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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缴着磨着说你的一言一语全是伪装!”周温铭额上青筋凸起,他仿佛一时之间受到刺激,脸廓绷紧,目色含戾,声音也越变越嘶哑。

他将听诊器又送进去几分,粗暴摩擦过小穴的薄壁,穴口外的媚肉鲜红一片,周溪城被摩擦得拱起了腰身,狭窄温热的幽穴像嘴儿一样一撮一撮的吮吸着冰凉的工具。

“自己听听看。”周温铭面孔一片嘲意,他扯着听诊器到周溪城的耳边,倒不可能真有什么跳动声,倒有淫汁浪液滚搅的噗叽声响,听得人面红耳赤。

周溪城挺起身绞着腿,好不容易消退了一会的欲潮再度汹涌澎湃,冰凉的圆筒已经被他的身下的小嘴揾热,完全止不住情潮的覆没。他全身浮现淡红色,一层薄汗覆盖全身,腰身扭转律动,周二少丢盔弃甲,毫无廉耻地乞求:“大哥……别折磨我……屁眼好痒,里边欠操……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啊……求你给我……”想要更多,想要与对方更深层次的水乳交融,那种渴望像从毛孔里透露出来,极度饥渴。

周温铭喉结上下滑动,没能释放的阴茎憋得又黑又粗,他冷着的面部微微抽动了一下,他甚至还没有扯出听诊器,便粗鲁地将粗长坚硬的凶器一同插了进去。

“啊……!”周溪城后撑着扬起了颈项,臀部高高挺起,他的幽穴已经完全被撑满,他甚至感到撕裂的疼痛,可是大哥粗壮的凶器把他的小嘴填得极满,直接顶着那块软肉碾磨挤压,被充实的感觉让他流下激动的泪水。

周温铭一刻也不愿多等,用力攥住周溪城的肩膀,估计那个地方已经被他勒出淤青,可现在癫狂的他全然不顾,只知道一味的冲撞、顶弄、插干……媚肉翻腾,肠道滚动,白沫横飞,还有断绝不停的撞击拍打声,周温铭真的用尽了力气,他似乎真的想把身下人操死过去。

无穷无尽的做爱,单调刻板的催眠室一阵火热。周溪城被做得高潮连连,尖叫不止,前方和后端一同高潮喷射了个遍,他大哥把浓稠的精液射进他的肠道深处,烫得他泪流不绝,他承受不起更多,可疯狂禽兽般的周温铭从操他那一刻起就没打算放过他,他被做得晕了过去,又被做得醒过来,麻木的下体,身上数之不尽的青紫肆虐的痕迹……最后也声音也喊叫不出,彻底晕了过去。

*

“这就是你说的可以解决?”白玮清俊温润的脸上难得显现抑制不住的怒意。

周溪城睁开眼,眼里一片迷茫,额头疼痛,身后更是麻木刺痛。

他保持着向上看的姿势一动不动,凝着眉目在思虑。白琪没有指责说什么,便静静站在一旁等着他回神。

过了一段时间,周溪城才缓慢侧过身,视线盯在白医生的身上,神色带着薄情寡义:“我怎么出来的?”紧接着第二个问题是:“周温铭怎么样了?”他一开始醒来心里满是怨怼,静静沉思了一会,起初的愤恨倒是去了不少。和一个疯了的人有什么好计较?要不是自己执意放不下对方,又怎么会有后面的事情发生?至于周温铭在他身上造成的疼痛,小心眼的周二少打定主意放到他大哥清醒后再报复。

白玮复杂地看着他,欲言又止:“我……我发现你进去太久了,便……后来往室内喷射了加大量的镇定剂,这才……这才把受伤的你救出来。”他的视线不敢和周二少对视,他低垂着脸目光恰巧看到了对方脖子上和手臂上的唇痕及掐伤,眼里闪烁而过莫名的情绪。

周溪城很敏感察觉到白玮的异样,对方铁定看到了他大哥是怎么“折磨”他的,事到如今,他竟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镇定。

“周温铭呢?”他再次问道。

白玮撇过头去,右半边的脸庞被阴影遮掩。他没有回答周二少问题,而是问道:“他这么对你,你不想报复回来吗?”他的声线很奇特,平直的却不似平时的温和,压抑又具有暗示。

周溪城情绪莫名低落和不甘,他有片刻失怔,低低跟着应了一句:“我该……怎么做?”

“眼下大少神志不清,二少要是在这个时候施加点助力,没有人会怀疑,这只是场催眠造成的意外罢了。”白琪眼里难得浮现熠熠刺亮的光芒,他小心翼翼说出他心中所想。

周溪城摇了摇头,闭起眼用手捏了捏眉心,他的声音还残留着激情过后的沙哑,压低声音警告:“白琪,你话太多了!”他似乎很疲倦,陷进柔软的枕头里,无力接下去:“你可以走了,别自作主张插手我与周温铭之间的事,好好想想怎么应付我妈,让我们安全脱身。”

等周二少闭上眼时,白琪这才敢抬头看对方,躺在床上的人有一张精致艳绝的面孔,陷入睡眠的他无害又惑人,白琪眼里没有猥亵之意,只是眼神深切,他站在原地大概有十来分,最终迈开步伐离去。

白玮出来后,一路赶到监控室,他特地调出了周溪城和周温铭共处一室时的录像,画面凌辱不堪,但他坚持一点一点全部地看了下来,谁也不知道白医生他究竟在想什么。

逼不得已&危机

“二姐,你真的把他们两兄弟拘留起来了?”苏臻霆最近基地事儿多,加上苏霖铮这个无耻之徒的纠缠,纵然他再强大也分身乏术。所以等他发现自己多日来都没有收到宠爱的外甥的情况,苏臻霆立马赶到周溪城常住的别墅,却发现里边空空如也,毫无生气。紧接着苏臻霆便赶去了周家,周父和以往没多少区别,反倒是一直精致美丽的二姐面庞憔悴了不少。

他稍加联想,便猜测出周东原铁定还被埋在鼓里,他两个儿子的事情,当年的事能藏得滴水不漏,现在照样可以瞒他过海。

周父出门后,苏臻霆立刻从座位上站起来,蹙着眉心再次质问:“二姐……”他一来到周家便试问了他二姐一次,苏妙洁并没有给他确切的回应。刚刚碍于周父在身边,他也没能继续追问。

苏妙洁红着眼眶,视线落在不知何时缺了个口的玻璃茶几上,极缓回应:“是,我让人看住他们两兄弟……”

“这已经不是当年了,这种办法只会将事情弄得更糟。”苏臻霆沉声道。

周母表情僵了一下,无措地回问:“臻霆,那你想让二姐怎么做?我实在没法了。”

听了二姐的话,他一时哑言,苏臻霆抿了一下微干涩的唇角,把问题转向了一个他关注的地方:“为什么把溪城扯进来,之前不是打算瞒着他?二姐你明知道他不能再承受一次深度催眠。”当年那场深度催眠,险些让周溪城陷进永久的昏迷里,他的意识极度混乱,幸好后来及时拯救过来,不过他的记忆已经遭到莫大的损伤,甚至没有恢复的可能。这也是这么多年来,周母更为包容偏爱二少的原因之一,大概是对他参杂了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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