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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
…呵呵有女朋友就是不一样,比以前还要硬气。
“好多媒体记者都来问你女朋友是谁,可好奇了,怎么办?”
“那就好奇着吧。”
程忱说完,挂断,拨出去个号码。
一听到电话里温柔好听的女声,他瞬间切换成小奶狗的状态,可怜的要命。
“许鸢,我感冒了,你确定不来看看你重病的男人吗?”
“…本来想来,你这么一说,还是算了。”
“好,你千万别来,来了就等着被我上吧。”
“……”
重病的人都这么嚣张的吗???
挂了电话,许鸢收拾收拾,跟阿值交代好,才出门。
坐在桌边看书的阿值: …我一点儿也不想他当我姐夫了,总跟我抢姐姐。
匆匆赶到地方,许鸢一开门,程忱就整个人歪到她身上,声音没有力气,却带着调笑:“你想被我上啊?”
念在你重病的份上,我不扔你。
男人还没有吃早饭,许鸢煮好粥,端到程忱的床边。
程忱手撑着头,舌尖抵抵左腮,像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来,快点吃吧。”
“你喂我。”
许鸢现在好怀疑,他是不是传说中的巨婴。
舀了一勺粥,她喂到他嘴边,他又道:“要吹吹才能吃。”
?经纪人不是说这人有洁癖吗
许鸢吹吹,再喂过去,他还是摇头:“是你,喂我。”
顿了三秒,许鸢才体会到这人的话中有话,故意表现出很凶的样子:“你吃不吃!不吃我回家了。”
小姑娘凶起来的样子其实也软趴趴的,特别可爱,像只披着虎皮,还晕头转向的小兔子。
大概是真的病重了,程忱竟整个人埋到被子里,传出闷闷的声音:“你凶我。”
好了更奶了,许鸢怀疑这人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论凶的话,怕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才凶吧。
小姑娘脸彻底红了,攥紧拿勺子的手,继续软软地凶:“好啦!我喂!”
……
一刻钟后,一碗粥见底,许鸢的小嘴也红了一圈。她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去翻了翻药箱里的感冒药,许鸢找到一盒感冒灵,倒好热水,让程忱吃。
程忱皱着每天,陷在柔软的枕头里,看着她:“我不吃药。”
“吃了才会好。”
“吃了也不会好。”
他理也直气也壮,眨眨眼睛,无辜的要命。
“那要怎么才好呢?”
许鸢放弃给他吃药了,他固执起来一点办法都没有。
像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对,还没有阿值懂事。
房间里的空调打得很暖和,程忱笑了笑,也特别温柔,与之不符的是眼里泛着光,宛如一只饥渴的狼。
“要许鸢。”
他的要,不是单纯的要,是完完全全的要,要一个完整的她。
从一开始,他就很恶毒地想过,他孑然一身,最好她也是。
这样,那么大的世界,他们就只有彼此,就只能互相拥抱彼此。
唯一的感觉,太好了。
在一起之后,他晚上睡得很好,并开始做梦,做关于她的梦。
春梦。
梦见她在他身上眼波流转,眉眼动人,柔软地伏在他身上,一上一下,牵动着他的心和魂。
他眼里全是痴迷,想伸手去触碰她湿润的黑发,却突然惊醒,发现身下一片濡湿。
而立之年,还会做这种梦,他在夜里痴痴发笑,笑完,一根烟抽到天亮。
她太柔软了,让他觉得她还很小,以至于总把欲望藏起来,怕吓到她。
程忱看许鸢时,总在想,这么好的姑娘,是用来放在心上的。
等放好了,再压在身下吧。
终于,她被他压在身下,水眸雾蒙蒙地看他,带着点惧怕和好奇,让人想到初生的奶猫。
她总是这样,一个眼神就教他溃不成军,心动魂离。
程忱伸手捂住她的双眸,说话时的热气喷洒在她细腻的肌肤,像电流流过,引起酥麻的反应。
“我是不是说,来了就等着被我上?”
“看来,你很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