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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经和陈启源说过母亲的话让她很有压力,只是丈夫从小就是陈母惯大的,在妻子和母亲中间,他永远站在母亲那边让她多多体谅。
苏和觉得很累。
她想问陈母如果自己不孕,她要这么解决。人工授精吗?还是直接给他的儿子找个小三,陈启源是不是也会点头听从母亲的话?
为什么她不让她的儿子去查查自己是不是不育呢?
* *
凌远很晚才回家。
为了应酬他喝了些酒,一打开大门,看到客厅亮着昏黄的光。苏和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凌远悄声走过去,将身上的外套脱下轻轻地盖在她身上。
许是衣服上沾了酒气,苏和很快醒来,撑起身看着满脸倦色的凌远说道:“今晚有应酬吗,你回来好晚。”
凌远觉得自己醉了,不然怎么会产生幻觉苏和如此温和地关心自己。
“要不要洗澡,我帮你放水。”
凌远拉着了她的手,皱着眉淡淡说道:“不用了,你回房休息吧。”
苏和顿住了,愣了很久,开口问道:“那...你呢?”她记得凌远早上的宣言,难道他不是要今晚在她和陈启源的房间里狠狠羞辱自己吗?还是他又有了新的折磨自己的计划。
望着女人一脸怀疑和防备,凌远心里也不好受。
他揉了揉太阳穴,沙着喉咙说道:“我累了。”他合上眼一脸倦色。
苏和没有多问,将他的外套放在沙发上,悄声离开了。
凌远睁眼看着她如释重负的背影,苦涩地笑了。
她没有回头,自然不知这一切。
更深
一连几天凌远都是深夜回来。
苏和再没有守在客厅,只是她卧室的房门也没有上锁。每天凌晨当男人的脚步声在她门口停顿时,她的心就会剧烈狂跳。
除了紧张,隐隐还藏着期待,兴奋。
凌远并没有打开那扇门,自然也没有不知道当脚步声远去时女人失望的神情。苏和在矛盾中苦苦度日,她依旧守着对凌远的承诺像个妻子一样洗衣做饭帮他整理西装。
午夜无关生育的性爱不见了,道别前凌远也不再吻她。甚至有一次她分明感觉他的唇要落下,他还是推开了闭眼期待的自己仓皇离去。
苏和越发觉得自己不堪,寂寞的身体在每个难以入睡的夜晚自动回忆起凌远有力的肏干,而她只能守着空床,依靠手指满足空虚的小穴。
安静的下午,她坐在画室里发呆,提笔胡乱地描绘着。电话铃声响了,她飞快地拿起,却发现是陈母打来的。
眼中期待的光芒晦暗,她看着屏幕亮了又熄,熄了又亮... ...
许久,她接起电话。
陈母依旧是不耐烦的语气,下着命令:“今晚你爸说要全家一起吃顿饭,既然启源还没回来,你今晚必须回来参加。”
“嗯,知道了。”她淡淡地应了下来。
苏和落笔,将围裙挂在未完成的画作旁边。一双明亮犀利的眼睛出现在画板上,无论是谁,都能一眼就能认出是凌远。
她洗了个澡,摸到乳房上结了疤的齿痕,突然用力地揉搓将疤痕破坏露出里面的新肉芽,鲜血汩汩外流,掺在温水里,最终消失在地面上。
陈家老宅不是个好地方,这顿饭注定也是场鸿门宴。苏和细致地描绘着精致的妆容,不过分浓艳,珍珠耳环和配套的项链衬得她格外端庄大气。
婆婆最喜欢她这样,像个豪门贵妇。
也像一个傀儡。
胸乳上的嫩肉不堪衣服的摩擦,生疼生疼。苏和有些懊悔自己刚刚的冲动,只能用肤色创可贴盖着,雪白的乳肉比创可贴白上许多,带着莹莹的色泽,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纤秾有度,却又表情圣洁地不可侵犯。
她觉得可笑,谁有知道这副身子已经淫荡的离不开男人了呢?想起昨晚自慰高潮后的空虚,小穴又泛起一阵热气。
她拉好衣服,拎着名牌包包出了门。
凌远并不知道苏和不在家,完成一项大订单的他早早的回家,却发现家里空无一人。他打了好几次苏和的电话,无人接听。
他坐在沙发上一直等待,看着一圈一圈转动的时钟,等待变成了担忧,担忧又变成了烦躁,一团火在胸臆灼烧。
凌远发现一个事实当苏和想要逃避他的时候,他没有理直气壮的理由可以去找寻她。
... ...
是夜,高跟鞋嗒嗒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