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13:艾茨发飙

书仁绝望地闭上眼睛,率性豁出去了,她甩着头,大腿攀着钢管,做出更撩人的动作。整个世界都是黑暗的,书仁看不到台下狰狞的面孔,只听得到自己的喘息声。

身子拉动筋骨带来的酸疼令她不适,书仁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让她如此放纵到几时。台下的人随着书仁的撩人动作,变得越来越兴奋。不知是哪个鬼迷心窍的男人,竟伸出手抓住她嫩白的小腿,欲将她拉到台下。

这是什么情况?书仁恍然醒悟,她一边维持着跳舞的动作,一边使劲儿甩开那只粗黑变态的手。

她开始感到害怕了,台下仿佛变成一个浑浊的漩涡,巨大的张力欲将她吸纳。她皱着眉,双手抓住钢管,使劲全力反抗抓住她小腿的手,华灯闪烁,她感觉到有好多只手朝她伸来。

“啊!啊啊啊!”是男人痛苦的嚎叫声。

一阵惨叫声过后,书仁忽然感到一阵轻盈,她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这味道是姓艾的。

那只企图染指书仁的脏手被艾茨掐到骨头脱臼,伸手将台上的人儿抱了下来,艾茨的声音饱含压抑的怒气。

“你给我适可而止!”

书仁睁开眼睛,看到艾茨生气的俊脸时,忽然就笑了,她的笑夹杂着眼眶的泪水簌簌落下。幸好他来了,否则她不敢想象,自己接下来会遭遇怎样的事情。

“姓艾的,你怎么现在才来?!--”没等书仁说完话,尚在怒火中的艾茨失去了理智,他把她从人群中拖了出来。

艾茨紧紧抓住她的手腕,那力道简直可以用掐来形容,这手腕肯定淤青了。

“姓艾的你弄疼我了,放手,快放手啊啊…你要带我去哪儿?我的包包和外套还没有拿呢,姓艾的--”

银次看着艾茨暴怒抓狂的样儿,惊讶之余是深深的担忧,银圣拍拍他的肩膀,微笑说:“你喜欢那个女人,对吗?”

“书仁是讨喜的人,很难让人不喜欢。”

“是啊,看得出来是有趣带劲的女人,可惜了,是茨少的女人。”银圣摸摸下巴,遗憾说道。

“她不是艾茨的女人,而是妻子。”银次苦涩地纠正了银圣对她的定义,于艾茨来说,书仁不仅仅是女人,而是生命里中的不可缺少并且欲与之相伴一生的妻子。

“呵。那又如何?只要是自己喜欢的就去争取啊!银次,你还是老样子,把感情藏得太深迟早内伤。”

“总比没有感情可藏的人好吧。”他暗讽银圣的薄情,无谓的耸耸肩,继而道:“不过也就是荷尔蒙的分泌,时间久了也就淡了。”

银圣冷哼:“哼呵,如果真是如此,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为什么还呆在兰城?银次,尽快地整理好这边的事情,回皇城吧。”

银次果断地摇头,“我已经不是赫家的人,更对经营赌场没兴趣,哥,我回去帮不上什么忙。”

“随你,只是跟你说一句,任何时候回来皇城都欢迎你。”银圣再度拍拍他的肩膀,转身扬长而去—

艾茨紧紧地抓着书仁的手臂,将她推进电梯里,书仁挣扎着,察觉到艾茨身上散发出的令人恐惧的戾气。她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暴躁的样子,像一只嗜血的狮子,惹恼他的结果可能是被拆腹入食,一根骨头也不剩。

“姓艾的--”她轻轻的喊。

“闭嘴!”回应她的是艾茨的怒吼。

她被他的怒吼声吓到了,内心的恐惧变成憋屈,他凭什么吼她,自己还不是在包厢里和女人腻歪?她不过是跳了一下性感的舞蹈,这还是很有难度的艺术Ok?

书仁从来没有这种经历,她不懂去安抚情绪暴躁的男人,始终还是个孩子,在对方生气时不会第一时间想到要谦让,而是被对方的情绪影响,变得和他一样气愤。

当电梯进来一个中年顾客的时候,书仁任性地继续加油添醋。她把自己的身体当作武器,跟酒店电梯里的陌生男子说:“先生,要不要我陪你去喝一杯?”

陌生男子在接触到艾茨阴鸷的眼神时,身上的寒毛全都竖起了,他的目的地是十八楼,却在电梯升到十二楼的时候仓惶跑了出去。书仁撅着嘴,很是鄙视陌生男子窝囊的行为。

“叮。”电梯终于到达艾茨的套房,彻底失控的艾茨将书仁扯进房间里,用脚踢上门,在二十几坪方大的卫生间,打开所有黄金色水龙头。

书仁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下意识怯怯地退开情绪不稳的他。

“哼,你知道害怕了是吗?”艾茨皮笑肉不笑地说。

“你想干什么?”书仁无路可退,惊恐地看着失控的艾茨,她觉得自己快完了。

艾茨不再多说,他将书仁拉到自己怀里,捏起她的下巴说:“你不知道惹恼我的下场是什么吧---”

“姓艾的,你、你要干什么啊,嗯……咳咳……”

他忽然将她整个头按进水里,被摁在水里的书仁难受极了,她拼命挣扎,那些水浸湿了她的头发,跑进她的喉咙、耳朵。艾茨二十秒钟后将她的头抬起,飞溅的水滴将他也弄湿了。

“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像个荡。妇一样大跳艳舞,你有没有羞耻心?!现在清醒了吗?!”

“咳咳…咳咳……你神经病,我跳钢管舞怎么了?是你逼得我无路可走的!啊嗯嗯……”

他再次将她的头摁进水里,屡次让她感觉死亡来临的窒息绝望。书仁终于体会到空气是多么珍贵的东西,水里的她渐渐地不再挣扎,光线和氧气正在远去。

男人在失控暴虐的瞬间是少有理智的,书仁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他潜藏的危险的暴戾因子,她的内心在哭泣,在忍耐,在恐惧,在她快要晕眩的一刻,艾茨松开对她的压制,她终于浮出水面。

他看着她如同一朵凋零枯萎的花朵,慢慢地失去生命活力,怒气在此刻消褪下来。

“咳咳……”书仁咳出水,气息微弱的伏在他身上,使不出半点力。

艾茨抱着她,这个令她心烦意乱,挠心挠肺的女人,他该拿她怎么办?先是一脸傲慢的泼他红酒,然后在舞池中央大跳性感挑。逗的艳舞,接着又在电梯里勾搭陌生男人,这一系列的挑战他容忍力的行为,显然已经触犯了他的底线。

书仁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恢复些许体力,她推开残忍的艾茨,哭着喊道:“呜呜……走开,你咳咳,走开,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

她真的不认识眼前的艾茨,那个温柔地帮她洗头发,带她去看海,哄她疼她爱他的男人,已经不在了。

“让那么多男人为你痴迷为你疯狂,你很得意是吗?”

“是啊,我很得意,那又关你什么事呢?姓艾的,你不觉得你现在的行为很可笑吗?”书仁冷冷地说完,毫不畏惧地用鄙夷的目光瞪视他。

凭什么她要受这样的折磨?她就是再犯贱,也无法忍受一个有暴力倾向的疯子!

“看来你还不知道错在哪里!”那桀骜不驯的态度与鄙夷的目光严重刺激到艾茨,他双目猩红,如野兽般扑向书仁。

脑海里不断浮现她扭腰摆臀,搔首弄姿的性感模样,他红了眼,不顾她激烈的反抗,撕裂了她的白色衬衫,全无理性可言。

书仁微张着嘴,眼睛不停地眨动着,她的心里完全被不知所措的震惊取代了,难以置信地轻颤声音喊着:“姓艾的,你,你想做什么?--”

艾茨的手从衬衣的边沿钻进去,火热的大掌覆上她的柔软,用力地亵弄两朵莓红,书仁禁不住刺激,微微溢出难耐的呻|吟,水亮的眸子怨恨地瞪着他。

艾茨满意地勾起唇,邪恶地轻唤了声“小妖精”,将罩住她丰盈的黑色胸衣推到锁骨上,听见书仁倒抽一口凉气,他眸色一深,俯下头,隔着薄薄的白色衬衣含住早已敏感地竖立起来的莓果,轻轻地啃咬,大手却狠狠地掐住另一边丰盈。

“啊嗯……姓艾的,停下来,我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嗯……”今晚的艾茨是危险的,以往再热情她都不怕,可是今个儿不比以往,他是打定了主意要折磨她的。

艾茨的手从下巴移至脑后,抓住她一缕黑发,粗暴地向后一扯,书仁的脸完全仰了起来,他的身子贴过去,俯下脸狠狠地吻住她的嘴唇。

书仁完全懵了,她几乎搞不清楚目前的状况,嗯嗯呜呜地叫着,她用双手捶打着紧贴在她身上的身体,可是艾茨太强壮也太气愤了,她根本无法挣开他。

她的头皮开始发麻,嘴唇被粗暴蹂躏着,淡淡的痛楚从紧贴着她的火热唇瓣散开。半晌,艾茨才松开她,得到喘息机会的书仁一个巴掌就打了过去。

“啪!”伴随着响亮的巴掌声,艾茨横过脸,刘海飞起覆盖住他的右眼,更添几分阴沉。

修长的大手倏地抓住她纤细的手腕,书仁另一只手抬起来,却同样被他的手制住,一齐扭到身后。

“姓艾的!你个禽。兽!放开我!放开我!”

所有挣扎显得那样无力,书仁顿时心灰意冷,她无法在这种心境下与他亲密缠绵,做这种事儿是一种享受,不该是一种折磨!

她啜泣着,呜呜地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呜呜……明明说好放过我的,结果却在背后耍贱招,姓艾的,是你先逼我的,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凭什么?——”

“你是我媳妇,你说我凭什么!瞳儿,你今晚不该这么任性地惹恼我,勾搭男人卖弄风情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种后果!”

艾茨说完,一把将她抱起来抵在原木门板上,灵活的大手伸到衬衣下摆,急躁地解开她的紧身牛仔裤。

书仁惊恐,关键时刻才知道自己所学的跆拳道根本就是白学了的,艾茨知道她的弱点,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扣在头顶上方,一只脚牢牢地压制住她的膝盖,重力全压在书仁身上。

“呜呜……不要这样,求你不要这样,艾茨,艾茨,你这样我会恨你一辈子,恨你一辈子——”

恨你一辈子,这五个字儿是多么严重,艾茨僵化了一会儿,望着瑟瑟发抖惊恐无措的书仁,理智终于一点一点地回来了。

这该死的占有欲和愤怒多么可怕,他差点就丧失人性强要了她,书仁趁他失神之际,用牙齿狠狠地咬住他的脖子。

“啊!!SHIT!!”艾茨吃痛,书仁尖利的孝牙镶入他的皮肉,使劲儿地狠咬,不肯松口。

终于艾茨受不住,松开她的双手,书仁泪眼模糊,像只被激起自我保护能力的困兽,仍不肯松开牙关。

许久,当艾茨渐渐放开对她的一切钳制,书仁已经咬到麻木了,任由他把她的头移开,书仁的嘴角沾染了他的血,而艾茨脖子一排整齐的牙印,尤其是被两颗孝牙咬到的位置,已经破皮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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