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个肉文(【陆小凤】浪女追浪子)(二



女子的呻吟是那么娇媚,看着夏暖暖被自己的吮吻弄到浑身轻颤,双眼泛红的模样,西门吹雪感觉身体变得越发火热,下身的性器又硬又涨,恨不得马上插进紧致的小穴中狠狠抽插一番。

男子的唇舌向下袭去,猛烈的吮吸让夏暖暖舒服的脚尖都蜷缩起来,小穴酥酥麻麻的流出淫水,混进水里不曾发觉,柔若无骨的模样娇媚至极。

看着眼前的美景,西门吹雪的动作越发激烈,重重的吮吸,还用牙齿在敏感的乳尖上啃咬,让原本粉嫩嫩的奶子变成了红艳艳的颜色,上面全是他的味道。

西门吹雪眼神里面全是狂热的情欲,原本冰冷的样子完全消失,他玩弄着女子的双乳,还把她的手拉到自己的胯间,让夏暖暖去感受他的炙热巨大。

“唔……好大……好硬!吹雪……啊……好舒服啊……嗯——!”

夏暖暖动情的抚摸着男子的巨物,那里又硬又热,摸着那里,她不由得春心荡漾,喉咙动了动,“吹雪……站起来……”

她好像吃吃男子的肉棒,瞧瞧那里的味道是不是如同看上去一样好。

西门吹雪顺从的站了起来,眼神火热的看着女子,“暖暖,要做什么?”

迎着男人期待的眼神,看着露出水面的粗大肉棒,那根东西是那么粗,上面明显的青筋看上去充满了力量,她再次伸出手抚摸着,指尖偶尔划过敏感的马眼,放肆挑逗着男子最敏感的地方。

“嗯……”

西门吹雪控制不住的闷哼一声,臀部往夏暖暖手里送,“暖暖……继续摸它。”

好舒服……女子的小手软软嫩嫩的,抚摸在肉棒上面,还不停打转,原本就粗大的肉棒又胀大一圈,在女子手中跳动。

男子的表情充满了欲色,夏暖暖看着一个冷酷的男子为她变得急切变得充满热情,她心中就无比的满足,想到这里,夏暖暖眼睛一转,慢慢把粉嫩的双唇凑到男子粗大的肉棒跟前。

只见女子微微张开嘴巴,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弄着男子坚硬火热的肉棒,围绕着顶端的巨大,舌尖不停在上面划着圈圈。

“嗯——!”

西门吹雪不由得身体一颤,感受着女子软软的舌头在肉棒上不停舔弄着,他感觉自己要疯了,激烈的快感传遍全身,最让人疯狂的是眼前的画面。

自己心爱的女子伸出舌头舔弄着他私密的地方,简直淫荡至极,但又让西门吹雪无法控制的热血沸腾,享受着女子唇舌间带来的快乐,他忍不住把肉棒往夏暖暖嘴里送。

“好舒服!嗯——!暖暖!”

听着西门吹雪性感的闷哼声,夏暖暖心中更加火热了,她干脆完全张开嘴,把男子巨大的顶端含进嘴里,然后舌尖不停勾动着敏感的马眼,像是吃糖一样吮吸起来。

这样的动作让西门吹雪眼神一暗,里面如同海啸风暴,“暖暖!嗯——!不行了——!”

经过女子稍微的玩弄,他居然快要射出来了,西门吹雪猛地把夏暖暖拉了起来,将她按在浴池边上,他站在女子身后,看着她雪白的臀肉。

这样进去……肯定也很舒服吧?

还没等夏暖暖反应过来呢,她就换了个姿势,她原本还打算着要把男子肉棒里面的精液全部吸出来,可是那根粗大的肉棒现在已经顶上了她娇嫩的小穴。

“唔啊——!进来了!小穴……小穴被完全撑开了!啊啊——!好舒服!吹雪!啊……好大啊!啊啊——!”

娇嫩紧致的小穴被肉棒狠狠的分开,粗大的肉棒将小穴操出一个洞,周围的媚肉都被撑到透明,淫水都被全部堵在了里面。

男子抓住她的臀部,就像是发了疯似得抽插肉棒,动作又快又猛,撞击着臀肉一下一下,快把她的魂儿都给撞飞了!

“唔啊!好重!吹雪!太快了……顶到最里面去了!啊啊!小穴里面好舒服——!啊啊——!”

激烈的抽插让夏暖暖身体不断晃动着,胸前那一对雪白的浑圆也跟着一晃一晃,只是那里的美景男子不能看见,不过雪白柔软的臀肉已经能够弥补,他双手抓着那里当作着力点,不断耸动臀部,狂抽猛插着女子紧致的小穴。

浴池里面被西门吹雪弄得水花四溅,夏暖暖舒服的眯着眼睛,里面充满了欲望的迷蒙,双颊泛红的模样显然是被干的爽了。

“好舒服!啊啊——!吹雪!小穴……啊啊!被全部撑开了——!好舒服啊!好深!吹雪的肉棒好大……啊啊——好舒服!”

夏暖暖被西门吹雪弄到淫叫连连,男子激烈的狂抽猛插简直让她快要疯了,感受着猛烈的撞击,粗大的肉棒每一下都插入到小穴最深处,最敏感的地方,经历这样的操弄,夏暖暖感觉自己很快就要到高潮了!

西门吹雪抓着她的屁股从后面插弄,这样的姿势可以把肉棒送的更深,更好发挥,男子的每一下顶弄大力又猛烈,臀部快的有了残影,敏感的身体怎么经得起这样的鞭笞,很快夏暖暖就濒临高潮。

“啊啊——到了!到了……好舒服!小穴……啊啊——!吹雪!吹雪——暖暖要到了!啊啊啊——!”

很快夏暖暖就被男子操到了高潮,小穴不停夹弄着粗大的肉棒,嘴中的呻吟断断续续,女子眼角泛红,操的都要哭出来了。

“嗯……”

高潮中的小穴夹得特别紧,里面还像小嘴儿一样不断吸弄着肉棒,西门吹雪拍了拍她的屁股,雪白的臀肉晃悠的美丽至极,“暖暖……”

好舒服……小穴夹得好紧,里面还那么多水!

不知道高潮了几次,男子才把精液再次射进她的子宫中,一晚连续做了那么久,夏暖暖都感觉到头昏目眩了,喉咙干干的,被男子伺候着才重新躺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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