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00：染了艾滋
书仁吃痛嘤咛出声，眼睛里快要冒出火来，她多么宝贝自己的脸蛋，假若现在她没有被困住手脚，势必会跟莫汐拼命！
莫汐满意地看着她受损的脸蛋，仰天大笑几声，紧接着狠狠地打了书仁一耳光。
“你永远无法了解我是付出了什么才能有今天的地位！为什么？为什么要抢走他？我是那么爱他，为了他我差点得罪了艾老爷子——结果，结果他竟然要跟我划清界限，哈，哈哈，贱丫头，你很高兴吧？这一切全是你害的，你害的。”
她啪啪地接连几掌，书仁被扇得头晕脑胀，脸颊发烫。丫丫的你是打耳光打上瘾了是不是？她使劲儿地挣扎，然而就是无法摆脱粗绳的束缚，只能用眼睛瞪死她。
莫汐说的那堆乱七八糟的话她没法消化，在她眼里，面前这个狰狞狠毒的女人已然陷入疯狂，再也找不到半点人性可言。那刻她其实有点可怜她的扭曲思想，纵然她拥有全世界，却也只是颗被利用控制甚至随时可能遭丢弃的棋子。
“哼呵。乖乖的在这里等着，今晚有得你受的，老爷子虽然老，体力还是有的。”
听到这话，书仁的胸口剧烈的起伏，她再度发出愤怒求救的哀鸣，但是无人理会，莫汐奸笑着走到窗户边，按拉第二层窗帘，房间顿时陷入一片恐怖的漆黑。
书仁的眼睛再也无法看清楚，一切只能靠耳朵来感知。
她心里是极度恐慌的，但是不知哪里来的一股气给了她支撑的力量，那是堵在胸口的一股心寒之气。她慢慢地放松身体，减缓挣扎，不止一次的嘲讽自己犯贱。这一切皆是艾茨的默许不是吗？她怎么还想着他来救她，他不亲自将她推给艾老爷子已经够仁慈了不是吗？
一滴眼泪不争气地从眼眶流出来，书仁深呼吸，她不可以哭，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要坚强。心里这股寒气将她的恐惧减半，她冷静下来，寻思着能如何自救。
莫汐冷哼着走到她跟前，忽而说：“差不多到时间了，贱丫头，让你尝尝这老头的手段，他可是不会怜香惜玉的。知道吗？越是挣扎，越是会令他兴奋，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要是像死鱼一样不动，他可是会虐待你的。”
书仁冷汗淋漓，莫汐的话增添了她的恐惧感，她顾不了疼痛，使劲地拉自己的手腕，可是没有用，她越拉绳子越紧，想要扯断绳子根本不可能。
“怎么样？怕吗？当初我嫁入艾家时跟你一样天真，可是你知道吗？结婚那个夜晚，房间跟现在一样黑，可是进来的却是那老爷子——哼呵，这个家的人全是没有人性的禽/兽！”
书仁骇然，她的眼珠子转向莫汐的方向，听得出她话中的心酸，可是为什么她今天还要设计害她？她做错了什么？！
“那时我就绝望了，我忍耐着，告诉自己有一天要把失去的全部夺回来！我小心翼翼地活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才有今天的一切，可是你竟然要抢走属于我的东西！”
书仁想辩解，她没有，她一直处于被动的位置，她也是无辜的啊——
莫汐不再讲话，房间顿时沉入令人窒息的沉静，书仁清楚地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她紧张的屏佐吸，然后听见莫汐一声窃笑，说：“来了。”
门把轻轻地旋转打开，艾老爷子推门进来，书仁已经到了恐惧的极限，她忘记了呼吸，瞪着眼睛望向门口光亮处的身影，绷紧的身体冷汗淋漓，额头冒出的冷汗浸湿了头发。
暗淡的光芒慢慢地消失，艾老爷子锁上了门，深渊中的绝望加重，书仁的眼泪直涌，要她被这老爷子糟蹋，她宁愿死掉！
“汐儿，你在哪里？这次跟爸爸玩什么游戏？快点过来，让我亲一口。”
莫汐扬起诡计得逞的阴寒笑容，冷血地藏身旁观，她说艾家没个有人性，可她自己何尝有半点人性？
书仁控制住不发出一点声音，她感觉到艾老爷子在找莫汐，而她现在没半点反击能力的被捆绑在床上，想来莫汐之所以封住她的嘴巴，无疑是要让那老爷子将她错认为是莫汐——
艾老爷子如同瞎子般在黑暗中摸索，迟迟找不到方向，已经适应黑暗的莫汐不悦地皱眉，当真是个老爷子，越来越没用！
她就藏身在书仁身边的窗帘里，悄悄跨出脚步，她用声音引领老爷子，娇滴滴地喊道：“爸爸，快过来啊，我在这儿呢。”
“汐儿，原来你在那里——”艾老爷子淫笑，顺着声音步步靠近书仁，很快地摸索到大床，大手欺上书仁绑在床柱的雪嫩脚掌。
滑嫩的触感令人爱不释手，艾老爷子凑鼻闻着散发特殊香味的小脚，双手捧起脚丫抚摸。
“汐儿，你自己把脚绑起来了吗？”艾老爷子的声音因为欲/火变得沙哑。
书仁的身体倏地绷紧，被握住的脚奋力地挣扎着，艾老爷子伸出舌头舔舐时，一股凉气从脚串起直达头顶。书仁动用全部的力气疯狂地晃动，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受药物刺激的艾老爷子听到反抗的嘤咛声反而变得更加兴奋急躁，灼热的呼吸喷在冰凉的皮肤上，书仁敏感地蜷缩起脚拇指。
书仁刚刚沐浴时使用的精油本就有催/情的功效，此刻无疑加重了艾老爷子的性趣。
“汐儿，你真香，让爸爸好好爱你，嗯，真香——”艾老爷子爬上床，拿着书仁的脚掌，淫/秽的含住她细巧的脚趾头。
书仁恶心得想吐，她恨自己毫无反抗之力，眼泪一滴一滴地溢出眼眶，她有瞬间的绝望，以为逃不过这劫，这辈子都要生活在被一个老头糟蹋的阴影里了，喉咙咽着浓浓的酸涩，她想死，好想死。
艾老爷子磨蹭着滑嫩的脚掌，书仁一直反抗，他根本不能好好地吻，停下来用力地掐住她的脚掌，他眼冒寒光，责备道：“汐儿，今晚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乖乖的让我爱你，知道吗？”
“嗯嗯呜……嗯嗯呜呜……”书仁吃痛，不断地咒骂他，你这个色/欲熏心的死老头子，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是我，不是你的汐儿呜！
书仁的话被封在嘴里，无奈胶纸封得太紧，她那些咒骂的话听起来含糊不清。
“你在说什么？想要我吗？乖乖的，待会儿就满足你。”艾老爷子猴急地脱掉浴袍。
书仁转过脸，她知道莫汐在旁边看着的，她心里有一刻是那么的希望莫汐能伸出援手，不要那么残忍，但是那个狠心的女人自始至终没有开口，或许暗夜里她笑得更加狰狞快意。
书仁绝望地闭上眼睛，她所有的抵抗没有任何作用，由于过度的惊骇，她的手脚渐渐地无力。艾老爷子感觉到她的软化，力度变轻，恋恋不舍地放开她小巧的脚趾，他喘着粗气由脚开始往前摸索。
书仁的身体因粗糙的手抚摸变得敏感，她昂起头然后狠狠地往下撞，要她在有意识的情况下被糟蹋，她宁愿就这么死掉，是的，再多撞几下，再用力些，让她死掉吧，让她死掉吧。
“汐儿，你怎么了？这么用力，伤到脑袋了可怎么办？”艾老头子仍未发觉异常，他以为那是莫汐嗑药所以激动，有点恼火，他怒声骂道：“小贱人，我还不能满足你吗？已经警告过你别乱吃那些药了，你还吃？你现在有了身孕，孩子要是有闪失你能承担起这个责任吗？！”
书仁听到他的话，兴起一丝希望，她要想办法让那老爷子解开她这一身束缚，是的，不能放弃，绝对不能放弃！
她边嗯嗯呜呜的叫边用力地撞头，总之就是要吸引那老爷子把头靠过来，是的，她唯一能活动的部位只有头。她的理智稍稍回来，面对这种情况，她书仁已经多少有免疫力，从前忍受姐夫骚扰的她或许该感谢那段经历。
“汐儿，你究竟吃了几颗药？”艾老爷子揪起书仁的头发，阻止她自虐的行径，他没有忘记莫汐怀着他的孩子，只这点，足以令他保持理智护着她的身子。
书仁感觉头发快要被他扯下来，她太疼，没办法再挣扎，只能放松身子，这样老爷子才可能放轻手的力道。
果然，她一软化他就放开手，渐渐地适应黑暗的艾老爷子隐约看见一双闪着泪光的不屈的眼眸，他疑惑地挑起眉，问道：“汐儿，汐儿，怎么不回答我？你今晚实在太奇怪了，以前碰你你不会反抗得这么厉害的，还是说，今晚的游戏规定要这么玩？”
书仁狠狠瞪着他，眼眸除了恨之外，是红果果的嫌恶，在她绝望到想死的那刻，她就已经完全豁出去了。
书仁心想，死她都已经不怕了，还管这具身躯遭到玷污呢，勇敢地睁着眼睛任由老爷子对她上下其手，她忍受着侮辱折磨。
她不再心存期待，认为姓艾的会在最后关头救她出去，她的心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一点地变冷。一个人心存侥幸终是没有好结果的，她必须靠着自己逃脱，这里没有人能救她。
旁观的莫汐看到书仁放弃抵抗，不屑地扬起嘴角，之前还装出一副宁死不屈的烈女模样，原来骨子里也是个贱。人。
书仁终于等到这个机会了，艾老爷子舔吻她的脖子，慢慢地来到她的脸，触到她被贴着胶布的嘴巴。
他讶异地皱眉问道：“汐儿，你怎么连嘴巴都给封上了？听不到你美妙的声音，这游戏可不好玩了——”
他不耐地说完，开始撕掉胶布，书仁落泪，她终于等到这一刻，之前那些忍耐的漫长时光因为这一举动变得有意义，待老爷子撕开胶布，她狠狠地卯足劲儿撞上老爷子的头，不在乎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只希望能够撞晕他。
“死老头，瞎老头，你看清楚听清楚，我不是莫汐，你个死变态！”她吼完，用牙齿啃咬捆绑住手腕的粗绳。
莫汐没有想到书仁仍未放弃抵抗，她愣在暗处，还没有反应过来。
艾老爷子被撞得头晕发昏，他护着头，嘶嘶地口申口今，听到书仁暴怒的声音，他用秽语咒骂几声，半饷才意识到眼前被捆绑的女人并不是莫汐。
“究竟怎么回事？你是仁仁？”他惊讶地问道。
书仁咬不断粗绳，也没有撞晕艾老爷子，冷静下来接受自己仍处于弱势的现实，她的脑子飞快地转，唯今之计，只能靠这张嘴皮子。
“老爷子你被耍了，莫汐你给我滚出来，躲在旁边看得很过瘾是吗？”
书仁深深地呼吸几口气，继而用脑袋瓜子虚构出来的胡话编道：“老爷子，你也知道你的儿子青出于蓝胜于蓝，我是不知道艾斯为什么肯把自个儿媳妇送给你，但是我知道艾茨娶我的目的！”
这情况突变，比起一场旖旎情。事，艾老爷子更想知道他那宝贝儿子存的是什么心思。
一阵沉默，书仁的情绪百般转化，她抽泣几声，放声哭嚎，“我以前是混妃色的，老爷子你也知道那是个什么地儿，我每天应付那么多客人，这身体早已经吃不消染上了艾滋——呜呜——艾茨之所以娶我，也是因为我得的这个病——”
闻言，艾老爷子眉头蹙得死紧，知晓自己儿子的心狠手辣，但他却是没想到他会做到这种地步。他把怒气发泄在书仁身上，掐住她的脖子，他厉声道：“他让你接近我，就是要你把病传染给我？！这不孝的孽子！”
“咳咳。咳咳。放手，放手。”书仁难受得要命，她是逃过了被糟蹋的危险，可是却陷入了被掐死的危险。
艾老爷子听到她哀呼的声音，慢慢地松开手，书仁拼命地呼吸新鲜的空气，逮到机会继续用语言迷惑艾德。
“老爷子，不是我不让你碰，而是我还有良心，不想害了你，你对我那么好，让我嫁入艾家好吃好住，还给我个副总当……咳咳，我想说的是，莫汐今晚是故意把我绑在这里的，她那么貌美如花，外头又养着小白脸，如今就等着你百年后她就能拿着遗产快活了。”
“贱丫头，你在胡说什么？！爸爸，我没有，是她在胡说！”书仁这招挑拨离间用得是时候，旁观的莫汐立马矢口否认，书仁可终于把她给逼了出来。
“我哪有胡说？谁不知道你莫汐包养了几个小白脸，你还曾因为一个小白脸把老爷子手里最有价值的地段贱价给卖了呢，这些事儿整个兰城的人全知道！”
“仁仁，你说的，全是真的吗？”艾老爷子沉声严肃地问。
“老爷子，我不敢骗你，事实就是这样，我打从心里尊敬你，你就是兰城的最至高无上的老爷，我哪里敢骗你害你？——”
书仁继续狗腿，这世道，狗腿是吃香的，她坚信这是救命的有效方法！
莫汐唯恐老爷子相信书仁的话，猛扑过去想要揍打书仁，书仁手脚被困，无疑只有挨揍的份儿，她本来已经绝望地想要闭眼承受一番非人的虐待了，哪知艾老爷子却开口帮了她。
“谁给你胆子唬弄我的？！”艾老爷子甚是愤怒，多半是被艾茨这孽子给气的。
暴吼声震慑住莫汐，她不敢贸然上前，只能在旁拼命地解释没有这回事儿。
书仁趁着他俩内乱之际，扯着绳子，然而莫汐实在太小心，绑住她用的绳子材料粗度相当的有质量，她的牙齿根本发挥不了作用。
“老爷子，看在我没有害了你的份上，你把绳子解开吧，我会一辈子记得你的恩德的。”
如此诚恳的请求，她书仁狗腿了十几年，如今这一次却是她说着感觉最为恶心的一次。
艾老爷子显然相信了书仁说的话，他的性/欲骤减，打开莫汐床柜边的夜灯，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屋子，三人终于能看清楚对方精彩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