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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白痴。

“变态!可以去你家吗?”我趴在了车窗边,脸贴上了手臂。

田田怔了一下,看了我一眼,然后默默的看向了车后。

我知道那辆招摇过市的红色跑车跟在后面,只是我累了,当曾经的渴望变成了伤害,我的勇气已经在疼痛中消失。

“我家?”崔易疑惑的重复,看向车外反视镜上的那抹大红,“好。”

我不想回爷爷家,家里的气氛很怪,出走一个月的妖男又住进来了,爷爷因为苏氏和韩氏的合作显得有些怪异,说不出是高兴还是生气,和对我改变态度的爸爸一直摩擦不断。他们好象都知道我这疼痛病的导体是她,谈论她的事都选择避开我,只是关于她的话题,我的听力会变得特别敏锐,也许这是长期培养出来的特异功能吧。但是我真的累了,就如昨天的疼痛还让今天的我全身疲惫没有力气的累。

变态先把田田送回了家,田田下车后,微笑的摸摸我仍然趴在车窗上的头,转过身做了个深呼吸没有回头的进了小区。

“有没想过去国外念书?”

田田下车后,变态随意的说问。

“国外的月亮会圆一些吗?”我有气没力的问。

“陌生的环境会让人深思很多熟悉的事,在深思中找到前方的路。”变态讲话不是打击人的就是成熟深奥的。

前方的路?前方的路会有个人在等我吗?呵呵!还是放不下呢!

到了变态的家,不是别墅,只是个跃层公寓,很艺术感的设计,中西结合。和外公家和爷爷家的别墅比起来很小,但是跟中层阶级的房子比起来很大。300个平方左右,佣人就2个女的,一老一少。

对于我的出现,那个叫七婆的明显有些惊讶。

“姐姐回来了吗?”变态望了望客厅后方,淡淡的问。

“小姐下午很早就回来了,一直在她的书房里制图。”七婆立在旁边谦恭的回答。

一少是个20岁左右的女孩,看起来很平凡很朴实,但是有种很特别的感觉,她没有表情的端了两杯水放在我们面前。

我环顾着四周的装修,在西方元素里搭配着中国少数民族的特别饰物看起来效果很不错,设计这个房间的设计师应该是个出类拔萃的人才。

“今天加几个菜吧。”变态随着我的视线看向墙上那个云南风格的布艺拼图。

“恩,少爷。”一老一少安静的离开。

这个家的气氛也很压抑呢,我在那两张佣人的脸上看出了不同一般佣人的神色,就像训练有素的木偶,看来的确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要不要玩游戏?”变态翻翻沙发一边的小工艺箱。

不会是玩奥数吧?

我看着他的下一个动作。

他拿出一个盘走到了超大的液晶电视前蹲下身子,把盘放进了白色的WII里,打开了电视。

“高尔夫?”他问。

从那次被她猜穿谎言后,我对高尔夫没有了好感。

“网球?”他看我脸有难色再问。

我摇头,“看你玩吧。”

虽然我很希望运动能消耗我的体力,分散我的精力,但是我不想动,懒懒的只想窝在沙发里发霉。

他轻笑一下摇头,开始玩了起来。

平日也没见过他运动,看他玩起来还真有点是男孩的味道,以前不曾接触过男生,上学时偶尔路过操场看到那些男生玩篮球足球就觉得满身是汗,全身脏西西的,偶尔因为运动过度回到教室后散发出一阵个别体味,田田曾经说过:“真是臭男生!”没想到变态玩起来姿势优美,冷静沉着,眼神如豹,紧紧的盯着球,等待最精彩的拍打。

‘叮咚!叮咚!’

我回头看向门口。

七婆从厨房出来,轻微疑惑的打开了门。

我的心‘腾’了一下,那道霸气的身影出现在了玄关,对上了我的视线。

变态完美的击败电脑人物,歪着头对着门口的人。

“过来,跟我回家。”她睨着我,脸上有着淡淡的怒意。

我转过头看向电视不理她,游戏定格在破记录的画面上。

“她在这儿用晚餐。”变态手里拿着网球拍站直了身体。

苏千含滟涟薄唇斜了一个角度,“那我们就打扰了,我也在这儿用晚餐吧。”

我的身体不自觉的就哆嗦了一下。

下一刻一道拖鞋声出现,“千含?”

崔阿姨也有我的特异功能?只要是关于她的事,千里也能魔音入耳。

“崔依,我想在这里用晚餐。”她是客还是主?完全不征求主人的意见。

“欢迎,欢迎!你也可以在这里长住。”崔阿姨扭起了小蛮腰,暧昧迎接着女王驾到。

她没有接过崔阿姨的话,像到自己家一样自然的走到了客厅,坐到了我身边。

我移开。

她没有跟着移,只是用犀利的眼神盯着我僵硬的侧脸。

崔阿姨没有在意她的无理举动,对佣人挥了挥手吩咐再加2个菜,就自动的坐到了客厅里的独坐沙发上。“千含对我装的那套别墅还满意吗?”

她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毕竟是得过奖的设计师,设计风格很独特。”

原来这些房间装修都是崔阿姨自己设计的。

变态关了电视和游戏机,坐到了崔阿姨沙发的护手上,没有表情。

柔道女老师

对于她的紧追不舍让我有丝错觉,她这些举动图的是什么?是走出那晚的阴影想重新和我相处再做我的母亲吗?

“清清瘦了好多,来,多吃点。”崔阿姨夹着菜放进我碗里。

我很讨厌别人夹菜给我,和我最亲的人我还能勉强接受,不愿拂了好意,但是对于陌生人,我决不会吃下去。

“清清不喜欢吃这个菜。”坐在我身边的她夹过我碗里的菜放在了渣盘里。

“那这个清清应该喜欢吃。”崔阿姨豪不自觉的又夹了菜放进我碗里。

“她也不喜欢吃。”另一双筷子又把菜夹出去放进渣盘里。

崔阿姨仿佛知道她的下一个动作一般,又瞄了瞄其他的菜,试图再次夹菜给我。

“崔依,你不要客气了,清清是个很自立的孩子。”自立?多么讽刺的词语。

“那好吧,这是我们家第一次来客人,我怕招待不周,那你们别客气,当在自己家一样。”崔阿姨客套的说,眼里有着趣味的轻笑。

我一直觉得报纸对崔阿姨的报道绝对有误,因为她大多数都是令人不解的暧昧不清的自来熟形象,完全没有报纸所说的冷漠。

“对了,听易说,清清在学法语,学得如何了?”崔阿姨就像调解场的气氛师,把莫不做声的餐厅变得有丝人气。

“清清学得很快。”变态终于没再沉默,替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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