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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的傻子。

除非,故意的。容宛眸色沉了下来,朝堂之上,定有保皇党,伪装假象,迷惑凤君。有暗,那定有明。几位三朝重臣的反抗,标着一面祖宗大旗,说着凤君的谋权篡位,大逆不道。总是名不顺言不正的。

这场省亲,不过两柱香的时间。门便被打开。容宛向容国艾恭恭敬敬行了一礼,便被领了出去。一踏出门,明媚光线又洒在容宛身上,不热,温暖中带着丝丝凉意。

小鸟的伤势,恢复得不错。但好了,也不见飞走。停在小德子身边叽叽喳喳的。小德子懵懂清澈的眸子,无辜可怜极了。偏生生得又清隽文弱,笑起来,两个小小酒窝。

“小德子,我的名字是什么?”坐在门槛上,容宛看着将小鸟放在膝上抚摸的小德子,清秀白皙的脸,很可爱。

小德子懊恼地望向容宛,以为这个坏人又在捉弄他。

容宛无奈一笑,她来到这个世界,猜测了不少。但猜不出名字,也没人直呼她的姓名。她的确连原身的名字都不知道。

“你怎么连自己名字都不知道?”小德子用一种,你就是故意的眼神望向容宛。

薄薄的阳光洒下来,容宛专注地望着小德子,微凉的眸子却天生带着股暖意,“我想听你唤一声我的名字。”

这话是真的。小德子是她来这个世界,第一个朋友。她偶尔也会想要听朋友叫一声,除了登徒女、坏人以外的称呼。

而小德子却因此,红了面颊,羞意染上了耳尖。她......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什么叫,她想听他叫她的名字......

第8章 容宛

淡淡阳光洒下来,空气中漂浮的微粒。坐在门槛上的白衣少女,笑得纯净,又带着恶劣。

就像.....就像个坏蛋。却坏得......勾人心。

小德子低下头,整个人如同熟透了的虾。红到了耳根。咬着唇道:“容.....容宛。”

还是这个名字啊。一抹异色快速划过,容宛眨了眨眼,故意道:“你讲得太小声了。我没听到。”

“容宛!”小德子加大了声音,但在旁人听来,只不过比刚刚细弱蚊鸣好了点。容宛果然不放过小德子,依然不依不饶道:“还是没听到。”说着,容宛就要不要脸不要皮地凑过去。

小德子抬起了头,那双水雾的湿漉漉眼睛,带着怒火,却明亮得紧,小德子咬牙切齿道:“你故意的!”

说完,又狠狠瞪了一眼容宛,但是那双水灵灵的眼睛,怎么瞧怎么没有杀伤力。小德子不理这个坏人了,捧起小鸟就跑开。

坐在原地的容宛看着小德子小跑开的背影,轻轻宠溺地笑了。白皙秀美的脸,笼在淡金色日光中,柔和极了。

以往的茶会,多举行在午后。但这次,居然晚上也有。

容宛抬头望望天上的月亮,又看了看在月亮下摆起棋谱对弈的女人们。

四月的天,虽不算冷,但晚上还是凉意津津的。容宛搓了一下胳膊,咬着牙没有回房间多披一件衣服出来。这里的女人够强,冷风侵侵,她们愣是能够月朗风清,霁月风光地在皎洁月光下,黑子白子对弈。

“容小姐似乎心有所思?”看出了容宛的心不在焉,桃溪熬食指中指夹着一枚白玉棋,落入棋盘。和那对大胸不同的是,桃溪熬此人,冷静自持。

我冷。容宛望了一眼桃溪熬,又看一眼棋盘,发现刚刚落子落到了方格中央,不禁嘴角抽了抽,又望了一眼桃溪熬。她这种乱七八糟的下法,亏桃溪熬能够面不改色下到现在。这和对面坐了头牛有什么差别。

容宛咳了一声,同样面不改色,把刚刚落错的棋子归位,道:“今日,月下棋,是为何?”

桃溪熬浅浅“嗯”了一声,又望了一眼容宛。女子多习武,多多少少,是有些浅薄内力的。而容宛,却是个异数。女生男相,文文弱弱,手无缚鸡之力,也不习武。怕不是冷了,犟着不说。

“省亲当晚,诸多人,思情难却。聚在一起,徒聊罢了。”桃溪熬似是而非地道,容宛是新来的,以后呆久了自然会知道。

又是说着暗话。容宛点了点头,也不深究。这种事,大家伙儿躲在房间里,被子里,茅厕里,畅聊不好吗?非得大张旗鼓,在这里搞茶会。说是茶会,茶的品质真不错。皇室贡品。容宛一碗一碗往肚子里倒。只想等会借着尿遁,快些离开。

和这群女人混在一起,消息打听不到,绕来绕去官话说了不少。

“对了,今日听家母说了一件事。和容小姐自幼定亲的尚书公子,被凤君指婚蔡将军嫡女。这事,你可知道?”

指婚?容宛第一反应,分而攻之。能和原身定亲的,定是保皇党。保皇党一脉,嫁与新派。容宛反倒是问了一句牛马不相及的话:“会试将近了吧?”

此一问,桃溪熬立即理解容宛的话外之意。当初流弦宫大变,忤逆凤君的,被杀了大半。除了如今一些三朝元老,的确需要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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