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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落下,她却仰头朝我淡淡一笑:“怎么会是冒犯,我,我只是觉得很开心。”
“非,你,你吃饭时说,我们两个,睡一张床,是,是现在这样的意思吗?”我断断续续的问起想问的话。
“是,又不是。”
“怎么说?”
“我想把自已给你,又觉得,要了你,太隆重了,我要不起。”
我听得意思不太明白,心意却已明了,她不排斥这样,却又似为我顾虑着什么。
忍不住的轻轻吻她。
非似还有话说,有些心不在焉。
我停住,“非,怎么了?”
她看着我:“巧巧,你真的想清楚了吗?其实,你将来,还是可以结婚生子的。”
最后一句,她声音低到耳语般。
不再有衣服的牵绊与欲说还休,第一次这样裸身相对,软玉温润,一个人的热度是温吞的水,两个人的热度,却是可燃烧的火。
我们,早已灼热到滚烫,只等着一句解禁的咒语。
我翻身覆盖住精巧有致的非,美丽非凡的非,俯在她耳畔轻轻说了一句:“你,就是我的将来,我的此生。”
咒语点燃了火焰,百无禁忌。
如果说,我们早已在心灵上认定了对方,灵魂上归属了对方,那么,那一夜,我毕生难忘的一夜,我们终于在身体上,铭刻了对方。
终于完完全全的,属于了彼此。
灵与肉的交汇,才是最完美的誓言。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见人品.....
章节97
那一夜,每一个细节,每一秒钟的颤抖与碰撞,呻吟与啃噬,都复制在我的脑海中,每一次回想起来,仍然心神恍惚,激动到不能自已。
是情意缠绵的侵略,是心甘情愿的迎合,是相思到决堤的暴发,是覆水难收亦不后悔的被占有。
我们都是有过异性恋情的成熟女子,这床第间的欢愉,原本并不新鲜到陌生。可是,我们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两个同样结构的身体,相似的凸凹有致,相似的峰峦沟壑,相似的细腻香软,相似的阴柔之美,不需要粗鲁的阳刚之力,我们亦可以达到欢乐的顶峰。
甚至更高。
爱可以改变一切,只要有爱就好。
我们身体的每一处,对对方都不再是秘密,羞怯的试探,抚摸,亲吻,直至狂风暴雨般的品尝、撞击,当快感到来的时候,我与非,同时流出了眼泪。
夜宽容而面带微笑地沉默着,摇曳灯光下,非的身体白玉般剔透无瑕。
被子早已不知去向。
我俯在她身上,一点一点的吻去她的泪水,“非,你好美,美到快令我死掉。”
她翻过身,同样的覆盖住我,同样的一点一点地,吻去我眼角的泪水。
“巧巧,你从来都不知道,你自已有多美吗?”
“不知道。“我老实回答,“非,我常常因为自已不够美,而觉得很自卑,怕你不喜欢。”
非从我身上翻下去,平躺到床上:“巧巧,我早晚会被你气死。”
我拱到她的怀里,偷偷吃她的小果实,一边吃一边撒娇,“不嘛不嘛,巧巧小朋友不喜欢非姐姐死,非姐姐永远不会死。”
非被我弄的痒痒的直笑,故作呕吐状:“巧巧小姑娘,你还真会吃豆腐哎。”
我抬起头,嘻嘻一笑:“天生的,没办法。”
非就势推开我,“巧巧,好好躺着,我们说点儿事。”
我听话的躺到她身边,轻轻揽过她,“好了,非主人,您有什么事就说吧。”
已经料想到,这样隆重的仪式,并不单单是为了成全一个同样美好的夜晚。
所有的誓言,都是说在离开之前。
“巧巧,你也知道,这部戏,我就算是接下来了,回到北京之后,就要定妆进剧组了。戏会到南方一个影视中心去拍,因为那里的布景比较符合剧情,不用重新搭台子。拍完会到法国去做后期制作,想赶上后年在法国的一个电影节,这样的话,就算戏拍完了,电影节前后的宣传也是必不可少的,所以,从现在起,我可能,一直会很忙。”
非缓缓的说着,平静之中,透着无限地伤感。
“巧巧,你真的,不能陪在我身边吗?”伤感之中,她希冀地问我。
我低头,轻轻地细致的温柔地吻她,不霸道,不调皮,很严肃,很郑重,很决绝。
她乖乖的任我吻着。
直到快要窒息,我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
她含着泪哽咽:“还是不行,是吗?”
我把脸,埋进她的长发里,贪婪着吸吮着她淡若轻烟似的幽幽体香。
“非,你知道的,我不能。我们不能。”
“为什么!”她痛苦的转过身来,紧紧地抱住我,像要把我嵌进她的身体里。
“因为,我爱你,你也爱我。并且,我们爱的很深很深,这世上,再没有人像我们这样相爱。”
“巧巧,我不要。。。”非轻轻地哭泣。
“非,相爱的人,怎么可能装的那么没有痕迹呢。更何况,我们可以装一天,但可以装一年吗?甚至可能装两年吗?”
“巧巧。。。”非喊着我的名字,说不出话来。
我摩挲着她光滑如玉的背,“非,其实这些道理你都懂,对吗?不要任性,好好去拍戏,我,也有自已的事情要做了。”
非愣住,直直地看着我:“你有什么事情要做?是我不知道的事情吗?”
我点点头:“嗯,前几天,我给安大海打过长途电话,准备去英国,跟他一起做电视节目。”
非坐起来,只是看着我,不说话。
我也坐起来,拥住她:“抱歉,亲爱的,我才跟你说。”
她如泥人儿,在我怀里一动不动,只是声音凄凉的问:“若我不拍戏了呢,你还要去吗?”
我狠狠地压抑住心里的难过,回答她:“我也要去,我想过了,我还年青,应该多做点事情,不能总这样碌碌无为。“
她的泪,一滴一滴的,打湿我的肩头。我不语,尽量地保持着平静。
身体静若无风,心底,似被长鞭狠抽,血淋淋的体无完肤。
良久,她平静下来,问我:“巧巧,这么说,两年之内,我们不能见面了吗?”
我深吸一口气,忍着巨痛点点头:“我想是的。”
她的身体震动了一下,脸色更加苍白。
我再吸一口气,不允许她的苍白蔓延。
“非,七夜你打算怎么办?两年之内,我们都不会回来住了。”
非看着我,漫不经心的说:“七夜也是你的,你看着办吧。”
她仍然沉浸在从顶峰落下的难过中,对其他的事都变得毫不在意。
我镇定了一下心绪,接着说:“我是这样想的,兰兰呢,我想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