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云泽!”花昊月忽然鬼魅出现她身前,轻逮专云泽手腕,消除他那杀人的掌锋,邪笑一抹,如春风荡漾,甚为迷绚。

花昊月那月般灼华的脸庞,刹那融化了冰山,花云泽顿时卸下杀机,脸上难得地勾起了清冷的笑。

见他嘴唇勾起,神色飞扬,木槿的嘴张的比水壶嘴大,GOD,冰山居然会笑,还对个男人笑,忒诡异了。

倒退两步,差点没掉荷花池中,幸有花昊月结实的手臂,揽住她柳般柔软的腰,一把捞入怀中,拨开她刘海,他柔情蜜意地问:“宝宝,你没事吧?”

“没、没事……”

“云泽,你吓到了我家宝宝,她可是我心头的小宝贝,若有个闪失,我唯你是问。”看起来,花昊月那邪魅勾魂的笑,澄澈迷人的眸,不止迷惑了她,连男人也迷惑了,瞧那冰山男淡淡笑开,吓得心脏“扑通”“扑通”跳,KAO,条子来时,也没这样惊讶震撼过!“他对你笑呢!”

“我知道!”花昊月爱透了她粉扑扑妖艳绝伦的脸,那狂野惹火的身材,尤其,是那不同一般女子的魄力。

“你没见他笑得那么恐怖吗,他竟然在对你笑!”

“云泽常常对我笑……”

“啊?”那冰山男还常常?

“我和他的关系很好,所以他不会伤宝宝你,你也要为我退让,他是可当朝太子殿下,不得无礼。”

“……还很好?”看着花云泽杀她的眼神,转向花昊月却变得温柔似水,木槿吞了吞口水,一股热血冲向脑门。“你俩是死BL?”

“什么东西?”花云泽眉梢一皱。

“你俩是同性恋?”

“……断袖?”花昊月聪明地消化了木槿的奇怪语言,挑弯了眉梢,非但不动气,倒很暧昧地伏在她耳边蛊惑:“我是不是断袖,宝宝你最清楚,我对你的兴趣,可远远超过了男人。”

“死花萝卜,你敢调戏老娘?”木槿脸一红,呼吸一窒,小P孩,这都谁调教的,邪恶无耻下流花货。

“宝宝……”他水眸荡漾,流光溢彩,好似在撒娇。

“松开我呀,花货!”

“好……”他手一松,木槿“扑通”掉进荷花池中,浸湿了满身,那诱人的曲线,隔着薄衫更是火辣,令他灼热的眼眸变成簇簇火焰,这等大好春色,他倒不介意欣赏,不过,只限于他独自欣赏。

一把将她捞上来,他倒是先撇清罪行。“是宝宝叫我松开,我不松你生气,我松了,你该不生我气了吧?”

“……”

和他有理讲不清,无视他!瞪向一边的花云泽,那锐利冰冷的眼眸仿佛要杀了她,她忙挥手解释:“不是,不是,我和他没有关系,我真没抢他!”

她本意是怕他误解嘛!

可这越描越黑,某男的脸铁青铁青的别提多恐怖!

“你听不清吗?我说,我不认识他,你们俩爱怎么搞怎么搞!”

“该死的!”花云泽忍无可忍,拎起她衣领斥道:“我管你鬼拳还是猫爪,你算个什么东西,在本太子面前一再放肆?”

“喂——”

“叫殿下!”

“喂,你给我松开,不然我不客气。”木槿皱了皱眉,把手枪从怀中掏出来,恨恨地咬住下唇,MD,真想拿大炮轰了他,叫他这样嚣张,抬起眼眸,不屑冷哼:“太子有了不起呀,还不是生的好,你老爹要不是皇帝,你就屁都不是一个,拽什么拽?”

“……”平生第一次被骂,花云泽彻底呆住!

“老娘行走江湖十几年,什么样的鸟没见过,闪一边去。”木槿是铁了心回现代,所以这些作古的东西她统统不屑,潇洒一甩胳膊,指了指那瓦顶的靴子,随性嗤笑一句。“你的破鞋在顶上,自个去拣,养尊处优惯了,谁稀搭理你?”

一转身,潇洒迈开步,华丽丽走之,临走还问:“大门在哪?”

花昊月憋呀憋,一时未憋住,“噗嗤”便笑爆,捂住肚皮,笑颜如花,绽满三春晖,这是从何得来的活宝呀?

“笑屁呀,问你哪,大门呢?”

“……”

想逃,还问他大门开向何方?那潋滟的容颜变成一潭春水,融化尽芳华,平生第一次笑得这般开怀,为了挖掘那沉淀的秘密,他太久未真心笑过,这一次,真的遇到了颗开心果。

“丫的,你们这些疯子,全都傻了!”

“哈哈哈……”

花昊月这边笑,花云泽却冷得可以冻死满河青蛙,堂堂络盐朝太子爷,竟被骂得狗血淋头,他恨不得撕了那张嘴贴窗花。

“月,她是你的女人?”

“恩……”花昊月当即承认,看某男那崩溃的模样,很是同情。

“能不能不要她?”

“你想要她?那可不成,这颗开心果,我得留到开花淌汁。”

“我想杀了她——”花云泽的脸色实在难看的可以,花昊月倒是头一回见他崩溃成这副模样,堪称绝世。

冷冰冰的他,竟也有一日变成火山,喷洒的岩浆,溅满萧王府,真可怜了这太子爷,他顺势勾了勾他肩,揶揄问道:“那靴子也是她给你扔飞的?”

“你……”

花昊月屏屏息,再体贴地劝道:“习惯便好,习惯便好,我也在习惯这小东西,给我带来的乐趣。”

“乐趣?”花云泽脸黑成乌鸦状,俊脸狰狞可怕。“本太子只想将她凌迟处死,五马分尸,碎尸万段!”

“她可是当朝有名的调教师宝宝,杀不得。”

“在调教时,你居然没有被气死?”花云泽确是好了奇了,竟然有活着从房中走出来的生物,摸了摸花昊月那花般俊容,他的嘴角一阵抽搐。

“他才不像你小肚鸡肠!”木槿冷冷一哼,把大波浪顺势拢在脑后,露出精致艳丽的容颜,帅气吹个口哨笑曰。

“混帐——”

“还叫老娘给你舔鞋,你鞋咋那么干净呢?我没把鞋砸你脸上就不错了,不能人道的死同性恋!”见府中侍卫都候着她,被耽搁的死也逃不了了,她就在这开骂,恨他恨得牙根直痒痒。

“叫我杀了她!”花云泽忍耐已到极限。

“不行!”

“让我杀了她,否则我诛萧王府满门!”看,这是气极了,连他最疼爱的花昊月也面临被斩首的危险。

花昊月揉了揉太阳穴,见事闹大,忙款步走上前,打横将木槿抱起身。“宝宝,我们回房去。”

“我还没骂完呢!”

“嘘,有什么比我未来的幸福重要呢?”他灼热的眼神,好似欲将她吞了一般。好一个惹祸精,为她,全萧王府几乎灭门,这颗地雷,他不埋不行了,必须得藏着掖着,免得小命不保。

门外,花云泽的脸,便好比那被冻成冰的乌云,想多恐怖便有多恐怖,拳头攥得死紧,一松开时飞沙走石。

那独到冷酷,恣意虐杀的残酷眼眸,充斥了血色。“宝宝?”他勾起了冰冷饱满的唇瓣,喃喃自语,杀气腾腾。“从这一刻开始,你的生活将和地狱挂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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