,争着跟侄子闹绯闻,甚至使净手段要进门少奶女人不少,可像她这样,说得冠冕堂皇还是头一个。

这女孩,果真只是个学生妹?

他难得地笑了笑,却比哭还严肃,唇角杂着些冰:“想自荐枕席,当我侄媳?”

丁凝背对他,看不见他表情,也就笑得没压力:

“您家宝贝少爷,我可没这福分,演戏而已,双向受益。等邵氏收购成功后,咱们大道朝天,各走一边。”

邵泽徽勉强舒坦了一些,愿意接受她幼稚园过家家一样级别威胁。

安达卢西亚距离看台几十步停下来,他健躯一挺,下鞍拉住马头:“下来吧。”

这老男人,到底是答应不答应,给个准信不成吗?

生意人说话都是这么喜欢圆滑不清,模棱两可吗?

真挠头。

邵泽徽见她迟迟不动,道:“怎么,不愿意下来了?”https://www.dubenhaoshu.org

从脚软到腰,怎么下?说得容易。

丁凝两条腿夹着马腹,挤了挤唇:“……下不来。”

邵泽徽脸色一弛,双臂大方地悠然展开:“来。”

丁凝腮帮子一抖,老男人适时走上前,面无表情:“叔叔扶侄媳下来,有问题?”

他答应跟自己协议了?丁凝心情一亮,手伸过去。

不过,说好扶呢?为什么是抱?

两颗软坨坨□扑下来,蹭身上,磨了一磨。

邵泽徽小腹一紧,毛细孔都开了。

她讨好地挤出欢颜:“谢谢……二叔。”先套个近乎再说。

他毛孔又缩紧回去了。

~~~

从马场回去晚上,邵泽徽又做梦了。

这次不是大白兔吃黄瓜炒鸡蛋。

而是骑马驰骋。

身下骑着戴黑框眼镜小母马,撅起屁股,抬脸转过头,马脸羞红羞红,雾着眸子,飘着尾音,喊了一声:“郎君~骑我~骑我嘛~~”

他不客气了,拽起她手,打算揉嗷嗷叫兄弟一把,却发现是个蹄子,只能自己扶住硬得炸开兄弟,顶开她臀部肥|硕两瓣,冲进去狠狠调|教这匹引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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