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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雨霏咯咯笑声来。
穆以晨耳朵又红了,他赶紧跳了起来,去把合卺酒端了过来递到谢雨霏手上,想了想,又回去拿了一碟花生回来,道:“先吃点这个。”
谢雨霏:“怎?酒啊?”
穆以晨摇了摇头:“不,我怕你天没怎吃东西,胃里面空着的话喝酒之后会不太舒服。”
谢雨霏愣住了:“你怎知道?”
“之前我试过一次,很难受。”
谢雨霏有些心疼:“那以后我看着你,不让你难受了。”
穆以晨呆呆地看了她一眼,应了来。
谢雨霏又捏了捏他的脸:“谢谢你。”
穆以晨看着她拿起了花生放入中,并没有吃多,就准备接过酒杯,一把夺了过来:“算了,不喝了。”
“别啊!这是喜酒啊!”
穆以晨一脸严肃:“我不在乎这些,我在乎你会不会难受。所以,还是别喝了。这样吧,我喝了,就算你也喝了。”
说罢,他直接喝了两杯去。
却没想到,谢雨霏直接从床上站了起来,拉住了他的衣领猛地一拉把人落到了己面前,直接对上了穆以晨的嘴唇,将一半酒渡了过去!
穆以晨:“!!!”
谢雨霏却依然维持着拉他领子的动作,脸上已经红成了一片,微微撇过头低声道:“太特丢人了!”
穆以晨咕嘟咕嘟着己嘴里面还没来得及咽的半酒:“你说啥。”
谢雨霏立刻转过头来:“我说!天不止你一个成亲,还有我!放尊重点懂吗?!”
穆以晨:“……”
谢雨霏十分干脆利落地用袖子抹开了己嘴唇边残留的酒渍,笑道:“你不用怕,穆以晨。我喜欢你,我也愿意……和你成亲。”
穆以晨结道:“真、真的?!”
谢雨霏思索片刻:“还是挺真的吧!”
穆以晨立刻起身、立正,站得板板直直:“那、那我再掀一次你的盖头吗?”
“啊?”
“不掀盖头是不完整的!”
“……”
谢雨霏时常搞不懂他的脑回路。
算了,惯着他吧。
谢雨霏无奈至极,只得将己的红盖头重新翻过来盖上,装一副羞涩淑女的模样重新乖乖坐好。
穆以晨这回却根本没有拿秤杆,在谢雨霏将盖头重新盖上的一瞬间钻了进去,躲在盖头里面附上了她的樱唇。
谢雨霏惊呆了!
还这样的吗?!
穆老三十分不明白,为何己大哥成亲,最累的反而是己?!穆老三摸了己的腰一把,并没有觉得己肾了问题,但耐不住打心底里泛上来的肾疼。
他此刻双手抱胸,翘着脚大刀阔斧地坐在穆以安的院子里面,等着人从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里面溜来给他个交代。
不错,昨个穆以安一夜未归!
穆老三顶着两大个黑眼圈坐在门。
直到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从墙头传来,穆老三才抬起己的小板凳,直接蹲在了墙角。
没辜负他的等待,不多时,他直接看到
了墙头冒一根头发尖!
接着就是一双手。
爬得贼溜,扑棱扑棱地就露了大半个脸来,还顺了半个身子,并上一条搭在墙边的腿。
穆以宁笑眯眯:“清晨起来砸开墙,阳光美美哒!”
穆以安:“……”
趴在墙头的正是穆以安。
她回头望了望墙那头,叽里咕噜说了一堆话,声音还故意压得小小的,穆以宁当然知道她在跟谁说话,却只是仰头看着挂在一半不来的穆老幺:“幺妹啊!”
穆以安抖了三抖,咬牙切齿:“穆小三你不这说话吗?!”
穆以宁一脚揣在了墙上,直接把穆以安吓得震了过去:“你特想让我怎说?!啊!”
一屁股蹲砸在对面公主府地板上的穆以安呆滞地望着戚章:“完蛋……这回真生气了!”
戚章:“……”
她俩清白得很啊!昨个晚上什都没做!
充其量就是穆以安嫌弃大哥进了洞房就没有玩的了所以就拉着戚章去朱雀大街上面看七夕花灯,又在翠微楼大吃了一顿,结果回来的时候玩累了,直接门都分不清,直接晃荡地进了昭平公主府,闷头砸进了戚章的床榻。
玉璇:“……殿,这?”
戚章红了脸:“没喝酒,她就是玩累了。”
玉璇满脸不信任。
戚章急了:“真没喝!多大点啊就喝酒!”
最后,苏嬷嬷留着照顾穆以安,戚章则被玉璇拉着跑去睡了小院子。
所以玉璇现在看穆以安格外不顺眼。
三番五次想害他家殿清白!倘若真有一天殿的名声真被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穆老幺带坏了,谁赔得起啊?!难不成穆老幺你娶啊!
穆以安只是呼呼大睡,一觉睡到早看见戚章坐在己常前面的桌上看书才反应过来进错门了。
戚章见她醒了,也只无奈叹了气:“你呀,这要真哪天被人拐了去了,己都没个察觉到的。”
穆以安捂着己胸的衣服,一双眼睛瞪得老大:“章、章你昨晚!”
戚章一瞬间没明白她的意思。
直到看见穆以安开始抓着被褥装小媳妇哭,才勃然大怒:“穆以安!你还是完璧!”
完全把人惹急了的穆以安直接被罚掉了早饭,一直哭兮兮地跟在戚章身后求她不要把己遣送回府。
昭平公主表示秉公办案,从不徇私枉法。
直接把穆老幺赶上了墙头让她翻回去!
于是穆老幺墙这头跟三哥眼对眼,墙那头跟戚章眼对眼。
彻底懵了。
而隔壁穆三哥的声音一字不落地传进了戚章的耳朵里面,戚章耳朵根红了,脸颊上也染上微醺:“反正、反正我俩是清白的。”
穆老幺只是呆呆地看着她:“章,我真饿了。”
戚章:“……”
最终,穆老幺还是在昭平公主府用完了早膳,才被穆三哥拎着耳朵拎回国公府的。
本来想叫给家亲爹处置的,哪知道穆国公一早上就跟高家家主跑去喝茶庆祝总算了个大龄剩男死
皮赖脸在家里混吃混喝现在终于有个老婆管了己这个当爹的就解放了的愉快中老年生活,根本人影都找不着。
长兄如父,穆三哥才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拽了穆以安去他大哥的院子,并且根本不管他大哥新婚燕尔根本不想见这两个便宜还经常惹是生非的弟妹。
果不其然,穆以宁气势汹汹冲进穆以晨的院子的时候,大哥起了个大早,正搬弄着一堆木头和绳索。
穆以宁:“你干嘛?”
穆以晨一个眼神都没赏给他,一心一意做着己手上的事情:“搭个秋千。”
“干嘛用?老幺不用,她都上房头了,不屑玩秋千,太掉价了。”
“……老三你不把我说得那粗鲁吗?”
“你本来就是!”
“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