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27:盛大婚礼

意大利西西里岛,“金盆地”——巴勒莫。

巴勒莫最吸引书仁的地方在于建筑,他融合了各种风格,走在具有浓厚罗马建筑特色的大街上,仿佛连空气都在诉说这个城市古老的故事。

书仁骑着单车在意大利的美丽之源游荡,路过普雷托利亚喷泉的时候,忽然就停住了脚步,那些圣洁典雅的裸体石膏像忽然令她想起了极具艺术细胞的朋友,肥肥。

她拿出手机,拍照发微薄,只有景物没有人物,心情也始终是一句话三个字,我很好。

书仁嫣然一笑,骑着单车继续游荡。她那头长及膝盖的黑亮秀发被简单的绑成两条麻花辫子,鬓间散落的发丝随着微风飘扬,散发出青春花季的热情芬芳。

法国巴黎,英国伦敦,中国西藏……两年的时光就这么过来了,来到巴勒莫,她的银行卡里余额不足,于是便在这座城市里停留下来,靠打工维持生计。

一辆稳速行驶的劳斯莱斯从她身边,黑亮的车子驶进柠檬林的深处,刹那消失在眼前。书仁隐约有种微妙的感觉,她跟着轿车的方向,进入一处果林。

书仁戴着太阳帽到处游览,置身于一大片果林中,连空气亦能闻到柠檬酸酸的味道。

这一切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蓝宅也有一片果林,据说是艾茨的妈妈喜欢柠檬的香味,所以蓝宅前种起大片果树。

看到树上结满了黄澄澄的柠檬,她的舌头分泌出的唾液异常的多,想象着新鲜的柠檬屑撒在香甜的海螺肉上的销魂模样,她四处观望着,却怎么也找不到当地的果农。这么多柠檬树,她摘走一两颗不为过吧?这么想着,她费劲地朝一棵结满硕果的柠檬树摘了一颗又大又重的柠檬。

书仁忽然觉得自己很寒酸,生平第一次当小偷居然才偷一个柠檬,传出去不丢死人了?哎,她摇了摇头,下定决心多摘了几颗,紧接着从自己的小包包里掏出钱,随后摘下头上的别针,将钱币夹在树叶上。

这样就不算偷了啊。她将柠檬放在车篮里,拍了拍手,吹吹口哨向前走。

远处传来了中年男子的喊叫声,书仁狐疑地左顾右盼,看到了一个高大的意大利男子朝她狂奔而来。糟,她看那意大利男子的庞大身躯,放弃解释她已经买单的行为。

说到逃跑甩人的功夫,书仁自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了。她很快地就将意大利男子甩得远远的,骑上浅蓝色的单车,欢呼着扬长而去。

路上她的心情非常愉悦,对着长长的柏油马路和两旁的果林,她大声地喊道:“美丽的西西里岛,I-Love-you!!”

人生嘛,偶尔就是得做几件疯狂的事儿,这是她第一次有这种全身心释放的快感,徜徉在这个具有异域风情的浪漫国度,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痛快与喜悦。

她将单车还给寄住酒店的员工后,徒步走在巴勒莫的繁荣街道上,欣赏着金碧辉煌的建筑和街边贩卖的各种小玩意。有名的木偶戏吸引了她的目光,她仔细地看着木偶人身上穿的精致服装,不由得佩服手工艺人的巧妙构思和精湛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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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来临之际,布满艺术气息的美丽城市摇身一变,成为上流社会打翻钻石尽情挥霍的奢华场地。

金碧辉煌的建筑物里,一场别开生面的派对正不紧不慢地进行着。来自不同国度的人们拿着水晶酒杯互相闲谈,觥筹交错的场景令人眼花缭乱。

书仁在化妆,她今晚的工作是为这场派对助兴,这份兼职是银次介绍的,自她离开兰城到处流浪,银次也跟着从兰城消失了。

这两年来,书仁是一直感觉得到银次存在的,她在意大利停留下来后,耍了点晕倒的小伎俩把银次给揪出来,后来得知他在这个地方开了一间小酒吧,这爷跟随她流浪的日子也算过得有滋有味。

服装是派对主人提供的,她穿上之后感觉有点怪异,眨眨眼望着镜中清丽的自己,她竟然有点儿紧张。

因为东方佳人的出现,无趣的宴会掀起了高潮。站在乐队前的书仁十分优雅淡定,她穿着白色的蛋糕裙,露出雪白的香肩和细腿。清丽脱俗的模样吸引了在场男士的惊赞目光,她朝台下众人甜美一笑,粉红色的嘴唇异常性感迷人,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注视着舞台下的风景。

艾茨望着台上的人儿,握住水晶酒杯的手微微在颤抖,内心抑制不住的震憾驱使整个身子不自觉地在绷紧。他紧紧地盯着舞台上的女孩,犹如烈焰般的目光逼得周围的气氛都紧张起来。

整整两年,他们分开整整两年的时间,艾茨没有给她任何经济上的支助,原本以为她把钱花光了就回来,可是没有,她停留在意大利,并且自食其力。

艾茨的目光如炬,浑身散发出的霸气与凌厉令人寒颤,他紧迫地盯着书仁,气场强大,周围的人不自觉地躲避三尺,不敢贸然搭讪。

书仁用流利的英文介绍完自己,唱了一首经典的中文名曲,夜来香。

“那晚风吹来清凉/那夜莺啼声凄唱/月下的花儿都入梦/只有那夜来香/吐露着芬芳/我爱这夜色茫茫/也爱这夜莺歌唱……”

婉转动听的歌声霎时萦绕整个宴会,缠绵遥远的歌曲将人们都带往一个虚无怀古的境界,在场人士无不听得如痴如醉。

彷如置身于幻境中,堕入凡尘的仙子在华丽的灯光下深情地歌唱。艾茨屏佐吸,闭上眼睛后再次睁开,直到确定那不是幻象,他才终于舒心地扬起一抹动人的微笑。

空虚的躯壳被注入了生命力,冰封的心在刹那得到融化,他感觉到一阵强烈的颤动,整个人因为她的存在而充满希望。他轻轻地呼出一口气,那么的小心翼翼,深恐眼前的人儿会在他用力的瞬间悄然消逝般。

书仁闭上星眸歌毕一曲后,优雅地弯下腰礼貌道谢。一位意大利中年绅士径自上前邀舞,朝她伸出手掌。书仁巧目倩笑,接受了他的请求。她把苍白的小手放在男人粗黑的大手上,飘然起舞。

“You’re-so-beatiful!”意大利绅士赞赏地说。

书仁微笑回应,对于赞美,她照单全收,今晚的她无疑是全场最亮丽的,唯一的东方女性,漂亮的五官,美丽的笑容,置身在众人嫉妒羡慕恨的目光中,她尽量让自己表现得淡定从容,压下心头那种怪异的感觉。

艾茨邀请一位女士滑进舞池,到了交换舞伴的瞬间,他只是用了一个阴鸷的眼神便让意大利男子自动让开,一只手顺势与书仁的手十指并合,另一只手有力地扣住了她的腰。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书仁惊呼,终于知道为何今晚感觉如此奇异,讶于他的霸道,她想要挣脱他的钳制。

“仁仁。”艾茨那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哽咽,晶亮的眼眸里浮上一层薄雾。

书仁望着他湿润的双眼,放弃了挣扎,她含泪笑道:“我不是说了让你别来找我吗?”

“我终于见到你了……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这么说着,他猛然抱住她,用力地将她抱在怀里,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这一刻,他已经忘记到底等待了多久。

书仁委屈地对霸道的男人说道:“我快透不过气来了。”

“我再也不放开你了,两年的时间还不够吗?仁仁,你知道你有多残忍吗?这两年流浪的生活,多少次陷入困境,你从来没有向我求助,你已经这样坚强,为什么还不肯回到我身边?”

书仁的心一下子软了,她抱歉地望着艾茨,问:“这两年,你过得好吗?”

“没有你,我能好吗?”艾茨抱住她的手怎么也不舍得放,无数次地远距离注视她,看着她在困境里顽强地站起来,他心里既感动又恼怒,她从来不开口求助,这让他感觉自己不被需要,像是一个被抛弃的人。

“其实……我也打算回到你身边了,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你欠我一个婚礼。我在想啊,我要以什么身份回到你身边呢?”

艾茨狂喜,稍稍放轻了力道,然后松开她,积聚在他眼眶中的泪水随着他的动作而滴落,撒在书仁的手背上。

书仁诧异地抬起头,望着他漂亮魅惑的五官,不由得屏住了呼吸,他哭了,他竟然哭了。

这个冷酷如吸血鬼的男人,在她面前卸下所有伪装,无比真实地站在她面前,流下了滚烫的泪水,她何德何能,能够拥有如此优秀的伴侣共度一生?

“我的仁仁终于回来了,对吗?对吗?”艾茨笑得很开心,他倏地将她狠狠地抱住,冰凉的嘴唇霎时封住了她的红唇,忽而急切,忽而缓慢,充满疼惜,充满爱意,轻轻地咬,狠狠地吮,直吻得书仁差点窒息。

派对的灯光忽然暗了下来,一束光照在他们身上,感觉到自己成为了派对瞩目的对象,书仁有些不适应,她使出吃奶的劲儿推开忘情的艾茨,喘息道:“你别这样,大家都在看着呢。”

“我吻我的媳妇关他们什么事?何况,这派对的主人是我,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你……”书仁娇嗔地拍他的肩膀,撅着嘴说:“你是故意的。”

“我要是不故意你还不知道要流浪到什么时候,仁仁,我老了,没有多少个两年可以等你了。”

书仁呵呵一笑,摸上他的俊脸,这个臭美的男人啊,皮肤还是如此细致光滑,看来保养工作并没有停滞,相较于她,这几年居无定所,身体各方面的机能大不如前……顿了一下,她说:“我知道我知道,你老了。”

艾茨挑眉,道:“你也不年轻了。”

书仁横了他一眼,赌气道:“姓艾的,我要穿镶嵌碎钻的婚纱,否则不嫁给你。”

“这个没问题。”

“我还要房子,一栋面向大海,春暖花开的房子。”

“这个不是问题。”

“我还要车子,嘿嘿,就要你那辆兰博基尼SestoElemento概念车!”

“这个有点问题。”

“这个有什么问题?!难道你把它开坏了吗?你怎么能这样?它可是我们俩的爱情见证!”

艾茨好笑地刮了刮她的鼻子,说:“我把它放进纪念馆了,你如果想要车子的话,另外给你买一辆,莲花esprit?Bentley雅致Mulliner728?保时捷918spyder?……”

书仁无比激动地望着艾茨,兴奋地大喊道:“我嫁给你,我现在就跟你走!”

艾茨怔住,显然没有想到可以这么顺利地把在外流浪多年的媳妇带回家,要知道他先前为了让媳妇早点回巢,暗中做了不少缺德的事儿(例如书仁多次银行卡被吞,故意扣留她的卡;每当她到达陌生的地方感觉孤单给他打电话时,固执地拒听传达要么你就回来要么你就自个儿寂寞死的意思;诸如此类……),要早知道一辆车就能哄媳妇回家,他、他至于这么折腾么?!

--------仁仔与茨少的盛大婚礼来啦~~o(≧v≦)o~~-------

书仁流浪的这两年,艾茨都在做些什么呢?这些其实都可以通过经济新闻与报纸周刊得知,稳坐洛杉矶LM百货的CEO之位,并且在兰城创立子公司,渐渐将重心转移到兰城;妃色俱乐部成功上市,并且成为最有投资价值的股票;澜岛的开发工作基本完成,已经建起婚后定居的豪宅——

艾茨是谁?兰城的爷啊,个人财产居兰城首位,财大势大,平日里就见着一张脂粉秀美的脸蛋,享乐主义者,想想,这人的婚礼能简朴低调吗?基于艾茨张扬的个性,这兰城没有刮起一阵不良的奢侈风实属扯淡,据闻,自茨少举办世纪婚礼之后,皇城圣少亦破纪录举办了花费上亿的童话婚礼——

礼堂里是各界政商名流,熙熙攘攘的声音被阻挡在门外,书仁乖巧地坐在化妆室里等着踏入婚姻的坟墓,旁边站着欣慰愧疚的书琪,还有大病初愈的死党肥肥。

书琪捧着妹妹的脸,含着泪光哽咽道:“仁仁,姐姐…姐姐对不起你,看到你这么漂亮,姐姐真的高兴……”

“高兴干嘛还哭啊?别哭别哭,你妹妹我老早就被姓艾的拐带了,今天只是个仪式,告诉全世界的人艾茨已有归属,请勿花痴。”

“我说嘛,你就是个怪胎,瞧姐姐是多贤淑的女人啊,你咋一点不像她?今天这么大场面,你不紧张还能耍嘴皮子,行啊!”

“那是那是,怎说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你以为我这两年周游世界是在做梦哟?比起撒哈拉沙漠的龙卷风,今天这种场面,小意思。”

“你还真的到撒哈拉沙漠去看龙卷风啦?”

书仁指着肥肥大笑,道:“怎么可能?我要是在撒哈拉沙漠里看见龙卷风,你说我还有命儿回来吗?真是的,人家是在电视看到的!”

“要不是今天你结婚,我一定一巴掌拍死你!”

“好啦好啦,你俩别闹了,快要到时间进场了,仁仁,你准备好了吗?”

书仁深深地吸了口气,表示没问题,虽然看起来淡定,但是心里还是紧张的,肥肥看她十指交扣的纠结样就知道。

“美丽的女人通常都是妆出来的,这句话果然没错儿,书仁啊,你就当是兼职模特秀婚纱,千万别想太多,嗯?”

到底是知根知底的死党,肥肥明白对于书仁来说,当年的不雅视频事件在心里留下了阴影,面对大场面以及聚光灯,多多少少还有些排斥恐惧。

“我知道。”书仁站起身,书琪帮她把薄纱放下来,抱住她一阵感伤。

要说艾茨娶老婆,真的是下了血本,新娘的婚纱出自Quenie首席设计师之手,上面镶嵌了1800颗水晶和钻石,拖地长裙有2米长,数十位女裁缝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才将其缝制完成,镶钻石这道工艺又花了三天时间。

肥肥将拖地的裙摆抱起来,感慨道:“这婚纱价值不菲,咱好想撬几颗碎钻然后逃走。”

“你真有出息啊,你家银圣的钱还少吗?!就你身上这件伴娘装,你知道花了多少钱吗?丫丫的,结婚就是件破财伤身的事儿,姓艾的个吸血鬼竟然还豪气地给他们公司的员工包红包,一个就是一万,呜呜,心疼死我了……“

肥肥朝她翻了个白眼,“果然是一个锅配一个盖。”

“新娘准备进场。”主持人嘹亮的声音响起。

书仁挺直腰板,由于父母早逝姐夫无爱,她是挽着银次的手臂进场,并且走过红色鹊桥交到艾茨手里的。

银次把她的手交给艾茨的那瞬间,心忽然就沉下来了,这是她真正结婚的日子,也是他真正解脱的时刻。

书仁微笑望着身着白色西装的新郎,一个字形容,帅;两个字形容,狠帅;三个字形容,灰常帅!无比感动地望着她的新郎,书仁在彼此套上婚戒之后,主动吻上新郎艾茨的性感嘴唇,全畅然,她带着狡黠的笑意,故意令他尴尬。

艾茨微愕,反应过来后化被动为主动,给在场的人士上演了一愁、色生香的激情吻戏,伴郎金鸿羽红着脸轻咳了一声,说:“请注意一下尺度。”

仪式结束之后,是新娘丢捧花的时间,一群恨嫁的大龄圣女排排站在书仁身后,看着捧花的眼睛都绿了,肥肥嘹亮的声音嚷嚷着丢给她丢给她,书仁背对她们笑着椅手里的花束,一条完美的抛物线形成,然而却不是落在圣女群里,而是丢到从礼堂里走出来的艾斯那边。

艾斯的保镖反应敏捷地接住了不明物体,看清手里抓的是捧花,长相秀美的保镖有点不知所措。

艾斯玩味地看着新娘捧花,别有意味地看了保镖一下,说:“蛮有意思的,你说是吗?”

“呃?”保镖犹如拿到炸弹似的,立马把捧花一丢进圣女群里,不自在地嗯哼了声,跟在艾斯后面离开婚礼现场。

书仁狐疑地目送他俩离去的背影,从嘴里蹦出仨字儿,“有、奸、情!”

艾茨拿了一件皮草披在书仁肩上,室外风冷,书仁频频打寒颤,细心的艾茨注意到了。

“婚礼没那么快结束,你要不要喝点果汁?”

书仁摇头,说:“这婚纱太重,我不是有一件轻便的吗?可以换了吗?”

“嗯,你想换就换。”

艾茨陪着她换了件白色礼服之后,俩人坐在已列为珍藏品的兰博基尼上,由艾茨开车前往码头,车子直接驶进豪华游轮,宾客们亦各自开车到达码头乘坐游轮,前往茨少花费巨资打造的海上乐园——澜岛。

夜色降临,澜岛亮起柔和的粉红色灯光,从水泥小路一直延伸到豪宅面前的空旷场地,艾茨拥着书仁站在由数十万朵红色玫瑰围成的舞池里共舞,悠扬的交响乐传得很远很远……

婚礼最让书仁感动的便是盛大的焰火晚会,在海边的树林里燃放了十多分钟的心形烟花,且烟花的高度足以令半个兰城的人都看到。灿烂的星空下,艾茨将雀跃欢呼的书仁举高转圈,其甜蜜温馨的氛围看得周边的单身男女皆吃味不爽。

整个婚礼历时八个小时,花费的数目书仁难以想象。终于结束的时候,她软绵绵地爬上楼梯,边走边脱掉累赘的衣服,到达新婚房时,她脱得只剩下一套白色的内衣裤,堂而皇之地扑倒在柔软的大床里,她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艾茨同样感到累,他解开领带,拿下腕表,脱掉西装外套,亦跟着躺倒在床上。

俩人望着对方久久没有说话,书仁翻了个身,头枕在他肚子上,懒洋洋地说:“你不是有洁癖的吗?就这么躺着,不用洗澡?”

“我的洁癖早在遇上你的时候就渐渐没了。”

“啊咧?哪有?”

“要不然我还会娶你吗?”

书仁抬眼瞪他,伸出手猛地掐住他的脸颊,凶悍地说:“嗯哼,你嫌我脏干嘛还娶我?”

“嘶嘶。”艾茨摸摸被她掐紫的脸颊,挑眉说:“现在有名有份了就不矜持了是吧?你的本性真是令人担忧。”

书仁转了一圈,小头颅翻滚到他胸膛,咬了他的下巴一口,她说:“你后悔了吗后悔了吗后悔了吗?”

艾茨无辜地眨眨眼,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甚是娇媚地说:“我不敢。”

“嗯哼!看你这小样儿,你就是后悔了!”书仁坐起身,十分潇洒地甩了甩头发,自信地说:“我长得这么美,而且又有才,你有什么好后悔的?”

艾茨好笑地用手支起脑袋,欣赏她自信心爆棚的甩头发姿态,说:“我没有后悔,永不后悔。”

话落,艾茨大手一拉,薄唇吻上书仁惊呼的小嘴,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俩人动情地望着彼此,屋里的空气渐渐地变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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