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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哪里是什么薄悠悠,那是薄悠悠她弟薄祁!
大意了!
江芽赶紧爬起来,调整了一下手机,只让那边的人看到自己的脑袋。
“啊?哦,小感冒而已。”
江芽看了一眼时间,“怎么这会儿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那端沉默了下,薄祁的声音听起来不大高兴,“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
那张好看干净的脸看起来还有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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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巧克力
江芽顿时就觉得自己罪大恶极了,连忙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什么,我……”
她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嘟”的一声,电话挂断了。
“???”
江芽一脸懵逼,不至于吧,生气了?不是,这也能生气?现在的男孩子都这么脆弱的吗?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江芽看看已经黑下去的手机屏幕,用力吸了一下鼻子,忽然感觉自己感冒好像加重了。
她最后没回拨电话过去,觉得还是回去再说吧。
主要是她实在不知道该和薄祁说什么,就因为那么随口的一句话和他解释?
她都不知道这有什么好解释的。
扔了手机,江芽闷头躺在床上,感冒带来的不舒服让她困意加重,没一会儿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江芽做了个梦,梦见了高中时候的一件事情。
薄祁打小长得好看,初中就开始有女孩子给他写情书表白了,有胆子大的还会跑到他们班门口光明正大地看他。
有一回晚自习下课,江芽碰见有女孩子给薄祁送巧克力,她听见薄祁客气地对人家女孩子说,“其实我喜欢男的”
江芽当时乐的不行,还挤眉弄眼地勾着他的肩背说要给他介绍个男朋友。
薄祁当时不知道是恼羞成怒还是什么,猛地把她推到了墙边上。
江芽愣神之际被他往嘴巴里塞了个甜到发苦的东西,是巧克力。
江芽不太记得那天晚上薄祁跟她说什么了,唯一记得清楚的就是那巧克力还挺好吃的。
急促响起的手机铃声把江芽从梦境里拉了起来。
房间里灯光昏暗,江芽头痛欲裂,伸手摸了好一会儿才摸到自己的手机。
“喂---”
她这回连看都懒得看是谁的电话了,接通之后把手机放在了耳边听着。
“开门。”
“……”
是薄祁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沉,可能是怕江芽听不清楚,他又补充道,“我在你门口外面。”
“……”
江芽觉得自己可能是感冒糊涂了,大半夜的,她怎么听到了薄祁的声音呢?
他说自己在哪儿?门口?
“什么门口?”江芽喉咙里干燥,她连着吞咽了几口才有气无力地说,“你是忘记带钥匙了吗?”
“不是,你的酒店门口,开门。”
“……”
江芽猛地爬起来,头昏脑胀之间差点没站稳,跌跌撞撞地到了门口往猫眼里一看,外面灯光明亮,她的门前的确站着个人,薄祁。
“你……”
江芽开门,看着有些风尘仆仆的男孩子,呆愣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从a市过来江城这边坐飞机很快,两个小时就到了,可现在是半夜一点多。
几分钟后。
在薄祁的盯梢之下,江芽从腋下把温度计拿出来放在灯光下面看。
三十八度,低烧。
“你一个医生,感冒发烧了还得让人拎着后脖子才会去医院吗?”
薄祁生气了,拧着眉头打了温水,把带过来的药给她从药盒里抠了两颗出来,“吃药。”
“……”这么凶。
江芽缩了缩脖子,也不知道弟弟干嘛这么大大火气,乖乖的吃了退烧药。
可能是因为薄祁的突然到来,江芽的精神居然好了一些。
“大半夜的,你这么会过来啊?”
薄祁没好气地替她把被子整理好,耳朵尖在灯光下红的不明显,他粗声说:“你就当是我抽风了吧。”
“哪里抽风了?”
江芽原本是想开个玩笑缓和一下气氛的,伸手拉了一下他的衣摆,“来来来,姐姐给你看看,哪儿抽风了,姐给你治。”
“你确定要给我治?”
薄祁手里捏着白色的被子,转头看着江芽时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眼尾微微挑着,江芽的呼吸一下子就紧了起来。
“啊?”
薄祁只看了她几秒钟,随后手一松,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快点睡觉。”
“哦。”
江芽不敢再跟他开玩笑了,总觉得弟弟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像大狗狗看着肉骨头一样。
她钻进被子里睡觉。
过了会儿又忍不住冒头出来小声问,“那你睡哪儿啊?”现在离天亮还有好久呢。
薄祁说,“我在沙发上睡。”
可是孤男寡女的,睡沙发好像也不太好啊。
这话江芽没说出来,人家大半夜的过来看她,还给她带了药,她要是这么说了,那也太没良心了。
薄祁没再理会她,转身进了浴室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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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到底是身体有问题呢还是性取向有问题
江芽等了几分钟他都没有出来,后来大概是退烧药的药效上来,她抱着被子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
翌日一早,大家都要回去了。
有同行的女医生过来敲江芽的房门,但开门的是个年轻好看的小伙子。
女医生:“……”
薄祁礼貌地对对方说江芽还没起来,江芽昨天夜里发烧了,他们晚点去机场。
女医生:“……请问你是?”
大早上的,江芽房间里忽然冒出来个年轻好看的男人,很难不让人想歪了。
“我弟弟。”
刚刚女医生敲门的时候江芽就醒了,她七手八脚地穿好衣服,连忙尴尬地挤过来对着同事笑,“他昨天晚上刚好在这边,特意过来照顾我的。”
“原来是弟弟啊。”
女医生还有点小失望,这么帅的小伙子,她还以为是江医生的男朋友呢。
门关上。
薄祁抱着胳膊偏头看顶着个鸡窝头的江芽,“我是你弟弟?”
江芽说,“你是我哥。”
然后没好气地用手扒拉了两下自己的头发,嘴里咕哝道:“小屁孩儿。”
江芽烧已经退了,鼻子也不堵了,昨晚后半夜出了一身汗,这会儿身上黏腻得很。
她进浴室去洗澡,薄祁打电话给酒店客服让人把早餐送上来。
十几分钟后,江芽隔着浴室的磨砂玻璃门冲外面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