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1）

“死的人是徐西和遥达。”车宏彬打开另一盏灯，这灯光很亮，灯泡在风中摇曳着，灯泡似乎要从天花板上跌下来。

室内很闷热，车宏彬的手臂被汗水套住，车宏彬和桃艳站在方生的身旁，方生没有说话。车宏彬握紧手机的手不小心地碰到桃艳的手，两人会意地轻笑。

桃艳太过慌张，她很本能地抓住车宏彬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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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凌晨的四点，和前晚出事的时间差距了两个小时，出事的地点又是心一面馆的后巷。

徐西和遥达死状恐怖地躺在垃圾堆前，徐西的尸体压住遥达。徐西的耳朵里不断地有血流出来，血染红了遥达的尸身，流到车宏彬的脚边。车宏彬弯下腰，细细地观察这些血，脑袋里有奇怪的想法，于是，车宏彬说：“我感觉到凶手就在附近。”

车宏彬抬起头，他不经意地看到山口宏一的房间里有黑色的东西闪过，借着亮光处看上去，她好像是人影，又好像是。。。。。。

车宏彬故意地低下头，直看尸体。车宏彬用眼角的余光扫向后巷外极其隐蔽的角落。

方生用相机拍摄现场的环境，闪光灯一小半地落到尸体上，一小半地落在车宏彬和桃艳的脸上。

桃艳哭个不停，心一面馆里同时死了三个人，先是山口宏一，跟着是徐西和遥达这两个伙计。

车宏彬看到从徐西的左边衣袋里有东西，他从里面取出一张卡片，上面写有一个人名。名字已经被血沁透，无法看清，车宏彬凝视着它，他准备扔掉它。

桃艳阻止车宏彬：“不要扔，让我看看——”

方生叫两个警察同事抬走尸体。

“这是一个客人留给徐西的字条，我认得它。”

车宏彬看着桃艳和方生，车宏彬很认真地听，方生继续用相机拍摄出事的现场。

车宏彬很深沉地想起和他接触过的人接二连三地相继死去，事情来得太突然，车宏彬毫无心理准备。他握紧拳头，掩饰心里的慌乱和麻木。车宏彬靠近桃艳，他继续地听下去，车宏彬和方生是同样的木讷。

“徐西和那个人在后巷里打架，我刚好给山口宏一送干洗的衣服，让我碰上了他们。”

桃艳继续：“那天，我推开后门，走进楼道里好奇地听。我听到外面有扔玻璃的声音，徐西和那个人大吵起来，是徐西说他要陈丹丹，徐西想让他帮他，后来。。。。。。”

“后来怎样？”车宏彬问，他很想知道下面发生的事。紧张得让他自己都听到体内的心跳声狂乱地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