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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7



长的事,你怎么知道是他的事?”

燕北身子一僵,又笑道,“肆城么,除了何耀卓两兄弟,还能有什么事。”

“何耀卓与何耀越被人毒死了,何其方被人吊死在林场,百奴楼被烧,成百上千个野奴逃跑,肆城如今已经乱成一锅粥。”

“哦?”燕北冷笑,“这可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出手的人,既不是野奴,也非孤舟,更不是行云沙叶,倒像是鬼魅。”

“看不惯何耀卓与何耀越的人大有人在,有人替天行道罢了。”

“替天行道?如今肆城大乱,何族上下人心惶惶,我不日就要动身前去安抚,还要防着他人趁乱作恶,这是哪门子的替天行道?”祁归来怒而起身,“朝中还有事,我先走了。”说罢,拂袖而去。

燕北浑身僵硬,呆在原地。

第二日清晨,燕北偷偷骑马到了缎街,何记布缎庄里出来一个与燕北年纪相仿的小子,鞠躬道,“燕北姑娘。”

燕北急冲冲的进了里堂,那个小子赶忙关上了门,神色紧张,低首问,“出什么事了,孤主?”

“肆城一共五人,何府一人,何其方手下一人,剩下三人散落市井,你马上放出消息,叫这五人赶紧出城躲避,没我命令,不得回城。”

“是。”

“另外,我可能已经暴露,布缎庄马上关闭,你们出城暂避风头,我走后放飞鸽,警告各城主线,没我命令,不得擅动,全部蛰伏。”

“是。”

燕北说完,随便拎了一匹布,飞身上马,离开了何记布缎庄,转而去了童苑,刚到童苑,便见无争已在学堂,立北兴奋的过去跟燕北打招呼,燕北一见无争,顿时心虚,只得佯装镇定,给无争请安。

无争哼了一声,只说,“若兰起来便说你不见了,我也不知道你上哪了,刚好有事来童苑,看来你又去何记布缎庄了?”

燕北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无争连何记布缎庄都查得一清二楚。

“是,这匹布是布缎庄答应赠给我的,我今儿早醒得早,怕扰了你们好梦,就自己走了。”

“跟我回落园吧,太子这几日朝中有事,等忙过了这两日,我们便要跟他启程了。”

“我们?”燕北一惊,“殿下昨日只说他要去肆城,没说,没说我也一起去。”

无争一笑,“怎么了,你不想去么?不想回肆城看看你师父?”

“师父……”燕北心中一酸,自己自从肆城出来,已有时日未见师父,如今再回肆城,必要再见才是。

“走吧。”无争一摆手,燕北骑马跟着无争回了落园。

一路之上,无争有意与燕北保持距离,燕北心中忐忑。

到了落园,无争静坐黄叶堂,让燕北听他一曲,燕北点头,只听得无争琴声婉转,时而犀利,时而柔媚,时而交错,时而单调,可是心绪却是静如止水,没有波澜。一曲完了,燕北静坐无言。

“成大事者,必得心定,心定方成事,心不定,则万事衰。这个道理,我以为你懂了。”

燕北猛然想起何冈在自己去死场之前,也曾这样叮嘱过自己,如今无争又说,到底什么意思。

“我没有心不定。”

“那你为何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嗯?”燕北假装听不懂无争说什么。

无争笑道,“罢了,归来这几日心烦,你少去招惹他,没事,就在桃源待着吧。”

“嗯。”燕北心中暗喜,自己巴不得现下离无争与祁归来远些,免得露出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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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祁归来与无争在黄叶堂饮酒,无争数落祁归来,“叫你好言安抚,你可好,大半夜把自己气走了,打草惊蛇,燕北一大清早就去了何记布缎庄,把堂口封了,想必这整张大网如今也处于隐匿阶段,见不得光。”

“这事,确实是我鲁莽了,只不过燕北当时说杀何氏兄弟乃是替天行道,我气不打一处来。”

“咳,她才多大,能有多少见识,她现在正手持利器,快意恩仇,怎么能与你我筹谋十几年相比。”

“是,”祁归来点头,“为今之计,只能稳住她,别让她急于报仇才是。”

“这事,你不成,我不成,唯独有两人成。”

“你是说,何冈?”

无争点了点头,“还有墨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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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摆易丙申年四月初,太子率沙洲精骑,与无争,燕北,陶原,去往沙洲三城。

首入,肆城。

云腾率兵已在肆城城门口迎接,燕北环视了四周,皆是沙洲军。

“都骑尉云腾拜见太子殿下,无争大人。”云腾银灰战甲在身,下马叩拜,太子下马一扶,“没有外人,免了。”

“肆城周围已布重兵,城里还算安定,几座何府已封。”

“生场怎么样?”

“生场安定,何冈坐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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