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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匿名卷你拿回去细看吧,纸张右下角,沾水便是。”
“知道了,听说俞亲王求了俞贵妃要与他一个肥缺,皇上答应了?”
祁归来哼了一声,“答应了。”
“也好。”无争一笑。
“好什么?”
“正好找个由头。”
“也是,官司举正,这缺就给他了。”
无争哼了一鼻子,“你倒是舍得,听说祁天署最近与官司大司长来往密切,你知道么?”
“知道,为了暗地建其党羽,苏大司长跟我说过了。”
“你知道就行。”
“翻不了天,放心。”祁归来说道。
“芭蕉街旁边那条海允街的大船里弄昨晚着火了,烧死一个老头,有两个人在他死前去看过他,一个是燕北,一个是秋往。”
“什么?”祁归来惊道。
“燕北那天拉着若兰去外面,看的就是他。”
祁归来面色不善,“什么来路?”
无争皱着眉头晃了晃脑袋,“行云里很少有人注意到他,听说已在大船里弄独居了几十年,应该是天摆至年间就在了。年前看过郎中,得了死症,大概是想临终前交待点事情,所以放了信号出来,就是不知交待了什么,交待给谁了。”
“孤舟已绝,凭他有什么本事,如今也已死了,无非就是告诫告诫落英朝廷的事。”
无争摇了摇头,“此人藏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这么许久都未暴露,足见其深不可测,交待过后便自绝,足见此事之重。”
“按理说,若是落英要找的人,只见秋往一人便可,为何还见燕北?”
“所以说,燕北还不是落英的人。”
“那……”
“别那这这那了,我回了,此事只与燕北一人有关,你晚上多套套话。”
“为何只与燕北一人有关?”
“秋往昨日早上去见老头,很快就出来了,今早又去,里弄已经失火,可见他并未得手。”
“哦……”
无争点了点头,“看好你家燕北,比什么都强。”
“你说得容易,我如今朝廷事多,怎么看?要看也是你看。”
无争皱了皱眉,“成,我看,太子殿下忙去吧,我回了。”
两人分头而出,无争回了落园。
燕北正在黄叶堂采针叶,见无争回来,微笑请安,“我看见黄叶堂里面有针叶新芽了。”
无争点了点头,“嗯。下个月更多。”
“我这几日去城中买了些小玩意,还有布料,若兰说她会裁剪,我就让她给童苑里那些孩子都做些漂亮衣裳。”
“对,那些孩子缺爹少娘的,能吃口饭就不错了,你有心,就多管管他们。”
“那我就多往城中集市跑跑,若兰说总得回禀你才行。”
“没事,你平日总闷在落园也不好,多出去走走倒是可以散散心。”
“那没事,我就先回桃源了。”燕北施礼,走了。
无争眯起眼睛看着远去的燕北,皱了皱眉头。
“小其子!”
“在!”小其子从树林里窜了出来,几步跳到无争跟前。
无争与他耳语几句,他便走了。
不多时,若兰悄手悄脚的过来,上了堂,坐在无争跟前,“爷找我。”
“你这几日跟着燕北,可跟出什么名堂来了?”
若兰摇了摇头,“姑娘就是去布缎庄多些。”
“哪家布缎庄?”
“何记布缎庄。”
“何记?”
“嗯。”
无争想了半天,并未想出什么名堂,散了若兰,便径自去了梅林。
遇童离老远听了无争的脚步声,停下琴,待无争走近,笑道,“爷今儿有心事。”
无争一愣,嗯了一声,“摆都里何记布缎庄有什么特别的么?”
“何记布缎庄?”
“对。”
“据我爷爷记载,摆都布缎庄原先都在缎街,后来开的人越来越多,也就散到其他城街上去了,这何记布缎庄,就是最早在缎街首位开的,老板是何族的一位生意人,家族买卖,为人低调仗义,号布公,如今早就不管生意了,只是他孙子在操持家业。”
“哦?此人是肆城人?”
“是,老家原在肆城,生意开满了沙洲五城,后来到摆都,不到一年间,便站稳了缎街首位,着实有些手段。”
“哦……”无争面色越发凝重。
“大人可是遇到难事了?”遇童起身,递给无争一杯茶。
“也不算难事吧,海允街大船里弄死了一个老头,似是与孤舟有些瓜葛。”
“噢……大人说得是程瞎子吧?”
无争一惊,“怎么你知道此人?”
遇童点了点头,“我原不知道此人,后来听爷爷偶然间谈起,说此人乃是逍与散人,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