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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未受太多苦,一年苦役服毕,卉月找到陶晋,要以身相许,陶晋本就对卉月有好感,便给她找了一处僻静宅子,两人双宿双栖。卉阳不喜陶晋,却对你师父早就动心,结果被你师父冷漠拒绝。她只好掩了身份,在一处舞坊,当了舞师。可惜好景不长,陶晋与卉月两人被俞族人发现,告知了皇上。皇上震怒,要陶晋立刻离开卉月,只可惜当年卉月已经身怀有孕,即将临盆。”

“陶晋哭求皇上将卉月赐给自己成婚。皇上大怒,下令将卉月囚入死牢。此时卉阳听说卉月被囚入死牢,立刻现身,求皇上放过卉月,自己愿替一死。卉阳此举,感动了你师父,你师父便提议将两女流放,省得留在摆都惹得上下不宁,皇上头风发作,未作细想就同意了。后来你师父在流放之中,做了手脚,用两个死囚换下了两人,卉月在言城城郊木屋生下一子,卉阳悉心照顾两母子,日子倒也过得安稳。”

“陶晋时不时的回言城照看卉月与孩子,只跟卉月说,等孩子满周岁,便将她们带入陶府。可惜皇上并不知陶晋所图,便将苏族一女赐婚陶晋,陶晋当时几次婉拒,都未成功,最终只能迎娶苏族之女过府。卉月对此毫不知情,只是痴心等待陶晋迎她母子进府,后来陶族大族长知道了卉月与孩子之事,表面答允陶晋要迎她母子进府,暗地里却派人支陶晋去了摆都,将卉月与孩子带入府中出言羞辱,大族长大骂卉月卑贱下作,妄图迷惑陶晋飞上枝头变凤凰,还说陶晋早就识破此事,早已娶了新夫人入府,且新夫人已经身怀有孕,叫卉月不必再图其他,领几两银子带孩子走。”

“卉月一听,万念俱灰,只说孩子仍是陶族骨肉,还望大族长留下他在陶府,结果大族长毫不留情,只赐名陶原,便让人连拖带拽轰走了卉月与孩子。卉月回到木屋,留下血书一封,吊死在房梁,等到卉阳回来,只看见孩子大哭,还有梁上的卉月。卉阳气不过,带着孩子去摆都找陶晋,陶晋得知,立时崩溃,带着孩子回到言城木屋,好好安葬了卉月,将孩子交给卉阳,便离家出走,从此消失了。”

“消失了?”燕北惊道。

无争点了点头,“嗯,陶晋看透世间善恶,人情冷暖,走了。”

“后来呢?”

“后来卉阳带着孩子去陶府大闹,被陶大族长打入大牢,流放。”

“那,那孩子呢?”

“孩子在慌乱中跑了,后来被陶府一个好心婆子找到,送到了自己亲戚家,你师父后来派人找到了陶晋,劝他回心转意,陶晋不肯回言城与摆都,上书辞官,在镣都作了教书先生,而陶原,则一直由你师父私下里叫婆子带大,后来将其带入童卫,专门负责跟随太子前后,因为陶原表现出色,便被太子选中,入了太子府,一直到今。”

燕北听后,叹了口气,“竟不知陶原……”

“陶原是陶大族长的亲孙子,当年陶晋身为陶族大承子,才华横溢,深得皇上器重,前途不可限量,可惜,被这几件事,耽误了大半生,最后抑郁而死。”

“要怪,只能怪……”

“谁也怪不得……”无争打断燕北,“就像你师父,他当年与陶晋一样,前程似锦,还不是一样被皇上安了偷盗罪名流放?”

“可……”

“人这一生,情字误事,可见一斑。”无争看了看十分困顿的燕北,“不如你去狐堡看看你师父吧,言城陶族安全的很,有了柳都一事,我与归来会注意的,你若此次不去狐堡,回到摆都,再想相见,就难了。”

“我……我想……”

“想好了,告诉我一声。”

燕北点了点头,突然又想起了什么,“那无争大人可知卉阳最后如何了?”

“卉阳?”

无争一笑,“她被陶大族长流放,被你师父救下,入了野奴,此人你也认识。”

“我认识?”

无争点了点头,“她就是隐巢霓舞。”

“舞师父?”燕北大惊。

无争微微一笑,“她先入了隐巢,后你师父辗转也入了隐巢,他二人之后的事,想你也知道了。”

燕北愣在当场,半天无语。

第二日,燕北与祁归来无争告辞,随陶原去了城郊狐堡底路,陶原在底路外等她,燕北望着底路,一时心绪复杂。

☆、再见墨九

燕北再次来到狐堡底路,陶原隐在了林子里,底路链锁桥依然有人把守,燕北走过去,客气对那几个士兵说,“胡子在么,叫他来见我。”

那几个士兵瞅着燕北,有些发愣,燕北只说,“叫胡子来见我。”其中一个人飞奔去了桥对面,不多时,胡子骑马过来,见是燕北,登时呆住,“你,你回来了?”

燕北冲胡子一乐,“带我进山,我要见墨九。”

天顾园口,燕北下马,不远处站着一个英武之人,燕北走近停住,微笑道,“子周。”

子周几步过去,紧紧抱住燕北,燕北轻轻挣脱子周,“一别数月,子周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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