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这个女人要烧死我
假糖糖从身上慢慢的拿出了一个火折,浅笑的摇了摇头,“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须要离开。”
糖糖双手环于胸前,不屑的转过头,“我为什么要离开!我就是不走,看你把我怎么办!”
假糖糖望着糖糖那般得意的样子,生气的一把拿起了糖糖的背包,“我知道这里面有很多很重要的东西,既然你不要了,那我就烧了它!”
说着,假糖糖就要将火折扔进背包中,糖糖生怕烧坏了里面的接收器,便快速的抢下了假糖糖手中的火折,拉下了自己的背包,将假糖糖一把推倒在地,拿着火折靠近了她的身边,恶狠狠的说道,“好啊!你要烧我的背包,那我就烧了你!”
说着糖糖就将火折,向着假糖糖的脸颊放了过去。
突然糖糖感觉自己的后领被人一拎,然后自己的身子狠狠是摔着了假山的上面。
糖糖疼痛中,听到了假糖糖的那满是委屈的哭声,“相公!这个女人要烧死我!她要烧死我!她还要将我的东西都烧毁!我只不过是好心去给她看看我的东西,可是为什么她要这样对我啊?”
糖糖苦笑的坐在了地上,好漂亮的一场戏啊!
望着那个女人哭的有些红肿的脸颊,糖糖自嘲一笑,自己是比不过她的,还是放手吧!可是为什么我感觉自己的心好痛,好痛!
还不等糖糖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她的脸颊一疼,一个红红的手印立马映在了她的脸上,她诧异的抬起头,望着白玉泽那愤怒的眼神,幽幽的说道,“你居然打我?”
白玉泽见假糖糖那么的伤心,一时气不过,上前便给了糖糖一巴掌,不想却望见了糖糖那般绝望的望着自己,不由的心头一疼,口中有说不出的愧疚。
糖糖拼命的忍住泪水,可是泪水却像是决堤的江水,全部的溢了出来,她自嘲的笑了笑,“见到你的第一面,我真的很诧异,没有想到世间还有如此貌美的男子。我感觉我好幸运!可以有机会认识你。第二次见面,我却嫁给了冷月寒,他虽然痴傻,但是对我却是极好的。从来没有过家感觉的我,以为那就是我想要的感情,可是当你走以后,我才知道我只是把他当做自己的一个亲人一般,而我却早已把你当做了爱人。第三次见面,都怪我的愚钝,让我错过了你。可是第四次见面,你怀中却早已经没有了我的位置。我以为只有我争取,你就会知道我是糖糖!我以为只要我让你回忆起,你就会明白我就是我,可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说道这里,糖糖抬起脸,望着白玉泽有些诧异的表情,然后嫣然一笑,“糖糖已经累了,我要回我的世界去了。我希望你心中真的有个叫林糖糖的女子住过,哪怕只有一分一秒也好。”
说完这话,糖糖用衣袖快速的拭去了自己的泪水,轻轻的对着白玉泽福了福身,然后走到了自己的背包面前,轻声的说道,“如果没有了背包,我是离不开的,不知道姑娘可否能够割爱啊?”
假糖糖紧攥了一下自己的手,嘴上却温和的说道,“既然公主喜欢拿去就好了。”
“谢谢!”
糖糖刚要离开,白玉泽却猛地抓住了她的胳膊,不解的问道,“你刚才说的话……”
“已经不重要了!都已经不重要了!希望你幸福。”
糖糖一直背着白玉泽,然后用手将他的手慢慢的推下了自己的胳膊。
假糖糖一直望着白玉泽注视着糖糖背影的目光,眼中有说不出的杀意,这个女人绝对不能留。
糖糖刚回到卿苑就让巧儿找来了沁儿,让她准备马车,自己今天就要回莫国去。
沁儿望着糖糖有些痴呆的模样,想要开口说什么,但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白玉泽将假糖糖送回住处后,一夜未眠,望着墙上的那副画像,心中有说不出的难过,一想到糖糖的那一双绝望的眼神,他感觉自己的心就像是让针给扎了一般的刺痛。
糖糖坐在马车中,拿出了背包中的照相机,最后给巧儿和睿王府照了一张相片,也许这也是她最后能够留下的纪念了。
照完照片,她便高声的喊道,“出发!”
那一声,像是在宣判自己感情一般,永远的划上了一个句号。
第二天,白玉泽刚醒来的时候,他刚抬起头,便望见了在给他整理东西的假糖糖,他温柔一笑,慢慢的走到了她的身边,温柔的说道,“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呢?”
假糖糖转过身,搂着了他的脖颈,嗔怪的说道,“瞧你疲倦的样子,定是没有睡好,没有心思注意我也是可能的啊!”
白玉泽了然的点了点头,拉住假糖糖的手,坐在了椅子上,温柔的说道,“那糖糖给我揉一揉可好?”
假糖糖浅笑的望着他,缓缓的抬起了自己的双手,揉捏着白玉泽的额头。
感受着那相同的指法,白玉泽轻声的夸赞道,“糖糖的手法和小九的一样好!”
一听白玉泽这么说,假糖糖的手不禁的一颤,嘴角浮现出掩饰的笑意,“我只是懂一些皮毛而已,怎么可能有小九的手法好呢?”
说着,假糖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将桌子上准备好的茶抵到了白玉泽的手中,“相公先喝些茶养养神吧!”
白玉泽浅笑的接过了假糖糖递上来的茶,轻嗅,“嗯!糖糖真是贴心!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面放气血丹。”
刚喝一口,白玉泽便觉得有些不对,猛地转过身望着假糖糖,淡淡的问道,“糖糖!这气血丹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被白玉泽这么一问,假糖糖才发现了自己的疏忽,刚才为了给他养神才放了气血丹,可是她却忘记了,此药只有白灵宫才有。
假糖糖掩饰住眼中的慌乱,轻声的说道,“这是小九给我的。”
“小九?你什么时候见过小九的?”
白玉泽依然不依不饶的问道。
假糖糖慌乱的摇着头,“我不记得了!我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