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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跳动,眼看就要从口中蹦出来似的。
(好想找个人商量……。可是要找谁商量好呢?而且我该怎么说……)
‘好,春菜同学换你抽签。’
‘啊……好的。’
真的催促打断了思绪,春菜带着思考至一半的迷糊脑袋伸手抽签。千夏与小雪将充满期待的视线移向正在看签的春菜身上,但这天春菜抽到的号码仍与两人的号码错开。
‘啊,春菜学姊今天和我同组呢。’
‘秋穗,请多指教。’
‘请多指教。’
(刚刚好,我就和秋穗商量好了。)
看到秋穗脸上泛起的微笑,春菜涌现一股冲动想将心事向这个笑靥吐露出来.在和秋穗一同离开教室后,春菜边走边考虑着要如何开口.春菜头也不回的一路离去,小雪与千夏站在一起目送着她的背影。
这天小雪与千夏是同一组。
‘秋穗。’
‘什么事?’
‘那个……我有点事想找你商量……’
‘好啊,没问题。走什么事呢?’
春菜移行在校内开口求助,秋穗歪着小脑袋回应问道。
‘就是……呃……’
‘是不方便边走边谈的事情吗?’
‘……嗯。’
‘那么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好了。’
‘安静的地方?’
‘到学生宿舍的聊天室可以吗?我会煮茶,可以边喝边谈。’
‘啊,嗯,我赞成。那我们走吧。’
听闻有好茶可以享受,春菜的脸上马上绽放笑容。秋穗见到春菜原本欲言又止,眉头深锁的表情忽然化忧为喜。立刻笑了出来。春菜觉得有些尴尬,催促着秋穗走向聊天室。
在终于来到的聊天室里,可见到助人镇定心神的冷色系沙发组,以及装饰墙壁的绘画。在身为学生的春菜眼中,是一间充满大人格调的房间。进入房间之后,秋穗要春菜坐在沙发上,自己则往放置烹茶器具的方向走去.春菜随着秋穗的走动游移视线,脑里则在思索如何开口商量。
(我该怎么问好呢?如果告诉秋穗关于那件处女检查的传闻……她也许会像真同学一样反问我‘你很在意吗?’也说不定。何况要我将发生在我身上色色的事情老实说出来,实在是很难启齿啊。我看还是先从那场春梦谈起好了。)
不愿招来秋穗奇怪的误解,春菜在心中做下了决定。这时,秋穗瑞着上面放有两杯茶的盘子走了回来。
‘来,请用。这个茶叶是我带来的茶叶,不知道合不合学姊的口味.’
‘啊,谢谢。这是什么茶?’
‘香橘茶。’
‘嘿唉,香橘茶……’
秋穗将两人份的茶具放在沙发前的长桌上。
将其中一杯轻轻移到春菜的前面后.秋穗便缓缓走向春菜的对面位子.春菜不经意的看着秋穗优雅熟稔的举止,心里很自然的平和下来。尽管几乎每天都和秋穗见面,但春菜却有种奇妙的感觉,就宛如偶然再会多年不见的好友一般。
春菜瑞起杯子,看着热气飘敖,略带透明的橘色液体,柔和的香味扑鼻而来。似曾相识的芳香,与某人身上淡淡的余香极为相似。
‘好香……’
‘请慢用。那么春菜学姊要找我谈的事是?’
‘嗯,我不客气了……嗯,就是……呃……我作了一个梦。’
‘梦?什么样的梦?’
‘就是……’
春菜一边喝茶一边结结巴巴的将那场春梦的内容叙述给秋穗知道。秋穗默默听着不时嗯嗯的轻轻颔首,直到春菜说完为止后,便一脸正经的询问春菜。
‘春菜学姊,你对同性……也就是女孩子感兴趣吗?’
‘咦?感兴趣……’
‘例如想亲吻女生或想拥抱女生……’
‘亲、亲吻女生……不,我没有……’
春菜口中说没有,但声音显得微弱。已经和小雪亲吻无数次的她,意识到自己对于和同性之间的亲吻行为并不感到嫌恶。
‘那么春菜学姊完全不想亲吻女生,也讨厌被女生搂搂抱抱吗?’
‘我想……还不至于完全讨厌……’
这次的回答,语尾同样细不可闻。
‘这么说,春菜学姊……还不了解自己的样子。’
‘唉……’
‘春菜学姊觉得木实如何?’
‘我觉得她很可爱。’
‘春菜学姊很喜欢木实吧?’
‘嗯,她那么可爱。不过秋穗……福音书上提到若觉得同性可爱的话……好像有罪对不对?’
‘一点都没错。因为这句话也不能说完全没有邪念。’
‘这……这么说我有罪啰?必需接受安洁拉修女所说的惩罚吗?’
‘春菜学姊?你为什么那么担心这种事?’
‘啊……因为……我听见传闻。’
‘什么传闻?’
‘……处女检查……’
‘原来如此……’
‘啊,秋穗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不。不过……春菜学姊,我们去后庭走走好吗?’
唐突问道的秋穗从沙发起身,邀约春菜前往后庭。
‘后庭?’
‘是的,从这边走。’
指着通往聊天室外面的门,秋穗快速的先行离去。
‘等、等我一下!秋穗!’
春菜慌忙放下茶杯,以小跑步的方式追赶秋穗。
来到了后庭,晴朗午后的日射洒落在树丛上.刚从灯光微暗的聊天室里走出来的春菜,眼睛感到相当刺眼,于是抬起手来遮挡阳光。
‘秋穗?你在哪里?’
‘我在这里。’
春菜左右张望了一下,看见秋穗正站在后庭外侧的地方对自己招着手。在叹了一口气后,春菜才往秋穗的方向移动。
‘秋穗!’
‘嘘!……别说话。’
‘咦?’
‘请学姊安静的跟我来.’
食指贴着嘴唇,要春菜保持安静的秋穗,不发出任何脚步声的走向建筑物的里侧。春菜不得其解的跟在她的背后,来到建筑物的转角时,秋穗回过头来朝春菜颔一下首,然后指着从这个角落看得到的深处树丛。
顺着秋穗的指尖往树丛的方向看去,春菜见到树叶之间的空隙中有些动静。
(咦?那是什么?)
当春菜还在纳闷时,秋穗抓住她的手从建筑物的转角往附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