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插到底



抵在双腿之间、亟待破门而入的勃发巨物,肉筋嶙峋,雄壮昂扬,硬挺挺地朝着穴儿一跳一动...

少年一手固着凌鸢的腰对准了那物,缓缓压着往下坐,又含住了她的嘴唇焦急地喘息,“坐下,好想干你,让我干...”

“......”周遭空气甜腻得让人发昏,他的喘息一声堪比一声粗浊,掌心炙热的温度灼烧了凌鸢身上每一寸肌肤...

鼓噪不停的心脏,已然快要撞破胸腔,凌鸢脑中一片混沌,神魄几如散尽,却也禁不住想问自己一声这究竟是怎么了!

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但凡有几分羞耻之心,怎么会这样乖顺地伏在他怀中,怎么会他要怎样都甘愿随他,怎么会生不出一点儿反抗之心...

定是疯了!定是掉了魂儿了!

怎可以让凌飞以外的人进入自己的身体里头!怎可以由得这残废如此折辱自己,为所欲为!

怎么能盼着被他填满、被他贯穿、被他千百种姿势疯狂顶弄!

怎么能、怎么能沦落到这般地步!

颤悸的感觉突然从脚底升起...

那些星河流转,暗影参差的梦里,执剑立于苍山之上的那道身影,清冷孤高,如同神祗。

他霸悍无匹,当者披靡,静时孤高,动时飞扬,从来都是立于不败之巅,倨傲峻拔,睥睨众生!

若是他知晓、若是知晓自己今日任人百般狎弄,千般淫姿,万般媚态,做尽一切放浪情态,定不会轻易原谅了自己...

突觉遍体寒凉,灵台猛地掠过两分清明,凌鸢倒吸了一口气,忆起他的千般纵容、万般宠溺...心中蓦然一恸,不要!

她不要与他越来越远,从此相隔两端,此生相绝!她不要他瞧她不起,从此遥不可及,爱憎两难!

她不要!不要给他桀骜的神采添上难以磨灭的伤痕!更不要日日夜夜、梦里梦外皆是悔!

“滚开!”眸中骤然掠过一丝狠戾,凌鸢毫不留情地扬手甩了少年一个耳光,这残废岂有资格碰她?

心意难平,愤懑难当,耳侧感到少年的呼吸微微一窒,她别过脸,颤声道,“滚...你给滚出去!”

“......”屏息等待的少年意外挨了软绵绵的一巴掌,虽说并没有几分力气,但苍白的面庞还是赫然印上了几道清晰指痕...

他气息一沉,舔了舔嘴角,抬手扳正了凌鸢的脸,冷冷地看着她,眉间笼了一层寒霜之色,“你这究竟是什么性子,嗯?”

“我就这样!轮得到你指手画脚吗?快点儿滚!”凌鸢一掌推于他胸膛,心道你一个残废还敢给她摆脸色,当即欲要起身。

只可惜...腰间手臂坚硬如铁,任她怎样扭动都挣脱不得...

赤裸的肌肤一寸寸相贴,一寸寸炙热,少年手臂一收,又将她揽紧了几分,眸中阴沉,瞧不出什么神色。

他凝眉望着她,忽然一勾嘴角,微微一笑,探手便扶着胯下蓄势已久的肉刃,在她湿哒哒的穴口左右轻晃,摩擦浅撞...

“即便你现在后悔,也晚了。”

下身相磨,触感鲜美,他长眉深深蹙起,急喘了两声,“想干你想疯了,心肝...到底还想折磨我到什么地步?”

“嗯...”快慰突然从尾脊骨蹿起,盘旋而上,直冲头顶,凌鸢双腿一软,顿时被激得百脉俱开,像一滩烂泥抵挡不得...

“别...不要...”那物顶端抵在湿漉漉的入口,只要他稍稍用力往里一顶,便能破开湿漉漉的穴道,将她劈成两半...

她被扣在少年怀中,有心想扯开那恼人的碰触,但这该死的身体实在是太过窝囊不争气,叫嚣呐喊着要沉溺于他的肆意妄为!

那翕合的穴儿迫不及待地蠕动,不知餍足地想将那物直往里吸去吞噬,黏答答的汁液全淌到了少年胀痛难耐的肉物之上...

少年哪里禁得起这般诱惑,第一次尝得这样蚀骨销魂的滋味,滔天欲潮当即挟着万重快意急涌而来...

他几乎是刹那之间便失了神智,舔了舔唇,一挺腰便将那烫热的巨物挤入了穴口...

“你!”脑中春雷炸响,万重烟花盛开,磅礴快意瞬间冲垮了禁锢,凌鸢难耐地呻吟了一声,忍不住绷紧了双腿...

可恶!那柄天赋异禀的傲人肉刃陡然撑开了穴口,竟一声招呼也不打,直直顶了进来...

“你里面好热。”少年万分享受地叹息,他微微咬着牙,捏着她的臀儿慢慢向下压,一寸寸朝她身体里抵入...

令人失控的极乐里,夹杂着他低哑的喘息,“你要什么,我哪次没有给你?”

“可你每回腻在我怀中撒娇发怒,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我要多艰难、多用力才能忍住不当场干你!”

“你不知道...你自然什么都不知道,你只知道趴在我身上勾引我!”

他托着臀儿的手猛然一松,骤然一击挺胯,那尺寸傲人的凶器蓦地凶猛挺进,连根没入,直送到底!

“啊...”这残废在说些什么...

不明所以的凌鸢惊喘了一声,被滚烫的肉刃一插到底,只觉神魂欲飞,骤然迸出了一声尖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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